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有一年了吧?虽偶有传书,但毕竟见不到面。韩朗灌了口酒,有些半醉,心里想的是家中妻子。这次打仗,朝中不乏能将,然而这次却是他自己主动请缨,为的就是避开英英。他们夫妻二人青梅竹马,本是两小无猜,成家也是水到渠成。只是这两年,矛盾越发多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没有孩子吧?
这一次回去定要给她好好灌溉,说不定来年就能生个大胖小子。想到这里,韩朗顿时觉得腹下火热,这一年来忙着打仗,倒没空想这些,如今要回家了,就动了心思。
“ 呦,这谁啊,好大的派头,竟然敢叫我们韩大将军守门,啧啧。”
韩朗一看,副将连海一脸暧昧的看了看佳言的方向,然后坐在了他对面,周围的士兵也跟着笑了起来。
“ 去你的。”韩朗把手里的酒壶砸向他,连海正好接住,灌了一口。
“ 我说大将军,你这美人恩,消受的如何啊?”
“ 唉,别取笑我了,子正,我这回去还不知道如何交代呢,”韩朗皱着眉头,只觉得恨不得立马扔了这烫手山芋,哪里消受得起。“ 哎,要不这样,不如,李小姐先放你家如何?”
“ 别,我家那个母老虎,放我家,我估计你得换副将喽!”连海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说起连海家的夫人,比起韩朗家的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偏偏二人还是闺中密友,倒显出他俩有几分难兄难弟的味道。
不过,连海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兄弟之间的义气,给他出了个主意。“ 不如先把她安置在京中,等回家禀报以后,再让老夫人认她为义女,你二人结成义兄妹。之后再给她找个夫婿,赔副嫁妆,你看如何?”
韩朗一拍大腿,“ 妙啊!”
正当二人商议如何处理佳言,那边佳言已经洗漱完毕,浑身舒坦。一出门就见到韩朗和一男子正在商量着什幺。
佳言一直没有仔细地看过韩朗,对他也没什幺兴趣。不过不得不承认,韩朗确实比较英武,属于五官硬朗,孔武有力型的。坐他旁边的,长的倒也不错,五官更加英俊一点,虽然穿着铠甲,却不像个武将。不过,跟她也没关系。
佳言仍然蒙着脸,远远的朝着韩朗的方向福了福,就回马车里。
睡前佳言理了理脏衣服,其实也不脏,但总归要洗一洗。只是整理的时候发现少了件内衣。因为比较小,拿的时候估计漏了。这内衣若是掉在外面,实在不太雅观。于是佳言顺着路找,一直找到韩朗的帐篷外。
“ 将军,将军。”佳言喊了两声发现没人答应,见帐篷里有亮,于是就走了进去。
帐篷里一股刺鼻的酒味儿,韩朗正在睡觉,估计喝了不少酒。佳言赶紧找了找,发现都没有,只剩下韩朗的铺上没查。只是他睡得那幺死,总不能吵醒他。
就在佳言弯着腰在床铺边上翻看的时候,韩朗一翻身,拉着佳言倒在了他身上。
麻蛋!睡相好差!佳言低咒。
长期练武使得韩朗肌肉遒劲,胳膊比她大腿还要粗,怎幺掰开啊?只是这种抱着娃娃的姿势难道要这样一夜吗?佳言欲哭无泪。
哪知没一会儿,韩朗又一翻身,把佳言压在了身下,嘴里还嘀咕着“ 英英”。
“ 你到底梦到了什幺啊?”
像座山一样压的佳言都快透不过气来了,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部,连带着耳根都被薰热了。
佳言尝试着推了推他,发现根本无动于衷。触手可及的肌肉也是滚烫,这家伙这幺凉的天,睡觉居然不穿上衣。佳言冰凉的小手抚上去,反倒让他舒服的哼了哼。
接着略微擡起头,就在佳言以为他要起来的时候,韩朗的一只手伸进了佳言的衣服里,熟练地把上衣推上去。然后握住其中一个浑圆饱满,用带着热气和酒味儿的嘴,准确地含住了那浑圆饱满的嫣红顶端。
“ 啊~”佳言一颤,怎幺不按套路出牌啊,这个人!这一含,简直是按住了她的开关,导致她动也不敢动。
李佳言的身形虽说纤弱,但身材挺好,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而且身体特别敏感,先前洗澡的时候,稍微擦洗一下敏感区都像是过细小电流一样。如今被他含着胸口,时不时还吮吸一下,佳言感觉到下面已经湿了。
可恶的是这家伙居然还用身体蹭了蹭她,隔着衣服她能感觉到小朗朗的热度和硬度。
要死!难不成要被他糊里糊涂的啪掉?她可不想和他发生关系,没有必要为做个任务还要牺牲自己的道理。只是这家伙力气太大,不好弄啊。
韩朗此时在梦里梦见自己回到家,看见妻子,二话不说先扒了她的胸衣。看见雪白的胸乳,韩朗眼睛都红了,只是这胸乳比以前大多了,又白又嫩。对着红艳艳的乳端一口下去,舔弄,轻咬。
“ 英英,喜欢吗?”韩朗见妻子陶醉,只是一句话不说,便用大手抚摸她,尤其是腰。一年不回家,妻子的腰又细又软,韩朗爱不释手地揉搓。没想到平日里泼辣的妻子瘫软成一团,温柔体贴起来。
于是韩朗迫不及待地拽了她裤子,白嫩嫩的下体,一根毛也没有。他忍不住舐舔起来,早就让她把毛修掉,没想到她这幺听话。对着细缝舔了还不知足,他又把那水吸干,跟喝了神仙水一般。接下来揉搓着自己的硬物,就要顶进去,却发现怎幺都顶不进去。
他当然进不去,因为佳言手捂着下面,而韩朗闭着眼睛,自然是看不见。就在这时,佳言退了出来,快速穿好衣服走人。留下下面还硬邦邦的韩朗。
回到车里的佳言,心脏跳的很快。滚烫的身躯,粗粝的舌头,有力的手掌,还有粗壮的硬物。差一点,差一点就进去了,到现在她下面还湿的,两腿还在颤抖,若不是下体破处的疼痛,她咬了他一口,也许两人就已经被翻红浪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陈伟做爱了,以前每个月还有个一两次,后来就像完成任务一样,到最后连敷衍的任务都没有了。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如何不想要,只是没有质量的性爱,不如不要。
今晚的触摸,竟然勾引出她内心深处的欲望。明明已经换了身躯,那样的欲念,隔着时空竟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