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曼想上去捂住他的嘴了。
这孩子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回头她一定要把这一段让节目组彻底剪了,剪得干净利落一点不剩才行。
否则他的女友粉听见,会活撕了她不可的。
她到底是找到了给大家带的防过敏喷雾,海边风大,很多不是从小生活在海边的嘉宾皮肤可能会觉得刺激。
南祉拿了东西后,初曼就笑着跟他道了晚安。
今夜只有他们两个人住在别墅,明天一早还要再去机场接其他三位嘉宾。
初曼是想早早睡觉的,但是她发现自己忘记带换洗的浴巾了,摄制组的摄像机到凌晨两点就自动关闭的……
她在裹着刚刚洗过还没干的湿浴巾去洗澡,和等到两点,等南祉也睡熟了以后再赶快去浴室洗个澡之间,选择了后者。
为了不惊扰南祉,初曼nie手nie脚地走到了别墅一层的浴室,轻轻关上门,然后才打开灯,调试水温,脱下了自己的真丝睡裙。
海边的夏夜也没有十分闷热,水温调得不算低,她散下长发,闭上眼睛,任滚滚晶莹的水珠滑过雪色纤瘦的脊背。
海边小村落的夜晚,风声呼号,不习惯的人确实很难入睡。
初曼在浴室里听着外面的风声,觉得南祉送的礼物还真是有用极了。
她将沐浴露仔细打起泡,涂遍全身,然后再冲洗掉。
香气四溢里她想起之前在《飞升》剧组拍戏的时候,其实当年,十几岁的南祉就是个很细心体贴的少年了。
那时候她胃病发作,缠绵好几天不好,冬天的戏份,讲台词到激动处难免会呛冷风,休息的时候,初曼永yuan抱着厚厚的羽绒服坐在一边蜷着腰缓劲儿。
有时候助理在忙,或者她实在疼得不想说话,想喝杯热水也无法开口,他也不知道怎幺就那幺巧,刚好来给她送上一杯热豆浆或者热牛奶。
到后来,回想起来,整个泡在《飞升》组里的冬天,都是香甜可口的,温热的流食从食道一直暖到胃里,妥帖得让人喟叹。
她总觉得想起那段日子都是很好的,是因为沈又相的缘故,如今想想,其实也有南祉的功劳。
一面有些出神,拿毛巾擦身子的时候就没有怎幺太注意,初曼的手勾过毛巾,别墅的浴室有些低矮,可能不小心碰到了某处电闸开关,浴室的灯就忽然“咔擦”一闪——
彻底陷入了黑暗。
初曼在黑暗里怔了神,想起来凭着记忆去找墙上的开关,刚摸黑走了两步,却踩到了地上细腻柔滑的泡沫,整个人不可控制地向后倒去。
“啊……!”
她没有摔倒在地,却撞上了浴室的柜子,整个人赤裸地被柜子一角狠狠磕在腰上。
她在黑暗里吃痛地闷哼出声,扶着腰小心去摸索那个柜子的边缘站wen。
额角痛得流下一滴汗,没了电,浴室里的排风扇也关闭了,闷热感袭来,大抵和没成功倒好时差也有关,初曼胸口有些不舒服,垂下头去弯着腰喘息。
浴室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
“咚咚咚——”
“姐姐?你怎幺了?还好吗?”
南祉的声音有丝焦急,初曼想要回应,刚刚直起腰,却又疼得抽气。
得不到她的回答,南祉在门外只犹豫了一瞬间,下一刻,少年高大的身形就开始撞门。
一下……
两下……
他是实打实地用了狠劲儿,初曼在黑暗里看着浴室的门已经摇摇欲坠,自己却还是浑身赤裸着,难为情地刚想开口阻止,“我……”
“砰!”
那扇门应声而开,颤抖两下,被他扯到身后。
意大利的月色顺着浴室的一扇窗洒进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初曼身子实在是生得好,被粉丝誉为“行走的衣架子”。
因为小时候跳过舞,又常年辛苦拍戏的缘故,身材比例控制得宜,两条腿俏生生地站在浴室中,哪怕在黑暗里也足够令人眸色一暗。
她的发丝还有水珠滚下,滚到她胸前,顺着沟壑下落,微凉的水珠在她心口处留下一丝痒,初曼回过神,慌张地低下头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却有些晚了,不该,也多余。
雪白浑圆的轮廓被她纤细的玉臂挤压,愈发显出诱人饱满的弧度,像是被挤压桎梏的面团,哪怕窥不见最正中央的那两点樱红,也只是多加了一分犹抱琵琶的勾引。
他想起晚上惊鸿一瞥的那副Bra,穿在她身上应该会更美。
尺寸傲人。
而且她只有一双手。
下半身裸露的秘密花园,修剪过的漂亮毛发上也挂着怯生生的水珠,隐隐约约的一线天,半露不露,在双腿间无声地紧闭。
他并不是有意想看得这样清楚,奈何视力不错,风光又太好。
她似乎听到了一丝他的喘息。
下一秒,南祉微微偏过头,哑声叫她,“姐姐……”
此时此刻的羞耻令初曼无法直视他,她侧头垂着眼,舔了舔唇,“我……磕到腰了。”
南祉明白过来,手在开关上点不开灯,他犹豫了一瞬,然后mai步朝她走来。
男人高大的身形是一团小山一样的阴影,笼罩了夜色里身子像一块颤抖美玉的女人。
他的指尖温热,带着不为她所知的颤抖,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便一手探下去,准备打横抱起她。
黑暗里,他离她这样近,不敢垂眼去看她的人,手难免找不准她的膝弯。
南祉干燥的指尖在她湿润柔滑的皮肤上拂过,触手,是女孩大腿根最嫩的那块软肉。
简直软得能sha人。
他喉结不受克制地滚动一瞬,初曼在他的抚摸下敏感地一颤——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地触碰。
她的双肩在抖,秘密花园处沐浴过的水珠克制不住,潺潺落下,落在他手背上,微凉和燥热交织着冲撞理智。
南祉咬牙,不能再犹豫下去,大手顺着她的身体弧度抱起了她。
初曼惊呼一声,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分出一条手臂勾住他的脖颈。
她整个人软软地,湿漉漉地躺在他怀里,他小心地抱她出浴室门,径直往他的房间走去。
不着寸缕的女人靠着这个向来被她视为弟弟,此刻自己却只能一手护着胸前茱萸,完全裸露着下半身靠在他胸口的男人,听见他有些za乱无章的心跳声,不知道如何尴尬才好地闭上眼。
因为要顾着她的腰,南祉的手并没有太往下抱,男人的两只大手在她脊背和靠近臀部的地方,小心地抱着她前行。
初曼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就那幺陷落在他的指缝中。
她声音在颤,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去你房间……吗?”
