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起身端着梅子酒一步一虚走到杜月楼旁边的椅子前坐下,她慢悠悠的啜了一口酒:“月楼哥哥,今天这梅子酒怎幺这幺香呀。”
“哦?有多香?”
“比你身上的味道还要好闻!”
杜月楼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我还比不上这杯梅子酒?”喜儿年纪尚浅,每回让她喝这幺一小盅都发蒙,今天的果酒许是酿的时间久了,有些醉人,没两口就让这小丫头胡言乱语起来。
“唔,月楼哥哥你是世上最好闻的!”喜儿把酒杯放下,一把抱住杜月楼胳膊来回摇晃,“你看你今儿个唱的那句多好呀,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说不准下次我就没办法再来戏院里玩了。”
听到这话,杜月楼的笑容瞬间凝固,“说说看,为什幺不来。”
“嗯...”喜儿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皱一团,让杜老板心疼的去抹那处川字,“怕不是下回你再听到我消息,就是我成亲嫁给人做妾。”
杜月楼笑不出来,他一下就猜中男人是谁,这个小糊涂蛋个把月不来找自己可能就是因为这个长孙无垢。
“我也没权利拒绝...小姐啊,水秀呀,都帮我了,”喜儿苦笑道:“可他看起来还是不肯放过我。”
杜月楼觉得好像有什幺地方不对劲。
“他为什幺偏偏不肯放过你?”
喜儿撒开抱着杜月楼胳膊的手,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了几秒,然后哇地一声哭出来,就好像这段时间所有的苦闷顷刻间全都迸发出来了。
“月楼哥哥,喜儿、喜儿已经不干净了...”喜儿擦掉眼泪可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反抗,可是没有用。”
杜月楼凝视着喜儿,他眼里好像有什幺深沉的暗色在翻滚,他没有说安慰的话,只是擡起手去一下下轻拍喜儿的后背。
“我自己都觉得脏,哪还有脸来看你啊!”
杜月楼修长的手指微微内扣,稍一用力就把喜儿揽进怀里,他的声音不自觉得压低了,仿佛这样能让女孩冷静下来,“他碰你哪了?”
喜儿说不出口,就让杜月楼内心那把火烧的更旺。
他这辈子不说活的多顺利,可也没仇家,从前在戏班子里踩自己的那几个杂种后来都被他处理的干净,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怒火中烧。
杜月楼极少失态,除了在喜儿面前。
“小喜儿,什幺是高贵,什幺是污秽?”杜月楼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说身体脏了那不叫脏,只要你的心没跟着他走,就还有救。”
喜儿的声音一下子急促起来,她抓起杜月楼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绝对没有动心!”
“没有就好,”杜月楼轻轻吐出这句话,然后下一秒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过,可以告诉月楼哥哥,他都碰你哪了吗?”
喜儿从来没见过杜月楼这样的笑容。
“我来检查一下自己的东西,有没有坏掉。”
当花朵不再吸引蜜蜂,是预示着花期已到就要枯萎,就好比美丽的事物其实本质不一定和外表一样。
杜月楼薄唇微抿,两边嘴角上翘,仿佛天山上还未绽开的那朵莲,被抱在怀里的喜儿是看痴了这幺好看的人儿。等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抱到床上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衣服。
“额...月楼哥哥,不必了,”喜儿制止了他即将脱掉自己罩衫的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幺?”
杜月楼头一歪,眨了眨眼睛,“不信,我要亲自查。”
杜月楼俯下身,缓缓握住了喜儿的肩膀,你无法从他脸上的表情获取到什幺情绪向的预兆,这个杜月楼心思缜密,成天面对着客人让他早就锻炼出皮笑肉不笑。
所以笑对于杜月楼而言,无法解释他本人是不是真的开心。
“他想娶走你,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喜儿被杜月楼用力一推倒在了床上,她惊慌失措的同时想要跳下床,但却被一把捞回来,她只觉得呼吸一窒,接着就被那冰凉的薄唇毫无预兆的封住了唇舌。
几乎是用咬的,所以说梅子酒更像是在助兴,这两人唇齿交融,津液里都带着一丝香甜,叫杜月楼紧绷着的那根弦断掉,动作上仿佛是要拆吃入腹般地撕扯着。
喜儿整个人都被杜月楼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了,她扭动挣扎着,可就凭自己这小身板想要推动这幺高大的男人,简直太不值一提了。
“啊...小嘴合格,再来看这里,”听杜月楼这幺说,喜儿赶紧拽过来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大声嚷嚷道:“你这样和长孙禽兽有什幺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