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奶奶的呀,被子被老子的命根子顶的很高,不像是在打伞倒像是在撑帐篷了,那个小尿壶也被老子的命根子给撅的直立起来,小尿壶整个儿扣在了老子的命根子上,不撑帐篷才怪呢!
即使再不要脸的人,此刻也会尴尬起来。
何况老子是要脸的人,只不过脸皮厚而已。
我嘿嘿地土不笑着,尴尬地看着康警花。
康警花惊愕地看着那个被老子撑起来的帐篷,见我没有作任何的回答,她眨巴眨巴眼睛,忽地恍然大悟过来,娇羞的不能自己,忍不住伸手扭住我的胳膊,嘴里边骂奶奶的,边用力扭了起来。
康大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真让你羞死了。
嘿嘿,阿花,你不要扭我了,你出去会儿。
干嘛?
不干什么,听话,你出去会儿。
不,我说过的,我一步也不离开你。
我日哟,这丫在这紧急关头竟然和老子倔了起来。
我只好实话实说:阿花,你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切,我又没怎么你?你尿你的啊。
我晕,这丫不但和老子倔还和老子死磕起来了。
阿花,听话,你先出去。你在这里,我真的尿不出来。
为什么呀?
……我无言以对起来。
说,说出个为什么来,我才出去。
……我不但无言以对,反而开始可怜巴巴了起来。
说话啊,快点说啊。
我忍无可忍,只好和盘托出:阿花,你在这里,我的JJ老是上硬,JJ上硬根本就尿不出来。
啊?
康警花听我说完,啊的一声羞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既不敢看我更不敢再说什么了,逃跑似的快速走了出去,并将房门带上。
看到康警花出去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可好了,一会儿就能将尿脬里的尿全部给排出来了。
但没想到事与愿违,好事多磨起来,越想快些尿出来,越是尿不出来,命根子还是怒气冲冲硬气梆梆直立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疲软。
我日哟,老子这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高姓小丸丸制造的米青子实在是太多了,都积攒在了体内,现在被康警花诱惑的情意难耐,体内的米青子似乎都充满了活性,削尖了脑袋往外钻,这下子老子可惨了。
命根子硬挺直立,啥时候才能松软下来啊?
命根子不松软下来,尿液就排不出来,老子一下子大逄迤鹄础
为了尽快让命根子松软下来,我开始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再处于情也欲也色也淫也的状态之中。
试了好几次,竟然没有任何效果,心中不免着急起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唱起歌来,用歌声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老子唱的什么歌,老子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这么胡乱哼着曲唱着歌。
没过一会儿,感觉起了点效果,心中不由得大悦,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
我的声音一高,效果顿时更加明显了起来。
但也把躲在门外的康警花给引了进来。
躲在门外的康警花听到我的声音,以为我怎么了,忽地将门推开,看到我又是哼曲又是唱歌的,大惊失色,急忙跑上前来,伸出玉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不解地问道:你不发烧啊,怎么突然之间连哼带唱起来了?
我日哟,老子刚要达到目的,这丫又进来了。
进来不说,还和老子靠的这么近,还将柔软的秀手放在老子的额头上,闻着康警花身上的诱人肉香,老子的一切努力立即都化为乌有了,刚刚有些松软的命根子又一下子直立了起来,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花,我哼曲唱歌,你以为我是在发烧啊?
当然了,你不发烧,哪有那闲心情来哼曲唱歌?
康警花边说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很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倒我晕,你丫还让老子尿尿不?
我很是无奈地对她说:阿花,我没有发烧,我哼曲唱歌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淫淫地看着她,不怀好意地轻声说道:阿花,你要真想听,我就说出来,你可不准跑。
她定定地看着我的狡黠神态,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说道:要是好话你就说,要是……要是那种话你就不要说了。
嘿嘿,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话,有的只是那种话,你要不要听?
不听,不听。
你要不听,那就快点再出去,我什么时候叫你了,你再进来。
你怎么又让我出去?
我还没有尿出尿来呢。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急忙转身匆匆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