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黑牡丹,老子一个人坐在屋里呆呆地出神,黑牡丹这个骚浪货已经痛改前非了,而老子呢?
黑牡丹如此又骚又浪的货色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放浪形骸了,下定决心改正错误。
回想一下老子所走过的历程,不也是放浪形骸吗?
只不过黑牡丹比较乱一些,老子乱的少一些而已,都是放浪形骸的货色。
哎,看来老子也要悬崖勒马了,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地下去了。
说句真的,黑牡丹的本质并不差,只不过仗着自己长的漂亮,以拥有众多的男朋友而自居,从上大学时她就这样,MD,这也算她的一大嗜好吧。
但现在她知道错了,来了个浪女回头金不换。
老子的本质也不孬,只不过是比较闷骚而已。
但从不以拥有众多女朋友而自居,而是随性而发,跟着感觉走。
但就是这样,老子也鼓捣了太多的红颜知己,这也算是老子的一大爱好吧。
但现在这个爱好必须放弃,不能再这么又流又氓地下去了,这样迟早要翻船的,老子也要来个浪子回头金不换。
老子决定把今后的重点放在工作上,让繁忙的工作来冲淡自己的这点爱好。
NND,这个爱好爱的有点儿过了。
我忽地想起冼梅来,老子和她撒谎说是出差在外,她认为我很忙,一天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了,但我要给她回个电话,这样才能让她放心。
掏出手机来刚想给她打电话,忽地想起了她妈今天下午对我说的那些话,心中顿时沮丧灰凉起来。
她妈现在正在旁边守着她,我这时候给阿梅打电话,只能是自取其辱。
看来阿梅那边以后我是不能再主动联系了,只能等阿梅来联系我。
但老子又不能再和阿梅交往下去了,想到这里,心中的委屈和无奈愈来愈浓。
就在这时,康警花来电话了。
康大胆,你今天感觉怎样?没有忘记吃药吧?
阿花,我很好,你怎样?昨晚吐得那么厉害今天还难受吗?
上午十点以后就感觉不到了,现在很好。
我刚忙完回到家中,现在正在做饭呢。
哦,吃过饭后,好好睡一觉吧。
嗯,你也好好休息吧。
和康警花扣断电话后,心中更加惆怅起来。
康警花的男朋友刚刚去世一年,她还没有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说明她对她男朋友爱的有多么深!
可见这个大美女对爱情是很专一的,老子现在都有点嫉妒那个不在人世的陈少聪了。
康警花很美,我很喜欢,并且是大大的超喜欢。
如果没有阿梅,还有那让老子心碎的霹雳丫,老子一定会开足马力去追求康警花的。
想着想着,老子竟有了一种‘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愁苦凄凉,更有了一种‘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愁闷悲哀。
在屋里干坐到了十点多,这才想起来老子还没有吃晚饭,但实在没有食欲,索性直接喝了点感冒药上床睡大觉了。
几天之后,元旦悄悄来临了。
踏着元旦的钟声,李感性从厦门回来了。
李感性的回来,在全行上下掀起了一股巨大的冲击波,这个冲击波几乎冲击到了每一个人。
更是把老子震击的半天没有把嘴巴子合上。
这天上午九点来钟,肥波波从外边迈着小碎步回来了,一回到‘不一不’,她就伸出胖胖的小肉手,向大家宣布一个爆炸性新闻。
同志们,我们的人力资源部来了一个很年轻的女副总,并且是主持工作。
赵组长政治敏感性很强,听到后立即扭头问:是谁?
柴雪颖微微一笑,静待下音。
老子连听也不想听,老子对这方面从来不感兴趣。
官有的是,谁愿意当谁去当,老子只想当个小老百姓,干个活拿份工资养家糊口就是老子最大的理想了。
肥波波微微一笑,故作深沉,过了片刻,这才打着手势一字一顿地说:人力资源部的女副总者,乃姓李名杏也!
赵组长听后颇为震惊,急忙问道:肥波波,你说的是李杏?
肥波波笑眯眯地点头回道:对,就是那个大美人李杏。
赵组长又继续问道:你说得是原先那个xx支行的李杏吗?
肥波波连连点头回道:对头,就是她了。
老子听到这里,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急促地问道:肥波波,你说得是真的?
肥波波右胖手握拳从上划下,做了个肯定的架势,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现在叶行长正在找她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