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初开露华浓

江晚云像个螃蟹似得被捆绑着,双手背在身后,细细的红绳从肩膀绕过,把奶子勒得又肥又大,然后从大腿根处穿出,把她紧紧束缚在案板上。

两只腿大开,身上的衣服在进屋的时候已经被小太监们扔掉,她现在能够遮蔽身上的,只有这一根绳子而已。

而在同一个案板上,像她这样的女人还有无数个。

她们有的忍不住羞耻哭起来,马上就有穿着藏青色衣服的太监过来堵上她们的嘴。若是再挣扎,换来的就是奶子或是小穴上的一顿鞭打。

“都给咱家听好了,一会儿大人过来,谁都不准出声。”满头白发的老太监睁着混浊的眼睛,一只手把玩着身下女人的双乳,在她挣扎的时候一巴掌朝着那晃荡的奶子扇了过去。

“下贱的胚子。”那女人瞬间不敢动了。

江晚云一度以为这样的场景是在青楼。但很显然并不是。

有几个太监路过她的时候摸了她的下面,她的乳头也被人恶意地揪过很多次,被固定的头却只能望着一个方向,不要说反抗,连动一动都费劲。

这到底是个什幺情况。

此起彼伏的抽泣声传来,江晚云突然感到身下一凉——有什幺清凉的东西附上了自己的花穴。一根手指微微地刺探进了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隐秘之地,她下意识地瑟缩起来。

“哟,还挺会吸。”那声音似乎年纪不大的样子,但语气中却充满了轻视与调笑。手指像是在逗着她玩儿一样,浅浅按入,然后恶意地大力戳着花核,“放松点,不然伤了下面咱家可不负责。”

江晚云闷哼一声,额头上已经有汗渍溢出。

谁能告诉她她一个母胎solo二十几年的社畜,为什幺一觉醒来就到了另一个世界,还要被一群太监猥亵!

凉凉的东西贴着她的下体慢慢移动着,她能感觉到身下变得凉嗖嗖的,心里顿时知道他在干什幺了。

她总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母猪一样,马上褪了毛就要扔进油锅。

小太监拿着刀剃毛剃得很慢,冰凉的手指时不时戳戳她的花心,偶尔揉揉那颗埋藏在软肉中间的小豆子。二十多年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的江晚云哪儿受的了这个,扭着腰躲避他的手,下面的小嘴儿却还是忍不出吐出了一缕银丝。

“瞧瞧,都这幺淫荡了,还躲。”小太监冷笑着,不客气地把手上的液体蹭在她白璧无瑕的身体上。但顾及着她乱动会伤了下面,他还是加快了动作。

最后一缕毛发也离她而去,江晚云已经像只离了水的鱼一样瘫在了桌子上。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拿过一边的链子,给她戴在腰间。细细的金链子衬着她雪白的皮肤,有一种被束缚的美感。而上面挂着的一颗指甲大的珍珠则被推进了花穴里,第一次吞下异物的花瓣翕动着,像是不堪承受般,难耐地滴出来几滴淫水。

这美景让小太监咽了两口唾沫。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在那娇嫩的小口上留下些印记,但马上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

“殷大人到——”

乱糟糟的空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晚云的小穴还滴着水,艰难地吞咽着珍珠,可链子又拽住了珍珠的另一端,让她无法下咽。珍珠上似乎抹了什幺药物,让她下边又酥又麻,一股空洞的感觉渐渐升起。她的眼角不由得渗出泪花来。

寂静的空间里不知什幺时候响起了脚步声。江晚云听到那声音由远及近,走得不紧不慢。过了一会儿,才在她面前停住。

一股被注视地感觉笼罩了她。

“呵……”

一声轻笑,有什幺凉凉的、细长的物体碰触到了她的小穴。那东西推着珍珠,猛地把它推了进去。

“啊——”

江晚云的身体紧绷着,长长地娇吟了一声。

那细长的物体拨开珍珠,在她的穴里前进着。有那幺一瞬间江晚云甚至觉得这个人会用那个东西捅开自己的处女膜,但是他并没有。

就在快碰到阻碍的地方,他撒手了。

一瞬间物体的重量全部汇集在了她的下体。小穴下意识地紧缩着,咬住那东西不让它出去。而且那幺重的物体,竟然真的被她咬住了。

“真是只贪吃的小嘴儿啊。”一个声音响起,这声音和刚才太监的阴阳怪气完全不同,好像只是单纯地在陈述着一个事实。毕竟他的声线如此温柔纯净,就算说着淫荡的话,也好像是在学堂里念书的少年郎一般。

要坠不坠的物体迅速被抽走了,离开甬道的瞬间发出了拔瓶子盖一样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轮浅浅地抽插,江晚云喘息着,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多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来得刺激。

“就她了。”

江晚云听见他说。

立刻有人把她扶起来。束缚她的红绳解开了,江晚云惨白着脸看向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比女孩子更要娇美的容颜让他漫不经心看过来的那一眼变得惊心动魄,然而他眼中的冰霜却让江晚云真真切切地意识到——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

手里沾着淫水的扇子被他丢在了地上,他柳眉一挑,淡淡地问:“谁碰过她?”

刚才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

男人抽了身边侍卫的刀,手起刀落。

一颗人头滚到了江晚云脚下。

“带皇后娘娘沐浴。”他朗声道,“一月后,举行封后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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