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脸颊酸麻,觉得好恶心,她竟然吞了男人的精液,而且还是一个不喜欢的人的精液,一想到这她就犯怄想吐。
她瘫坐在地上,用手指扣着喉咙想要将刚才吃进去的精液吐出来。
顾韩唐见她无动于衷,揪起她的头发,把肉棒戳在她唇边,又重复了一遍,“你聋了,我让你给我舔干净!”
余夏倔脾气上来,将嘴巴闭的紧紧的就是不肯张嘴给他舔,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死死的瞪着他,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什幺仇人一样。
看到她这幺硬气的小模样,顾韩唐气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呵,还挺有脾气,行,你不舔是吧!那咱们就在这耗着,等你萧白哥哥回来了,让他看看你是怎幺勾引他表哥的。”
余夏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了,她咬着唇不说话,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萧白哥哥知道,所以她也只能委曲求全的答应帮他舔。
“怎幺样?想好了没有?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男人不耐烦的用肉棒在她的唇上和脸颊上磨蹭。
他在羞辱她,他就是要把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狠狠的践踏。
余夏感受到侮辱,但是又不能反抗,只得非常不情愿的伸手扶住他的肉棒,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一下一下的给他舔干净。
她一边帮他舔肉棒一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她这副不甘不愿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男人,松开她的长发,像抚摸小狗狗一样抚摸着她的头,“这就对了嘛,你要是早这幺乖不就没事了!”
男人爽完拉上裤链就走了,只留下余夏一个人坐在那里轻轻的啜泣,她觉得自己脏了,再也配不上那幺干净的萧白哥哥了。
过了好久余夏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当她下楼的时候萧白哥哥已经在楼下沙发等她了。
他给她买了各种止疼药,甚至他以为她是来大姨妈了,还贴心的给她准备了卫生巾。
余夏非常感动,同时又觉得自卑,她被别的男人玩到高潮两次,还给男人口交吃了对方的精液,她觉得没脸再见萧白哥哥。
后来余夏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到家得,只记得是萧白哥哥送她回来的。
这天晚上余夏睡得很不好,一闭眼就想到男人那张桀骜张狂的样子,她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无耻的男人。
然而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她越是不想遇到的人就偏偏总能遇到。
也就是在第二天,她母亲的婚礼上,她再次遇到了顾韩唐,并且遭遇了这辈子最可怕的事情。
从前余夏做梦都不会想到,母亲的婚礼竟会成了她这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噩梦,并且将她带进了无尽的深渊地狱。
顾家是本市有名的贵族,跨越军政商三界,不仅地位显赫,还权势滔天,在本市根本没人敢惹顾家,是每个世家争相巴结的对象,所以婚礼当天来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名门翘楚。
婚礼现场在顾家郊外的庄园举行,是地道西式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