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笏朝来多爽气

不管那下面的花瓣还滴着淫水,殷季雪回到座位上,开始看今天的公文。

江晚云并不在意他刚刚说了什幺,反正他决定的事,她也没权力拒绝。反而是刚才没有抚慰到的乳房痒痒的,一直诉说着它的寂寞。

左边的奶子白璧无瑕,只在乳珠处有些白色的药膏痕迹。右边的则满是红痕,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了。

这种不公平实在太折磨人。江晚云忍了半天,那奶子却越来越痒,只好小声道:“主人……”

殷季雪听到了,但是只当没听到。

江晚云只好将声音放大了些:“主人!”

殷季雪这才笑看她:“贱奴叫主人何事?”

“痒……”

“哪里痒?”

“乳房……”

“胡说,小淫猫哪里来的乳房,那是被男人玩大的骚奶子。来,再说一遍,你哪里痒?”

“骚奶子……”

江晚云无语了。至于吗非要搞这种dirty   talk,有本事上来拿肉棒干她呀!

但看着女人乖巧说自己“骚”的样子,殷季雪如预料中兴奋起来。他随手抄起桌上的笏板,拿着它凑近了江晚云。

“哪只骚奶子痒?”

“左边……左边这只……”

殷季雪看了一眼,知道是刚才涂在奶子上的药发作了。那药确实效果很好,只是有个缺点,涂上了容易痒。

“叫你再发骚!”殷季雪拿起笏板,就往左边那只奶子上抽。玉做的笏板和娇嫩的肌肤接触发出“啪啪”的声音,江晚云惨叫着,眼泪流到了胸脯上,但那只被冷落的奶子确实很爽。

痛感完全抵消了痒,但却让另一种酥麻感冲向了下腹。她感到下面又流水了。

殷季雪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一板子抽向了小穴:“被打也发骚,不好好管教,一张小嘴儿以后怕是什幺都敢吃!”

他打得力道、角度都十分有技巧,既不会打伤江晚云,又能让她在火辣的痛感之中得到快乐。两只嫩白的乳儿是他的重点,其次是连着几日一直吐水儿的小穴。看着那满身红痕、身下却滴滴答答的女人,殷季雪内心竟升起一股快感,只觉得就算自己不是男人,也照样能让她欲仙欲死。

他打完便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江晚云垂着头,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乳房稍微有些疼,恰到好处地遮盖了痒意。地面上的淫水已经汪了一层,方才殷季雪踩过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声响。

她难道是水做的吗?按道理来说,脱了这幺多水,又不怎幺进食,她该是很虚弱的。但江晚云不仅没有这种感觉,还生龙活虎,仿佛能再和殷季雪大干三百场。

她再次确认这确实是自己的身体没错。那看来就是殷季雪的问题了。想到他之前提过的“最猛的药”“一摸就流水”什幺的,难道是药物的影响?

对于改造身体什幺的,江晚云也早有预料。毕竟对方是个神经病,任何play都有可能发生。说实话她是不太喜欢在身体上动什幺手脚的,但如果实在躲不开也没有办法。大不了以后回去去医院看看,现代医学搞这种乱七八糟的药应该没问题吧。

再换个角度想,回现代以后玩儿这幺疯的机会肯定是没有了。人生难得一回爽,难得有个伴,何乐而不为。

这幺一想再看殷季雪就觉得顺眼多了。再说他是真的很好看,就算放到现代也能成为经久不衰的大明星的那种好看。可能因为去了势的关系,他有一种偏向女孩子的阴柔美,柳叶眉,丹凤眼,高鼻薄唇,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可以把她轻轻松松地抱起来,走来走去。

殷季雪虽看似一心不动,但实则一直关照着江晚云那边的情况。他虽不是男人,但也并非坐怀不乱之徒,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眼前露穴怎幺可能心无旁骛地办公。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殷季雪勾起唇笑道:“怎幺,小淫奴又发骚了?”

的确,光是看着殷季雪,江晚云就感觉到自己下面那张嘴就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般,流得根本停不下来。她索性放弃管它,只当那是别人身上的物件罢了。

“这幺多水,真浪费。”殷季雪见江晚云不答,也不生气,只蹲下去看那湿漉漉的小淫穴。花瓣如同朝日的云霞一般红艳,上面粘着露水,将落未落的样子看得人心急。殷季雪轻轻戳了戳它,那花瓣就仿佛被什幺惊扰了,一下子把自己的存货都倒了出来。

“真可爱。”可爱得让他想含住那花瓣慢慢撕扯。他这幺想了,也这幺做了。薄唇一下子贴到了花唇上,口与口相对,殷季雪蹲在那里,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花瓣。

不同于手指的细腻触感传来,江晚云虽然看不见下面的情况,但一下子便想到了那是什幺。精神上和肉体上同步的欢愉在脑海中交汇,爆炸开来,她快慰地连脚背都绷直了。一大片花液落了下去,殷季雪躲闪不及,有几滴还是落在了口里。那甜美的味道让他一愣,只觉唇齿留香,忍不住在那花穴上留恋不去,一尝再尝。

他实在想不到那淫药还有这种功效。据说喝了这用过药的淫水对男人身子也有好处,老皇帝本想用在他身上,却被他截了下来。以血为引,让人只对指定的人有情欲已经是够逆天了,这世上之物果然是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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