你都硬了,我不脱你怎幺办?(微h)

翌日,徐染迟到了。

他从后门进班的时候,容青池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光从外面泻进来圈住她的手,她在指尖上挂了一个用纸条粘成的圈,转啊转。

转的徐染头疼。

“学霸竟然迟到了?”

徐染没理她。

一班有个不成文规定,凡迟到者,值日一周,扫地拖地擦黑板全包。

“为什幺迟到?”容青池凑上去问,边说边拉起他的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立马把圈套上他的手臂。

徐染一晃神,把白色的纸圈看成了昨晚那个黑色蕾丝的腿环。

下课时间,班里闹哄哄的。

容青池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棒棒糖,新出的芒果味,她拆开包装纸舔了一下,甜味在口腔中弥散,心情略好。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一群人作鸟兽散,全往操场跑,班上只剩徐染和容青池,他们俩从来不上体育课,一个不想上,一个怕晒。

她发现徐染又买了新试卷,心里突然有点烦,暴力的扯掉他的卷子,把舔了一半的糖强塞进他嘴里。

芒果味的口水与他的口水交融。

昨晚是徐染第一次梦遗,因为梦到自己和她做爱,他用腿环捆住她的手,把她骑在身下,听她娇喘,听到求饶。梦里的她不像现在这样骄横跋扈,而是乖乖的听他发号施令。

他头一次深陷在梦中,以至于睡过了头。

回到现实。

她说,“徐染,你跟我睡,我给你钱怎幺样?”

对钱这个字,徐染极度敏感。

怎幺样?不怎幺样。

徐染把糖抛进身后的垃圾桶,眼神狠戾,“容青池,你很恶心。”

好巧,徐染也说出了容青池最不喜欢的词。

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体育课结束,同学回班,教室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纸屑,教室后面的地上全是泥巴混着水,大理石的地砖糊嗒嗒的。

班主任今天请假,班长见状忙交代道:“那个徐染!今天你迟到了,一周值日就从今天开始哈!”

几个男生骂骂咧咧。

“卧槽,老子的AJ脏了。”

“尼玛,哪个缺德的,忒恶心了,操!烦死了,走走走!快点儿!前边的,别挡你大爷的道。”

教室里无处下脚,大家胡乱收拾一通赶紧离开。

罪魁祸首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往书包里装书。

徐染去后门拿了扫把,讲台地上铺满碎纸片,他没扫几下,头顶的电扇突然转起来,刚扫进簸箕的纸片蠢蠢欲动,他扫把轻轻一动,纸片往反方向打旋。

容青池靠在墙上,她的肩膀往左五厘米处就是电扇的开关。

“求我,我就关了。”

徐染从讲台上下来,经过她身边,被她拽过去压在墙上。

她今天穿的短裙,脱腿环的时候内裤露出来,是粉色的,今天的腿环是白色蕾丝。

容青池比他矮了一个多头,微仰着脑袋,眼神玩味,下面的手悄悄摸过去,还差一点,突然被徐染抓住。

他嗓子哑了,压着声音怒吼:“你发什幺神经!”

她抓着他的手往身下去,“要幺让我摸你,要幺你摸我。”

容青池动作快,徐染第一时间收回手,不料重重的刮了下,像触电一般,他一愣,手僵在半空。

她扑在他身上,踮起脚够到他耳朵,发出一声娇媚的啊。

徐染喉结一滚,“对不起。”

容青池才不需要他道歉,“手感怎幺样,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软,撕掉内裤摸的话,会更软。”

她说:“徐染,要试试吗?”

轰,脑中有什幺东西崩塌了。

幸好理智尚存,他推开她,捡起工具去扫后面的泥巴,泥混了水,鬃毛扫把扫不了,他换了把竹笤帚。

他不服输,她就继续搞乱,当着他的面拿起水壶,哗——全倒在地上。

徐染当作视而不见,她倒水他拖地,她泼泥他扫地。

反复几次,容青池觉得没意思,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跟他打声招呼,“东西放你书包里了,记得好好收集喔,我有很多款式都是限量的,很贵。”

徐染全部打扫干净已经七点半了,外面下了雨,他连雨衣都来不及穿,飞速骑车回家。奶奶一个人坐在饭桌上,眼神空洞望着家门口,徐染进来的时候她才活过来,“阿染回来啦。”

“今天学校做值日所以晚了。”徐染用平时三倍响的声音说话。

老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继而颤巍巍的手指了指钟表,“你爷爷,还没回来。”

徐染放下书包,拿了伞往外跑。

垃圾场只有一盏路灯,雨丝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细密。周围一片黑,路灯下有一把伞,伞下躲了两个人。

老人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旁的容青池吓得面色苍白,她喊了两分钟救命都没人来,她不敢乱碰老人,脱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地上,把老人放平,撑着伞等徐染来。

徐染见状直冲过来,做了紧急措施,接着把老人抱上三轮车,容青池坐在车上撑伞。

他爷爷这是老毛病了,徐染和奶奶处理起来还算顺手。

她被徐染赶出去,蹲在院门下躲雨,打探着这处想象之外的地方。

三间平房就是徐染的家,没有空调,没有电脑,连冰箱都是淘汰的款。所谓的客厅摆的是颇有年代感的八仙桌和长凳。

校草没有爸妈,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是个低保户。

这在华高应该是惊天大秘密吧。

爷爷半个小时后醒来,徐染松了口气。老人从床头柜摸了个创口贴递给他。

徐染接过,以为爷爷哪里摔伤了,撩起他的衣袖准备检查,爷爷推开他的手,指了指外面。

容青池蹲的脚麻,起来跺了跺,一回头,徐染站在身后。

“你爷爷没事吧?”容青池问。

徐染答:“没事。”

容青池往前迈了一步,打破安全距离,“那我们来聊聊我们之间的事吧,你打算什幺时候跟我睡?”

院子里的是白炽灯,昏黄幽暗,薄薄的灯光虚拢着两人。

“你受伤了。”徐染转了个话题。

容青池擡手,手腕外侧大片刮伤,她不遮不掩,如实道:“收纸板箱的时候伤的。”

她蹭伤了一大片,徐染捏在手上的创口贴忽然变成一张废纸,一无是处。

徐染擡脚往外走,“我带你去医院。”

她拦下他,把他推到围墙上,伤口贴上他的唇,“不用去医院,你舔舔就好了。”

容青池怕他不会,特意亲身教学,她的小舌攀上他的喉结,双唇包裹住,轻含了一口,她的舌尖带着舌根上下游走,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跟着上下滚动。

这次他的理智被她吞入腹中。

他学着她的动作舔舐她的伤口,不是清香芒果味,是淡淡的血腥味。

这还不够。

容青池把手收回来,脸凑上去,唇舌交缠,两人都是新手,容青池比他见识的多,理论知识更丰富。但是实操起来,她明白了男性在这方面确实可以无师自通。

他含着她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像梦里一样,徐染操控一切,容青池瘫软在他怀里。

他吸吮着她的下唇,问:“容青池,为什幺是我。”

她面色涨红,“从一开始,就只能是你。”

两人都是初吻,结束的时候,容青池弯腰准备脱内裤,被徐染一把摁住手。

“你都硬了,我不脱你怎幺办?”

徐染额角青筋暴起,“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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