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齐尧从回忆里拉回来的是背后环上来的一双手。
“齐尧,我好想你。”
今晚的客到了。
平时齐尧接客的时候,心里一点压力想法都没有,只觉得这是自己的工作。但是今天新来的那个程挚,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尽管如此,他转过身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Ti姐,你来迟了。”
Ti姐顺势蹭到他怀里,手开始不老实:“生气了?今晚给你多开几瓶酒,小费给你这个数怎幺样?”
齐尧看了看她比划的手势,伸手揽过她的肩:“哪敢生Ti姐的气,我对Ti姐有多好,Ti姐还不知道吗?”
Ti姐对他的话很是受用,擡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知道齐尧不会生我气。阿义,开两瓶paradise,我先和齐尧喝几杯。”
阿义面无表情地开好一瓶酒,连着两个杯子推到他们面前。
齐尧心里对他翻了个白眼,带着Ti姐去了包厢。
Ti姐算是齐尧的常客,也是最大方的一个。她和老公是政治联姻,各玩各的互不干扰。两个人又都不缺钱,也不愁钱的来源,每次她来,韵姐的笑就停不下来。
现在Ti姐坐在齐尧腿上,和他各种姿势的交杯酒都来了一遍,最后含着酒喂进他嘴里。
接着就不愿意从他嘴里出去了。
她主动去勾齐尧的舌头,捧着他的脸饥渴地吮吸着。齐尧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上颚,没揽她的那只手从她裙底探进去,曲起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穴口慢慢蹭着。
Ti姐扭着腰,难耐地哼出声。
齐尧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跪在地上,从她裙底钻进去,隔着内裤找到她穴口那条缝,等Ti姐忍不住喊了一声“齐尧”,他才把她内裤拨到一边。
却也没有急着让她如意。
齐尧把她内裤两边捏在一起,放在她穴肉中间的缝上,手指顶着它往里按。
Ti姐有些受不住,仰起头叫着:“齐尧,我要你!你快……”
齐尧在里面闷声笑:“Ti姐着什幺急?”
虽然话这幺说,他还是把她的内裤褪下来。Ti姐下面早就被他搞湿,他手指进去的时候“噗嗤”一声响了。
听到这一声响,Ti姐手往下抱住他的头:“齐尧,给我……”
话音刚落,齐尧的三根手指已经深插进去,抵住她的内壁往里重重地按,另一只手拉住她的阴蒂轻轻揉着。
Ti姐太喜欢他这样折磨她了,光是手指就能让她兴奋到极点:“齐尧……快一点……再重一点!”
齐尧听话的加快动作,三浅一深的频率Ti姐最受用。这也是齐尧的优势,总能让客人享受最舒服的服务。
果然Ti姐很快就受不了了,尖叫着在他手下泄了身。
“齐尧……啊……我不行了……我到了啊!”
高潮带来的刺激还没平复,齐尧已经直起身吻住她。Ti姐整个身子都软了,正好方便他尽情掠夺。
他手钳住Ti姐的下巴,勾住她的舌头与她纠缠。两人口中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去,齐尧低头一一舔下去,又顺势舔上Ti姐的胸。
Ti姐今年30岁,胸依旧饱满挺立,现在正被齐尧捧着吮吸。他吸得“啧啧”作响,Ti姐听得一阵荡漾,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揉另一边。
她一边狠狠地揉捏自己,一边发情般浪叫:“啊齐尧……好舒服啊……咬得重一点……啊好爽啊……”
齐尧听得肉紧,从沙发旁的柜子里掏出套子戴上,捧着她的屁股一下插到底,在她宫口重重捻着。
“Ti姐你怎幺这幺骚?这幺想我操你吗?这样爽不爽?嗯?”
Ti姐底下被他弄得淫水直流,齐尧每动一下都引得她小穴里“滋滋”的响。她紧抱着齐尧,意识已经被情欲占据:“爽……啊啊……齐尧……你快动……快一点……我好痒啊……”
说着自己开始上下扭动起来。
齐尧托着她的屁股,抱她起来,把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绕着房间走着动起来。
Ti姐在这个姿势下被他插入得极深,她整个人悬空着觉得自己无所依托,小穴里更加空虚难耐。
而齐尧的一次次填满,满足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齐尧边走边插,每一下都深入她宫口,像要把她整个人撑开。Ti姐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深处某个部位更是热得发烫。
“啊……齐尧……你操死我了啊……太深了……”
齐尧这时候情动得眼睛都发红:“小骚货,你里面好烫,你知不知道……”
Ti姐听了这话突然一阵收缩,整个身体都崩起来,穴肉不住地颤动。
知道Ti姐到了高潮,齐尧红着眼也准备结束。
“这幺快就受不了了?我都射给你好不好?都射给你……吃下去……”
Ti姐声音都开始发抖:“好……射给我……齐尧射穿我啊……”
齐尧把她按在墙上,猛烈插了几百下,最后射出来。
Ti姐很容易累,所以齐尧没再继续。他抱着Ti姐坐在地毯上,手在她头发上摩挲着。Ti姐窝在他怀里,摸着他胸前的肌肉,柔声道:“齐尧,不如你跟了我吧。”
齐尧手下没停顿,心里想又来了又来了。这句话Ti姐每次完事都要说一遍,齐尧也每次都拒绝,这一次也不例外。
“Ti姐又逗我开心。”
Ti姐擡头想反驳,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齐尧乖巧地递过手机,Ti姐就那样 窝在他怀里接电话。
“妈,怎幺了?现在回去?好了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Ti姐叹了口气,埋在齐尧胸前好一顿蹭。然后眼巴巴仰头看他:“我要走了。”
齐尧点点头,说“嗯”。
Ti姐又叹了口气:“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闻言,齐尧连忙低头给了她一个长吻,吻得她气息都有点不稳。Ti姐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她起身穿好衣服,补了个妆就匆匆走了。齐尧瘫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三点钟才醒,现在不过才九点他已经想睡了,迷糊间他听到手机消息的提示音。
大概是Ti姐的小费到账了,他想。
齐尧在包厢里睡了一夜。
他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五点钟,准确的说是被保洁阿姨喊起来的。他坐起来揉了揉头发,看着保洁阿姨熟练又淡定地收拾地上的避孕套。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抓起手机就出了包厢。
蜜糖已经空了,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在家里睡觉。
吧台里也没有人,Ti姐昨天点的另一瓶paradise正放在架子上。
在洗手间洗了把脸,齐尧略微清醒,叫了个车准备回家。
他在车上一边吃着在门口买的灌饼,边打开银行卡的提示短信。看到Ti姐多给了他一倍的小费之后,齐尧把头靠在椅背上,觉得有点累。
齐尧的公寓是他去年买的,地段不错,装修也是自己亲自设计的。
他以前是学设计的,但是并没有从事这个职位。他那些做设计的同学,没有一个不是每天加班到凌晨,工资还少的要死的。
自己当初来蜜糖,是在毕业季崩溃投简历的时候偶然看到的招聘信息。
虽然知道这份工作为人不齿,但是齐尧从来没觉得有什幺。
齐尧住的不远,只眯了一会就听到司机在喊他。他擡眼,发现车已经开到公寓楼下了。
他给了钱,不去看司机怪异的眼光,径直打开车门下了车。
进了家门,他就把手机一丢,整个人瘫在地毯上。他整个屋子都铺了地毯,就是想自己随时躺下方便。
不过他不在自己家里接客的。
他睁着眼看天花板,想到自己这些年,不是在睡觉,就是在陪人睡觉,好累啊。
粗略估计了一下自己卡里的余额,应该够用了。
二十四岁了,他不想再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