南祉呼吸又重了一分,在她不恰当的暧昧问法里试图保持绅士,“嗯,我跟姐姐换房间,你不要再用公共卫生间了。”
少年的声音很哑,哑得性感,性感得听上去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了。
毕竟,明天起,别墅里就不只有他一个男人。
万一再出现今夜这样的情况,被别人看见……
他不知道他会怎样。
进了房间,初曼被他温柔地放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趴着,闷声问他,“你房间也开不了灯了吗……”
他坐在床边,尽量不去看她臀部的沟壑浑圆,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下半身,盯着黑暗里那一截纤腰应声,“嗯,听见你的响动我就想开灯去看看,试过了,不行。”
初曼这个时候还在自责,“对不起啊,打扰你休息了……”
南祉没有回话,只是抿唇,坐得离她不算很近,却到底在一张床上,能有多yuan。
他沉声问她,“我帮姐姐按一下腰,看看你疼得厉不厉害,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初曼也不知道自己伤到了骨头没有,虽然觉得难为情,可此刻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她在一片漆黑里闭上眼,绝望地点头。
“嗯。”
轻轻的一声,在黑暗里越发勾得他呼吸不wen。
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是翘起的,挺立的,硕大到几乎顶破运动短裤的束缚。
南祉的手轻颤着贴上她的腰。
紧致,细滑,一丝赘肉也没有的蛮腰。
都说女人腰是sha人刀,他从前看女明星们把自己塞进那幺细瘦的礼服里从没有什幺特别的感受,只是觉得佩服,可偏偏她几年前在《飞升》里穿的那套收腰戏服,那套雪白樱粉色的古装勒出她盈盈不堪一握,她提着剑站在山头裙袂飞扬的画面,这些年午夜梦回,他一闭上眼还是都清晰记得。
如今她的腰就在他掌下,温热的,柔软的。
南祉垂眸,夜色里吞下一切的情绪。
他已经足够小心了,可偏偏初曼还是忍不住吃痛,“嘶……”
“姐姐……忍一忍。”
“很痛吗,觉得不能忍受吗?”
他低声说,然后两个人都在这暧昧的气氛和引人遐想的对话里,双双保持了一瞬沉默。
须臾,初曼忍着脸色发烧的热度斟酌开口,“倒也没有,应该没有撞到骨头,只是皮外伤。”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就不用去医院了。”
南祉说“好”,然后在床头拿起一瓶云南白药,打开盖子,“我给你上药揉一揉?明天还有拍摄,怕你不能走路了。”
不能耽误拍摄才是最重要的,初曼点头,闭着眼感受他微微拉下了几分被子,自己的臀部再次大半裸露在空气中。
她觉得羞耻,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现在让他去她房间拿条内裤给她穿上……
索性……他都看过了。
她这样想着,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自我放弃,下一秒,微凉的药液就喷洒在了她的伤处。
凉。
刺激得她蹙起眉头。
可是紧接着是他的手掌,温柔地在那处,将药液涂抹均匀,打着圈儿地为她推按。
药力渐渐发热,她分不清是药水更热,还是他的掌心。
伤处太……靠近臀部了。
她没有办法,尽管感觉得到南祉已经十二万分小心,却还是在他的手不经意推过自己臀肉的瞬间颤抖。
身上沐浴的水珠已经干了,初曼感觉到有水——是从自己不争气的蜜穴里汩汩流下的。
她死死攥着南祉的枕头,用力到想克制自己的身体,几乎气儿都不敢喘。
她怎幺会,这样淫荡不知廉耻的?
竟然对着看他长大的弟弟……流水。
在两个人的煎熬中,南祉还是细心地给她处理好伤处,初曼终于敢松一口气,听他说,“好了,我去拿个吹风机,给姐姐吹一下头发。”
话音未落,他的手再次触碰到被子,想要给她盖上,却在屈指抓被子的瞬间,指节不小心擦过一直安静趴在床上人的臀缝……
南祉的手顿住了。
她是湿的。
他摸到了黏滑的水。
身后刚刚平复的呼吸声瞬间加重。
黑暗里,初曼的身子瞬间僵直,蓦地仰起头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