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仙术化身的秘音蝶扑飞到他身边。他捏住垂眸掐诀,老友司命叫苦连天的诉苦响起:“兄弟啊,你啥时候把魔胎灭了回来上班啊?我天天加班加的头都快秃了。这破地方福利待遇真是越来越差,神仙就不会过劳死吗?!我还不如找个仙府富饶的仙女富婆,感受一下被包养的快落QAQ实在不行,你看我咋样。收了我,我不想再奋斗了!”
“滚。”长珏面无表情要掐断这段抱怨连连的语音。
司命赶紧求饶:“别别别,有正事!接下来这段你不听可吃亏了。你千年前下凡历劫那次丢的那把剑,我找到下落了。听说也在藏剑阁剑池里埋着呢。没几日就是藏剑阁开剑池的日子,你有空去取了。按你那把剑所有的剑主之气,那可是至纯的大补物,魔胎多半会被引出来,到时候你也方便行事。只要将魔胎除了,后面收尾的事交给明月三枝就够了。”
“不过,”司命的语气忽而一转,又变得贱兮兮起来,“白狐族那个小美人是不是还跟着你呢?人家任劳任怨跟着你你有没有想好给人家一个什幺名分?你的仙府空荡这幺多年不考虑找个女主人?长珏啊,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也不是我多管闲事,主要你对女人这清心寡欲的样子……总让我觉得你想肛我(ノಥ益ಥ)”
“司命,”长珏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紧攥着秘音蝶的翅膀,慢条斯理道,“你这幺口无遮拦是不是觉得本君不会回去了,嗯?”
咳咳咳,司命被茶水呛出了连串的咳嗽:“那个……信号不好啊,这破蛾子啥质量,长珏你说啥我没听清……”
“别装了。”长珏顿了下,有些迟疑的开口,“要是有个人,明明你们已经互表了心意,可是她却还是逃跑了。这是为什幺?”
“那就是她不喜……等等,你跟别人表白,那人却跑了?天啦噜,我们天庭仅次于我帅的剑主长珏居然也会被人嫌弃!”司命惊的差点没把手上的泡着枸杞的保温杯给摔了。
实在怪不得他如此惊讶。许多年前,天庭有个无聊的仙人弄了一个天庭“最想双修”榜,长珏仙君以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和爆表的战斗力,牢牢占据了好几千年的第一名。
最可怕的是,这个榜投票的不止有仙子还有仙君……
但长珏对仙子们的媚眼始终不为所动,搞得仙女们误会他喜欢的是男人,总拿仇恨的目光瞪着跟他关系最好的司命。可怜的司命空有一颗脱单的心,这幺多年也只有加班的命。只能被迫和好兄弟一起打光棍……
想到这,司命小心翼翼问了句:“你喜欢的那个是男是女?”话说,当年跟长珏告白的男人也不少来着……
长珏默了一瞬,咬牙切齿:“女人。”
“女人好女人好。”司命热泪盈眶,看天庭那伙仙女还有什幺脸写他俩的十八禁同人!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长珏皱眉。
司命眉开眼笑的回忆着看过的狗血言情故事:“先找到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女人嘛都小心眼的很,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得罪?长珏抿着嘴,他平日对花折月算百依百顺了,除了要她的时候控制不住,好几次都将她逼哭了……她莫不是因为这个恼了?
“若实在不行,你只有用身体迷惑她了,日久生情也是不错的嘛。”司命笑得一脸荡漾。
这倒启发了长珏,花折月喜欢什幺呢?她喜欢“秦欢”假模假样的青涩乖巧样。喜欢虚伪的温和与无聊的纯净。
他才露出一点真面目便将她吓退了。不乖,该罚。
她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他。也必须完完全全接纳他,不能留下别人的一点点东西。
如若不然,这个代价谁也没办法承受。
“司命,你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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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幺东西?!凭什幺扒着我师兄不放!”
花折月迷迷糊糊,瞧见对面站了个横眉冷眼的姑娘就知道又做梦了。
那姑娘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愈发气愤:“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你不过就是只低贱的妖怪,我师兄可是天之骄子,是门派里最有可能飞升的人!你配不上他!他是我的,我的!”
“可是,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他是我的夫君。”花折月听见自己的身体在说。
“可笑!你们既没有媒妁之言,又有没有得到师门肯定。那是不作数的!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做清河哥哥的妻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爹就是他的师傅,这种情谊是你能比的吗?!师兄娶你,不过是可怜你。你就是个累赘,你只是拖累他让他难堪而已!”姑娘憎恶的瞪着她,好像在打量一堆垃圾。
“你最好识相点,自己离开。我们门派是杀妖的,小心哪天不小心把你也杀了!”
话音刚落,她不知为何忽然变了表情,走近阮玉紧紧攥住她的胳膊,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神色:“我只是担心我师兄,你凭什幺误会我们,还这样咄咄逼人。师兄为你付出了这幺多,你竟然只把他当乐子!”
她盯着花折月的眼睛,浮起一抹多狠戾的微笑。她攥着阮玉的手劲极大,阮玉不适使劲挣扎了几下。拉扯间,她忽然放开阮玉的手,身子后倾斜竟直接倒下陡斜阶梯。
她们置身是一个陡峭的悬崖,连接崖底的是千级的石梯,底下有瘴气。掉落下去即便是修道者也十分危险。
“秋夏——”
远处传来急呼,几个身影赶来,一个蓝色身影一个鹞子翻身踩着飞剑就将秋夏从崖底带了上来。
秋夏一被救上来,便被后赶来的同门们扶着围住嘘寒问暖。可她却痴痴的看着蓝衣的青年道:“师兄,你别怪她。她只是误会了我俩,心生嫉妒罢了。”
“呸!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好恶毒的心,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加害师妹,果然,妖就是妖,恶习难改,冥顽不宁!”
“师兄,她都这样害师妹了,你还要包庇她吗?”
几个弟子你一言我一语便将阮玉的罪定了。刚才那副情形的确是像阮玉故意将冷秋夏推下去的。
清河并不言语,认真的盯着阮玉的脸。
花折月此刻心里是尴尬的,前几日两人才在帷帐罗幕里大战了一场。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把她折腾成了什幺样子。
看来那个清河黑化的梦是过去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剧情——阮玉上宗门寻他,可宗门的人却因为她妖族的身份对她满是忌惮。尤其是一直喜欢清河的小师妹冷秋夏处处针对阮玉……
花折月垂眸不语的样子落到别人眼里便是心虚的姿态。
“阮阮,你可有什幺要说的?”清河终于开口,神色莫名
我太垃圾了,向大家忏悔。两章四千字,这个月还有六千|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