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再次埋进简娆的身体里,他先不急着干,似乎在享受这一刻,被她的花穴深深绞缠的煎熬。
他俯身,啃吻她的乳房和皮肤,先吻,再咬,且一下一下的撕扯,将她粉红色的乳头舔弄的挺立颤抖。
在情欲和荷尔蒙冲动的挑动下,他在她细滑如缎面的皮肤上,留下色情的齿痕,不到一会儿,她的锁骨和乳房就都湿漉漉的,有两人相融在一起的汗液,还有他啃吻、舔弄时留下的口水。
冬天的夜晚,浓黑而寂静,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想必是凶悍且狠厉的,他紧紧交扣住她的五指,粗重灼热的喘息喷薄在她的上方,凌乱的回荡,像一只粗鲁、嗜血的雄兽。
简娆的花穴已经湿腻如泥淖,如果一开始还有些疼,那幺现在已经被那种难以启齿的痒替代。
她难耐的蹙着眉,咬紧下唇,喉咙里发出娇嗲的吟声。
陆斯年非常喜欢看到简娆这副情动的样子,他将阴茎抽离开一些,然后又恶狠狠的往里冲撞,带着蛮横、霸道,逞勇斗狠的狂抽猛送。
他的双手捏着她线条柔美的细腰,有意将她蜜桃般的臀瓣擡起,离开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将她细长妖娆的腿在自己胯骨间夹紧。
她是真的有种生生死死的神魂颠倒,在他给她带来的感官冲击下,情不自禁的搂紧他的脖子,歪着头,气也喘不上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仿佛已汇满了水流,甚至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间,能很清晰的听到黏腻的水渍声——
“啪!啪!啪!”
他将她的腿掰到肩膀,耻骨之间重重相撞。
伴随着听觉加身体上的刺激,简娆的指尖已经深深的抠弄进他的后背,留下血色的指印。
陆斯年忽然啃咬起她绵软的耳垂,那股旖旎的热气扑入她的耳蜗,这仿佛动了简娆的大忌,她突然从他的身上松开手,推着他,极不冷静的说:“别,别亲我耳朵,求求你,别亲我耳朵。”
都动用到“求”了。
她声音嘶哑,脸上挂着一串串莹莹的泪珠,柔弱又可怜。
额前的发丝上都沾着汗液,有些狼狈的黏在她媚红且欲望满满的脸上。
“怎幺了?”陆斯年的声音磁性而低沉,停了下来,两人鼻尖相抵,说话的时候唇瓣还会在她的脸颊有意无意的扫过。
“你想怎幺样都行,但就是别亲我耳朵,千万别亲,我怕……怕痒。”简娆仿佛惊魂未定,断断续续的:“还有,我才23岁,还要工作,不想现在就怀孕……可以吗?”
陆斯年就笑了,吻住她的脸:“不怀孕?可以。怎幺耳朵还不让亲?就这幺痒?”
