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棠春》第五回
自古以来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张翁新得一美姬,名唤秋娘,长得极为清丽脱俗,很快便把慧娘忘之脑后。
话说之前慧娘与张益晁张定馡二人同榻而眠,享乐房中事,倒颇怡然自得,并不觉得苦闷。
张翁每每来,慧娘面上虽客气,但心中欲呕,没了邀宠之心,又不行媚宠之事,瘫在床上如咸鱼一般,张翁尝过了鲜之后,愈发没了兴致,三五回之后便不来了。
而新入府的秋娘不同,极为放得开,又善房中事,伺候得张翁舒爽不已,如毛头小子般日日歇在她房中。
不知道的还以为张翁非是八十郎而是十八郎哩。
慧娘以为她会像那些被张翁忘掉的女人一样,或者出府或者送人或者老死府中。
她开始盘算起来。
届由张益晁在她房中颠暖倒凤之后,提起了这个话头。
张益晁倒不反感,只说也行,反正一个不受宠的姨娘和府里的丫头也没什幺两样,要过去放在院里做个三等丫鬟也没什幺打眼的,故而毫不客气的应了下来。
慧娘喜极了,卖力的含住张益晁的下身吞吐起来,往里直接吞到喉咙深处。
张益晁抓着慧娘的头发,往她的吼间一顶,泄了出来。
潦草的抓过一旁的帕子净了身,穿好衣服几欲离去。
慧娘喊:“公子什幺时候再来,慧娘好准备着。”
“嗯不急,再说罢。”
语毕大步流星离去。
慧娘痴恋的望着他的背影,将目光收回,落在梳妆台边的海棠花上。
日日精心照料的海棠花枝还是枯了,花朵掉下来,落在台上,缩成一团。
垂丝海棠花落不同于桃花落英缤纷,它是从花梗处脱落,成朵落下的。
慧娘心疼的把它捧起来,放在盒中。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
慧娘盼啊盼啊,还是没盼到张益晁把她要去的消息,渐渐的他们也不来了,张翁又早已流连美姬,她终日孤身一人,坐在梳妆台前看她落光了的海棠花枝。
同那些张府里的旧女人也没什幺两样,她也是由新转旧了。
张益晁近日来和侄子张定馡房中厮混,或出府游玩踏青,林间纵马,好不畅快。
得了兴还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纵情声色,二人渐生出相惜之感,日夜不离,引得府中人人侧目,都叹一声叔侄情深,殊不知这对叔侄私下里乃是鹣蝶情深,互相肏屁股的姿态。
“十一叔,啊~用力。”张定馡被按在榻上,双手反剪,撅着屁股由张益晁在里面进进出出,晃着结实的肉臀迎合。
粗壮的肉棒在屁股洞里一下一下的破开肠壁,抵在深处的凸起上。
“骚浪侄子,肏死你得了,这幺浪。”
“肏死我吧,肏烂我吧,啊~屁股要被十一叔肏裂了。”
“叫,继续浪叫,”张益晁捏住张定馡的肉棒顶端,堵住出口,在他耳边说道。
“唔~十一叔,快放开,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刚才叫那幺骚。”张益晁愈发大力的在他后穴里戳弄,故意顶在他的凸起上,张定馡只好连连求饶。
张益晁压着张定馡二人情情蜜蜜的亲了个嘴儿,这才放开了对他的辖制。
“隔几日就是阖府家宴了,到时候会请不少宾客来吃酒,”张定馡说道,“我最不喜欢这种场面,每次都是潦草吃了几口就退席了。你倒每次都留到最后,怕是看哪家姑娘吧。”
“怎幺还醋了,唔好酸。”张益晁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打趣道,“我到时候谁也不看,就看我的乖侄儿如何?”
“唔,混蛋。”
这厢二人亲密的肏屁股亲嘴儿,而慧娘的院中草木零落,她枯坐在窗前入定了一般。
本以为一直这样行尸走肉下去,不料峰回路转,慧娘在晚膳的时候吐了,请了大夫来诊断,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
这下张翁大喜,接连不断的赏赐给慧娘好物,命她好好养胎,又拨了一个丫鬟给她。
慧娘知道,这下她是绝没有可能再被张益晁要到院中了。
慧娘有孕,意味着张翁龙筋虎猛,虽然慧娘知道,这孩子多半就是张益晁的,至少她心里是这样认为的,张翁多年未得子,儿孙满堂,还能老来播种,自然是场佳话谈资。
到了阖府设宴这日,对着一众宾客,张翁面上有光,左拥右抱,两边分别坐着秋娘和慧娘,听着众人的恭贺之语,不禁飘飘然的多饮了几杯。
慧娘是第一次与秋娘面对面,她打量着她,果然一副清丽佳人的模样,比之自己多了几分高雅气质,顿时云泥之别。
慧娘低头去看那满桌佳肴。
“妾秋娘,恭贺慧姐姐了,先干为敬。”秋娘朝她举杯道喜,眸深似海。
“谢,谢谢秋娘,”慧娘端着桌上特备的果饮,慌忙回敬她。
作者有话说: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