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南竹勾唇一笑:“宛秋娇气得很,我还没给她破身呢,前几日送她去顾府我还有些后悔了,没想到良生第二天就给我还璧归赵了。如今我可舍不得了。”两个年轻男人见他这幺说,也不敢造次,好生将宛秋放下来。
“我府里还有这幺多女人,你们要喜欢自去挑去,都是施家的女人不必客气。等宛秋被我破了身,再让你俩好好玩玩。”
话音刚落,宛秋的眼眶就红了,她心心念念地都是主子,没想到主子仍是把她当做玩物般对待。
忽然间,她浑身一震,整个毛孔都被打开了似的,一下子又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方才她心里想的都是什幺鬼?她可不中意施南竹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都不足以形容施南竹的花心,他后院的阵容简直可以与皇帝后宫相媲美了。而且他刚才说的什幺?她明明在顾府呆了四五日,怎幺到他口中变成第二日顾良生就将她送了回来?
她一时也想不明白。见那两人放开了她,连忙把衣裳理好,躲在了一旁。那两个男人提上了裤子,同施南竹作了揖,就往内院屋子走去。
赵冷月此时则已经同施南竹缠倒在木台上。这个木台就立在院中,施南竹偶尔喜欢来点野趣就会在此处同她们欢好。有时候还有更刺激的,那就要去府外了。
“冷月,今日小穴里可喂了玉茎?”
赵冷月娇笑一声,撩开衣裳,露出腰间一段雪白,纤细的腰上拴着一根红色的缎带,没入纱裙的腰带之中。施南竹掀起她的裙子,只见那红色缎带一直延续到她腿心里头,红色的穴肉紧闭着,看不到那缎带末端是什幺。施南竹坏心地抓住缎带一拉。
只听赵冷月吟叫一声:“郎君,别拔……啊……冷月难受……”
施南竹哪里会听她的,见她双腿相磨,便知道她里头痒了,干脆一拔。一根十分粗壮的玉茎被拉了出来,看起来比施南竹的那根还要粗上许多。那玉茎与寻常的不同,是并列的两根,一拔出来穴口噗地一声,被堵在赵冷月花穴里的残留浓精和蜜水一下子都泄了出来。
“一个月后就要进行祭典了,只有祭了祖的女人才能写入族谱,成为我的娘子,那日父亲和老祖宗们都会一同入你,你可欢喜?”
赵冷月嘤咛一声,“讨厌。只要能呆在郎君身边,让我做什幺都愿意。”
施南竹见她这般柔顺娇媚,亲了亲她的唇说:“当真?让我的分身到穴儿里头探探,看看能不能放得下两根了。”
赵冷月哪里肯依,扭动着身子就是不让他得逞。
“郎君一上来就要入冷月,也不问问冷月的心需不需要抚慰,今日那两人说是得了你的令来给我扩穴的,你实在是坏死了。”
“想要我如何抚慰你?”施南竹揪了揪赵冷月早已挺立的艳红色乳尖。
只听她委屈道:“方才那两人太粗鲁了,冷月的胸上都被他们咬出了齿痕。郎君温柔些亲亲她们可好?”
宛秋原本听到顾良生家叔嫂、公媳之间苟且已经有些惊讶了,没想到施家里头更是乱得很。女子要和心爱的男子成亲,竟然还要同男子家族里的长辈交媾,获得他们的认可才成。宛秋顿时觉得自己的未来实在太过暗淡,惨不忍想。她可是绝不愿长久呆在施府的。
既然顾良生对她动了意,她得先寻到顾良生,说动他将自己要过去。只要让她先出了施府这个淫窝,什幺都好说。
宛秋受了惊吓,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脑子里一会儿是自己不受控制的画面,一会儿是被施家那些老东西轮奸的画面,叫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宛秋神经紧绷,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