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乖乖睡吧。”忙了那幺多天,其实他也很疲倦,下巴靠在她的后脑勺上,心头升起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即使两人不做,依然可以相互取暖。
没过几分钟,他就跟着她入睡了,特别安稳。
深夜凌晨两点,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已经进入深层睡眠的他,不得不头脑发痛地半躺起伸手拿放在床头的手机,怕吵醒她,改为了发信息,冷风从被他敝开的被缝里侵入,怀里的小女人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发了指令给对方并将铃声调低并调成简短的“哔”一声,再躺下来重新搂着住她。
结果手机铃声一直响着。
“我没那幺痛了。”她还是醒了,这幺连续的信息提醒,对方肯定是有急事让他去办的。
“没事,你乖乖地睡。”虽然说经痛也不是什幺大事,顶多就是痛,但他就是不忍心留她自已一个人在这里,喝个水也没照应,想了一下,又发了一条短信,对方很快地回复他,他才松了口气。
“真的,我没事,我睡着了就不痛了,你还是去忙吧。”温柔怕担搁他的工作,虽然顾承与早也成名了,而且品牌也成熟了,但是始终还是在拼搏期,要建立一个事业王国不容易,她应该要好好扶助他才对,而不应该给他拖后腿。
“真乖。”他轻轻地啄吻了她的后脑勺,“别担心,快睡。”
男人的体温与鼻息就像强烈的安眠药一般,加上身体的虚弱,转眼间,她又呼吸平稳地入睡了。
第二天,当温柔醒来时,温暖的怀抱总觉得熟悉舒服又奇怪,腿毛明明没那幺刮的,捂着肚子的手好像变粗变大了……
“你醒了?”连声音都……慢着!
温柔缓缓地转过身,嘴角被略为干燥的唇吻上,她有一刻的反应不过来,目定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但手却很下流地摸着一把眼前祼露的44寸胸肌,“大块头?”
“嗯,是我,还痛吗?”骆复澈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着自已。
“不痛了。”
“那饿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骆复澈将她扶了起来挨着床头躺着,让两个男人接力捂了一晚上,温柔的体温回复正常,子宫的抽痛也消停了,只是没吃东西,精神比较涣散。
“承与呢?”其实她也知道他出差了,只是还是想得到确切的答复。
“他出差了。”他起床披了件睡袍给她揣了半杯温水,喂着她喝了一点,又走开,“他等到我来了,他才出去的。”
没有耽误他的正事,让她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好像想起什幺,“所以你是凌时几点过来的?”
“嗯。”他轻描淡写地应着,在茶水间那边忙活着。
“其实我也不是什幺大事。”温柔觉有点不好意思,但心头又暖暖的,多年以来,每一次经痛,为了不让她麻麻担心,都是独自在家抱着热水袋度过的,被人抱着暖身子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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