“嗯,真的很痒。”回答时,简娆的手指是无意的在他的胸口抠挠。
陆斯年的呼吸忽然又乱了,一把擒住,然后,他放在自己的唇边,含着,又轻咬。
“不亲耳朵,效果会差很多。”他嘴角仍带着笑。
“没有,不会。已经很好。”简娆说道。
她的目光盯着他吸含自己手指,一下一下的伸缩,有时候她的手指甚至抵到他的喉头。
她不是什幺都不懂,自然也是知道他是故意,在用这种方式模仿性交的动作给她看。
而她,竟然还真的被撩得心猿意马,虽然也觉得有些无耻,但还是无法移开眼睛,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和他嘴巴的交合处。
上面,她的手指水痕漉漉,下面,他的阴茎,还满满占有着她细碎而淫泥四溅的花穴,当真是双管齐下。
两个人在不分你我的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各自器官的一部分在对方的身体深处,活跃、跳动、顶弄。
陆斯年果真不再亲简娆的耳朵了,他从她的身上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套子,新婚夜的时候用了四个,现在里面还剩下六个。
撕开了外包装——大号超薄装。
“你给我戴。”他说道。
说实话,简娆直到现在还没有正视过他的阴茎,那样一个粗长、嚣张、凶悍的器官,在她的身体里搅动风云,要她颠簸起伏,欲生欲死,所以她怕。
虽然她是学医的,对人体的器官按理说早已经见惯不惯,但跟医书上的纸上谈兵相比,切身的体验和感受,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已经拒绝他亲耳朵了,若是再拒绝给他戴套,好像也说不过去。
再说,都已经是丈夫了,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简娆咬了咬唇,手接过来。
套子上也很滑腻,再加上是在黑暗里,她又紧张,所以试了几次,竟然都没成功。
他忽然毫无预兆的拧开床头灯。
光线骤亮,明晃刺眼。
灯光下,那根性器的形状、粗悍惊人的尺寸、颜色、龟头、硕大的卵袋、每一条勃发的筋脉,都一丝不落的入她的眼,瞬间显现。
仿佛一下子踩到简娆的神经,她惊叫了一声,然后慌张的捂住眼睛:“别,你关灯……”
可是她的花穴却仿佛比刚才更湿了,这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身下的床单都已经被淫水浸透。
片刻,卧室里重新恢复了黑暗。
陆斯年并不说话,将套子从她的手里拿过来,自己戴上,而后一把将她再次按在身下。
泪水涟漪的视线里,她被他捣弄得意识逐渐模糊,他的鼻尖往她的颈窝里拱,语气像是在笑:“还有什幺要求?不亲耳朵,不让开灯,还有吗?”
“没——没了——”简娆的紧致将他咬得越发狠,她的嘴唇都要咬破了,陆斯年陡然往里深顶,她没崩住,泄出了哭音:“太,太深了,我难受……”
“难受?”陆斯年只觉得连理智都要被她烫化了,他忽然扇了一下她颤巍巍的乳房,啪一声,汗水滴落在微张濡湿的唇瓣:“是爽到难受吧?”
她没想到他会这幺对她——
乳房被他扇了一巴掌。
如果他们是热恋中的爱人,这可能是种两人之间的情趣,但他们,明显还不到那个程度。
会做爱,也只因为他们是“夫妻”,而不是一种情到浓时的水到渠成。
简娆感觉到被冒犯。
只是她还来不及说什幺,陆斯年却更把她拼命的往死里干。
她在羞耻和极度痛快的情欲之中矛盾着,发出长长绵绵的媚音,艳美泛滥的花穴裹缠着他粗硬嚣张的性器,她的乳房在被他扇了一巴掌后,又被他狠狠的啃咬,奢靡香艳,一遍遍舔,一遍遍吻。
她骤然而起的酥麻向身体四肢急速的蔓延,然后又紧紧的蜷缩起来。
“舒服吗?”他问道。
紧接着,他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另一边乳房,她的心里是极抗拒的,可是又不知为何,舒爽得浑身直打颤。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非常。
在狠厉进出了数十下后,陆斯年终于射出精。
可是他的舌尖还在舔着她的味道,深嗅着她的呼吸,声音粗哑的喘息。
刚才,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简娆的脑海有那幺一瞬间,像是炸开了烟花。
此时待一切逐渐归于平息,陆斯年看着她这张在情欲里浸泡之后娇媚又干净的脸,那种介于荡妇和纯情少女之间的暧昧,就忍不住,想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到自己的胯下,让她用嘴——
他知道这种幻想,是有些变态的。
回到七年前的最初,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个16岁的清水少女就像是拧开了他的欲望之门。
开启了他对于性爱的万花筒式的幻想,后来,他成功了。
在七年后的新婚之夜,终于成功的上了她。
然而,却也只是满足了幻想中的冰山一角。
今年他25,她23。
反正余生漫漫,他还有日日夜夜的时间,来将幻想一一实现。
(作者有话说:还是要吆喝下珠珠,走过路过的小伙伴,望留下足迹。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