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心里委屈,“我没有勾引他,是他对我动手动脚。”
“你就不会给他一巴掌?像挠痒痒一样的还手只会给男人一种欲迎还拒的感觉!”
“我不知道什幺叫欲迎还拒!”她明显是赌气了。
紧咬着下唇,明显是不喜欢他这样形容。
“会生气了?”沐时炎觉得新鲜,捏起她的下巴,将她抵到墙角,这个角落很少会有人过来,旁边就是杂物间,再加上是后院,十分的隐秘,拇指揉搓她娇嫩的肌肤,看到被她咬红的下唇,胯间的雄壮立刻涨起,“再生气一个给我看看。”
“……”盛瑾再次咬唇,干脆不语。
“小骚货,都敢生我的气了。”一条腿挤进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大力分开,用膝盖顶着她腿心的柔软,卑劣的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是不是又欠操了?嗯?”
这还是第一次在室外被他调戏,又是大白天,盛瑾有些害怕,推着他的腹部,“会有人来的。”
“又怕了?刚才生气的时候怎幺不想想后果?”膝盖用力的碾磨了下她腿心的柔软处,埋头在她颈部张嘴用力咬了一口。
“唔……疼……”是真的疼。
看到面前女孩拧眉痛苦的模样,沐时炎感觉到自己内心某处一疼,擡起头与她额头相抵,“知不知道昨天我很生气?”
昨天?
盛瑾一脸迷茫。
“还没明白我为什幺生气?”
她点头,“嗯。”
这次沐时炎有了耐心,“是不是我不让你等我,你就真的不再等我?”
不让她等,表示他对她腻了吧?
既然腻了,那她为什幺还要等呢?
“时炎哥,我不会缠着你的,你放心的去英国就行。”
操!
沐时炎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压制住这股冲动,他决定换种方式发问,“喜欢被我操吗?”
她这次羞涩的点了头,“喜欢。”
“为什幺喜欢被我操?”
为什幺?
盛瑾思考了片刻,想起每次被他摁在身下狠操的画面,肉穴里就酥酥麻麻的,会忍不住的想夹腿,“很舒服。”
“被我操的很舒服,就因为这个?”沐时炎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
尤其是她还点了头附和,“嗯。”
“换个男人的鸡巴操,你这个小浪蹄子照样会很舒服!”嫌弃的将她推开,就像是会脏了手一样。
……
盛瑾不知道沐时炎又为什幺生气。
自那天后,他就再没理过她。
晚上想要的时候,她会忍不住的自慰,想着过去曾被沐时炎操弄的画面扣弄到高潮,自慰的快感远没有被男人操到高潮来得爽,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但是他好像讨厌自己了,要去英国了,不会再理她了。
有些伤心难过,在学校宿舍里,埋头在被子里闷声哭了起来。
第二天眼睛都是肿了。
学校请了北城最年轻的企业家梁墨琛来演讲。
沐家和盛家是世交,几年前沐时炎游泳突然抽筋,溺水时是梁墨琛发现救了他,再晚几分钟,就有生命危险,作为救命恩人,再加上两家的关系,沐时炎总称呼他为大哥。
盛瑾跟梁墨琛见过几次,每次都是客气的打完招呼就走。
这次演讲,她并没怎幺听。
演讲结束后,梁墨琛叫住了她,“生病了?”
周围还有其他同学,听到他关怀的语气,都用奇异的目光看向盛瑾。
盛瑾有些紧张,忙着摇了头,“一点小感冒而已,谢谢梁大哥。”
听到她叫大哥,同学们也就没有多想。
但总有那幺几个嘴碎的喜欢造谣,说她是狐狸精,在会场公然勾引君悦总裁梁墨琛,还说她跟自己母亲阮成湘一样,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贵族学校里的学生都是一个圈,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谣言传开,三两天就传到了沐时炎的耳里。
才半个月没见她,都开始安耐不住的勾引男人了?对象还是梁墨琛?
她还真会挑……
(马上就要开始地下室调教了!终于把这段铺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