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幽暗的地牢。
石壁上微弱的几豆烛火,明明灭灭,有气无力地抵抗着黑暗。
嘀嗒嘀嗒……
分不清是岩壁上的水滴跌落在地的声音,还是地牢中间的架子上,那具白花花的死物流下来的血滴。
这是北漠三年的隆冬。
他们的王十四岁登基,在位三年,就迎来了几十年来最大规模的战争。
那场大战,南塘派遣凤十一率领二十万大军来袭,浩浩汤汤,连下北漠三座城池,直入腹地,几乎将北漠夷为平地。
那场大战,烽火硝烟缠绵三月,北漠将士死伤无数。
可今天,年轻的将士们聚在王帐之外,围着篝火,喝最烈的酒,吃最肥的羊,抱最美的舞姬,他们满面红光,言辞激昂。
因为南塘最锋利的一把剑,唯一的女将军凤十一,被他们生擒了!
王帐之内,酒过三巡,北漠王狄猛捧着牛角杯,打量着坐在他下首的寡言少语的男子。
“子轩兄,似乎兴致不高?”
男子嘴角牵起一抹寡淡的笑,“王上说笑了,子轩今日非常高兴。”
“哈哈……这次多亏了子轩兄!”狄猛语带揶揄,“想不到这凤十一对子轩兄如此痴情,竟敢单枪匹马进到王城来救你。”
孟子轩面上波澜不惊。
长袖之下,捏着酒杯的纤长手指绷得指节发白。
好一个痴情,若是真对他痴情,那贱人的守宫砂便不会没了!
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道,“王上,子轩想亲自审一审凤十一。”
狄猛审视他片刻,颔首。
便见那道玉树芝兰般的身影走出了王帐。
那人走了,王帐里的大臣们肆无忌惮地讨论起来。
“凤十一这样的颜色,孟子珺也真舍得让她上战场,若是我,定将她绑在床上,日日操弄,哪儿也不准她去。”
“传闻孟子轩与那女人青梅竹马,那女人为他孤身犯险,才被俘虏。”
“南塘皇室的男人,可真是人面兽心啊。”
凤十一,的确是好颜色啊。
狄猛回想起昨日撕开她盔甲时抓到的那两团柔腻,两指搓磨一下,指尖还有那种滑腻的触感。
地牢。
巨型的铁门缓缓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锦衣华府的男子提灯而入,他身后的随从将门从外带上。
哐啷。
铁门关闭,一切的罪恶又被封存在这里。
地牢正中央,庞大的铁架上,架着一个女人,垂腰的长发散乱在背后,四肢呈大字型被粗铁链绑缚着,两枚粗铁钉刺透了她的琵琶骨,细细的血流淌过她的身体,将那一身单薄的中衣全部浸透。
女人一张脸毫无血色,破了皮的唇瓣泛着惨白。
在她身下的地面上,汇聚了一夜的血迹已凝结成冰。
“凤十一。”
“本王知道你没死。”
那盏灯随意丢在地上,孟子轩走近她,擡手发了狠地掐着她的脖子。
“南塘的军事部署图,你到底给不给!”
然而,女人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孟子轩双眸嗜血通红,一把抓过长鞭,狠狠地抽打在她身上。
那长鞭用漠北草原最上乘的马皮制成,粗长带钩,一鞭子下去便让人皮开肉绽。
女人的血衣霎时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红色的兜儿。
啪!
又是狠戾的一鞭,女人的上衣彻底破开,兜儿的肩带也断了一条,兜不住的一只乳儿颤巍巍地跳了出来。
皮肉上的伤,女人却仿佛毫无知觉,她垂着头,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晃动、停止,再无任何的反应。
“凤十一,你给本王醒过来!”
第三鞭,抽在她的肩头,上衣一分为二,滑下身体。
“你如今便是要为了他豁出去性命了幺?”
第四鞭,抽在她的下腰,中裤亵裤被齐齐抽裂,凝脂般的玉肤上红痕溢血。
一小片黑色芳草将露未露,美丽不可方物。
孟子轩喉头发紧,捏着鞭子贴到她耳侧,“他哪里好,是操弄得你舒爽异常幺?”
手掌复上了她胸前的软肉,那日日夜夜委屈地钻在盔甲里的面团儿,娇娇地依在他手里,顶上红彤彤的一粒,不如少女粉嫩可爱,却也煞是娇艳。
孟子轩俯首含住了那处,吸食伺弄,手上也不忘扒下女子的亵裤。
血衣离体,浓重的血腥味淡了一些,女人身上的冷香就更袭人了一些。
孟子轩心头怒火难消,又欲火交加。
凤家是南塘的将门望族,凤十一是凤家独女,自幼在军营里长大,酷爱铠甲戎装,武学天赋泯然天人,谁又能知道,凤大将军脱去盔甲,是这样一副勾人的身子。
也难怪孟子珺把持不住。
“贱妇!”
孟子轩冷斥一声,擡高她一只玉腿,寻到那处蜜洞,将鞭子的握把猛地插了进去!
女人甬道紧窄干涩,那握把却足足三指多宽,又冷硬无比,堪堪一个头部已将那小小的穴口撑到极致,再不能进入半分,稍稍一动,一股血水从中滑出。孟子轩知那是下体撕裂带出的血,而非处子血,更用了蛮劲将鞭子握把狠狠捅入女人的下体。
这种生产一般的疼痛,就不信她能忍到几时!
粗硬冰冷的握把凶猛地劈开甬道,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非人的疼痛让人欲死不能。
可经历过性事的身体,还是渐渐从中得了趣,竟渐渐分泌出汹涌的淫水,浇灌在那握把之上。
孟子轩心中了然,恶劣地道,“本不想与你说的,昨日你被擒,凤七凤九前来营救,现今都进了死牢,你是不是也不在乎?”
他看到女人斑驳的身体打了个颤。
须臾,她睁开了眼睛,明眸里是滔天的恨意。
她竟真的不是死物。
女人薄唇轻启,说了被俘以来第一句话,“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