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

颜卿的话让蔻蔻丈二摸不着头脑,赌简律爱不爱自己,这是什幺意思?然而当下简律就在门外的状况容不得年蔻蔻细想,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赶快挣脱颜卿。

眼见胸前的小女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颜卿索性一把将人拥在怀中。门外又响起了“叩叩叩”的敲门声,颜卿用着一贯温润的嗓音在女人耳边低语:“不想被简律发现的话,就乖乖不要出声。”

感受到怀中的小人慢慢安静下来,男人一边将女人打横抱起,一边提高音量对门外的简律作出回应:“在,你稍等。”

颜卿将蔻蔻带到了办公室里平日小憩的小房间。颜卿将蔻蔻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甚至贴心地将刚刚推卷到胸口上的T恤整理好。眼见颜卿要走,蔻蔻赶忙抓住了男人的衣服下摆,忐忑发问:“颜卿你想要做什幺?”

男人看到女人仰起的脸庞充满了惊疑与害怕,心中却诡异地涌上了一股快慰。男人俯身摸了摸女人的脸颊,好心情地开口道:“要是我赌赢了,你可要给我奖励。”说罢便擡脚走出了休息室,虚掩上房门。

颜卿打开房门,不意外看到门外等候多时的简律。

“今天怎幺有空来我这里?”颜卿问道。

简律颇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好友,开口道:“昨天不是约好今天晚上见面?我是来拿药的。”

颜卿当下了然。是了,昨日简律发消息给自己说今晚要过来拿祛疤膏,自己被那小白眼狼一气,倒是忘得一干二净。打开抽屉,颜卿将早就备好的药膏递给简律,问道:“你自己用?”

“不是。”简律将药膏攥在手中,说道:“上次蔻蔻不是磕到头,怕她留疤。”似乎是想到了什幺,简律皱着眉头补充了一句:“要是留疤了不指定怎幺哭。”

其实颜卿也猜到简律是给蔻蔻拿的药膏。颜卿仔细回想了下,刚刚女人额上的伤疤虽然退了痂,但的确没有恢复好,淡淡的粉色与周围白皙的肌肤格格不入。

“这是祛疤最好的药膏,你就放心吧。”

“谢了!”简律淡淡地说。

“简律,我有件事情很好奇。”颜卿装作漫不经心地发问。

“哦?什幺事?”简律看向颜卿的眼神带上了探寻的意味。

“你难道真的要和那个叫年蔻蔻的女人纠缠一辈子,我可不记得你以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生。”

颜卿的话让简律短暂地出了神。不知怎幺地,简律回想起年蔻蔻扭伤脚的那一天。在家面对自己都会战战兢兢的小人扭伤脚后却一反常态,自己走到哪就跟到哪,像只黏糊的小狗一样赶都赶不走。

吃饭的时候要挨在一起坐,洗澡的时候也不扭扭捏捏了,就连睡觉都像只树懒一样紧紧扒着自己。问她想干嘛,也眨巴着眼睛不出声,就只会闷闷地抱着自己。小女人只顾着安抚内心的不安,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陆禹季的醋劲都快掀翻屋顶了。

“简律,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颜卿的话将简律瞬间拉回现实,也让躲在休息室的年蔻蔻陷入紧张的情绪之中。

“我也记得以前的你没有那幺重的好奇心。”

“看来是真的喜欢啊...”颜卿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想多了。”简律直视着颜卿的眼睛淡淡地说,“我还有事,改天再聚。”

沉重的关门声响起,年蔻蔻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裂成了两半。

颜卿进门,毫不意外地看到坐在床上的小人咬着手无声地哭着。事实上,颜卿并没有十分笃定简律不爱眼前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女人。但颜卿知道,简律一向自傲,且轻易不向外人袒露心声。颜卿今晚赌的就是简律的骄傲。

不出意外,颜卿赌赢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将沉浸在自身悲伤的小人抱在腿上。颜卿温柔地吻着女人脸上的泪珠,女人却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

“简律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冷酷、自傲、难以亲近。你现在发现,也不算晚。”颜卿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令人心痛的话语。

但此刻女人已不关心外面的世界,尽管颜卿有意在女人的伤口撒盐,女人也没有给与任何回应。

年蔻蔻将男人视若无物的举动让颜卿的耐心耗尽。颜卿抓着女人的双肩,恨恨地说:“怎幺?先前还为那个叫林洵的男人同简律叫板。今天简律随便的一句话就能哭成这样?你是要装给谁看?”

肩上用力的大掌令年蔻蔻感到不适,开始在颜卿怀里挣扎起来,“颜卿,放开我,痛,好痛。”

要是年蔻蔻今晚好好表现,颜卿还有可能放过她,可惜今晚年蔻蔻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刚刚不是说好了吗?赌赢了你要给我奖励,现在我要行驶权利了。”

颜卿说罢,便将年蔻蔻翻到床上,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年蔻蔻方寸大乱,即便再如何阻拦挣扎,还是被颜卿剥光了衣服。

年蔻蔻还不能止住自己的哭意,一手捂着自己的胸,一手捂着自己的私处,抽抽噎噎地说:“颜卿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此刻颜卿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穿戴整齐,看起来温暖无害。而年蔻蔻却被他剥光了衣物,赤裸裸地蜷缩在床上,画面情色无比。

“噢?我不可以怎样?你倒是说说我不可以怎样?”

颜卿抓住蔻蔻的脚踝一扯,私处便直接暴露在了口气之中。年蔻蔻见此情景,小腿开始乱踢起来。颜卿看她闹腾成这样,真是好气又好笑,干脆直接将人扛起,放到了办公桌上。

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光洁的桌面上,不安地扭动着。男人提握住女人的脚踝,就势挤入了女人的腿间,手掌更是直接覆在了女人的私处,开始或轻或重地揉弄。

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但女人敏感淫荡的身体还是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手上湿润晶亮的体液,让处于愤怒的男人微微平息了怒火。颜卿湿润的指尖按压住女人的唇角,而后更是探入女人的口中去撩动那不安的小舌。

“小骚货,一摸就流水。”男人在女人耳边带着笑意说。

男人一系列的举动令女人清晰地认识到此人并不是如表面那般温柔无害。年蔻蔻此刻已不敢违背颜卿的意愿,尽管口中还含着男人的手指,还是开口求饶道:“颜卿,求你放我回家吧,求求你了。”

“回家?简律都说了这样的话,你还要回那个所谓的‘家’吗?”

“蔻蔻,你难道还没有认清现实吗?”男人说完,便扶着粗硬涨大的阳物抵住女人的私处,开始磨蹭拍打起来。

男人的话令年蔻蔻不禁一阵恍惚。自己还要回到那个有简律、有陆禹季的地方吗?但若不回去,自己还能去哪里呢?年蔻蔻呆呆地看着男人虬筋密布的阳物在自己的私处来回摩擦,甚至那器具已经开始浅浅在穴口抽插。

蔻蔻看着看着,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颜卿,身子一扭就要向后爬。

被大力推开的颜卿先是一愣,接着便气到了极点。男人毫不费力地抓住了想逃的女人,大手霸道地压制住女人细滑的双腿,一个挺身便将涨大的阳具捅入了女人淫水肆流的小穴中。

女人感到了体内突然入侵的外物,不管不顾地拍打起身前的男人。房间内响起蔻蔻绝望地哭喊:“颜卿,你凭什幺这样对我!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颜卿丝毫没有被女人的挣扎打骂所影响,他一面捉住女人的小嘴舔弄啃咬,一面一下一下,将胯下之物打桩似地捅进女人的肉穴。女人此前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淫液,帮助男人在紧致的肉穴中探寻更深处的愉悦。

蔻蔻先前还有力气叫嚣,此刻却被颜卿这种不管不顾、似乎要干死自己的做法吓到了。蔻蔻肉穴浅嫩,禁不住长时间大力抽插。颜卿这般凶猛地操弄,让蔻蔻觉得自己今日会被操死在这张办公桌上。

肉穴被男人插得酥麻不已,蔻蔻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崩溃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着急地说:“颜卿,求求你不要那幺用力…小穴要坏掉了…呜呜呜…”

颜卿听着年蔻蔻低声下气的求饶,却依旧凶狠地抽送在娇嫩的肉穴中。他今天算是知道了,对年蔻蔻再好,但凡不是她心尖上的人,她通通弃如敝履。

喜欢林洵又如何?爱上简律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操弄,只有乖乖求饶的份。

颜卿如今清楚地认识到,对待这样一个女人,你不强硬,你就永远得不到她。他才不要像林洵那样,空有温柔,处处迁就,到最后什幺都得不到!

想到这里,颜卿气急,狠狠地在女人的胸上咬了一口。身下欲仙欲死的快感本就令蔻蔻在高潮的临界点徘徊,颜卿胸上的一口直接将蔻蔻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到达欲望顶点的女人嘴上胡乱喊着“不要、不要”,然而身下快速收缩的小穴却喷射出大量的爱液,将男人的衬衫溅湿,淫靡非常。

蔻蔻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剧烈的高潮,要不是颜卿的手臂支撑着,非得摊在桌上不可。

腹部粘腻潮湿的触感提醒着男人刚刚发生的事。他的蔻蔻,是潮喷了吗?

自己的欲望还深埋在女人湿润的肉洞中,但颜卿已不敢像先前那样凶猛地操弄。颜卿一边轻轻地抽送,一边捧起蔻蔻的脸颊亲吻,小心翼翼地叫道:“蔻蔻,蔻蔻,和我说说话。”

蔻蔻气急,一口咬上颜卿的肩膀,哽咽说道:“我都说不要了,你干嘛不听,坏蛋!坏蛋!”

颜卿看到蔻蔻这个样子,心哪里还能强硬起来,温柔道:“那我慢一点。”

蔻蔻一听还想要说些什幺,却被颜卿霸道地堵住了嘴。内心的不甘,也被身下颜卿温柔的抽送弄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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