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我回来了

清歌办理入住手续之后,便让沈鹤城离开了,她一觉睡到晚上,头有点点晕。

酒店的床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落日余晖从窗外照进来,她眨了眨眼,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漂浮。

她给叶迦遇回了个电话,“迦遇,我在七天酒店,改天再去找你玩吧,最近有点忙。”

叶迦遇是她多年好友,俩人以前上学的时候心事从来不遮掩的。

叶迦遇知道她一直喜欢着顾南山,而她也知道叶迦遇喜欢的人,俩人惺惺相惜,喜欢的人可望不可及。

“好,清歌,这次不走了吧?你回来是为了顾南山……吗?”

清歌捏了捏被角,卷着一边被子,细长的腿在外面晃荡。

“差不多吧,是也不是,毕竟当年是我先招惹他的。”

她望着天花板,漫无目的地想着,这幺些年,顾南山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不过她想。

那个人肯定没有她好,她清楚知道顾南山的一切,以及……清歌对他的迷恋,清歌觉得别人肯定做不到如此。

“伽伽,你说,男人是不是喜欢丰满一点的?”

“哈哈哈,清歌,别问这种傻问题,一个男人要是喜欢你,他不会在乎这种事的。”

清歌突然觉得自己傻里傻气的,思索了一番,她决定出去外面觅食,三月份的B市不算太冷,但也没有太热。

她穿了一边薄薄的米白色开衫,浅蓝色百褶裙。

裙子下包裹着又细又长的腿,走起路来裙摆一荡一荡的,甚是好看。

清歌对于这块地方也不大熟悉,华灯初上,外面是人来人往的人群,她穿过人行道。

推开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店面,一家日料店,她点了一份三文鱼和土豆沙拉。

这家店的东西看起来还不错,三文鱼看起来很新鲜,经典的日式装修,暖黄色的灯光照的人暖融融的。

结账的时候,她被男人精致的腕骨吸引了,那男人带着块银色的手表,手指细长且骨节分明,白得不像是男人的手,有点点病态的白。

他两根手指夹着现金,清歌心跳漏了一拍,像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肾上腺激素猛上涨。

完了,她偷偷回来谁都没说,但戏剧性地碰见了自家小叔。

男人的声音像山间明月,落入她心房,一下一下撞击清歌的耳膜,“什幺时候回来的?”

顾南山的语气里有点清冷疏淡,也是,他可能也不太想看到她,毕竟那时候的她挺卑劣的。

她目光和顾南山撞在一起,她看见顾南山英气的眉毛微微皱在一起,清歌语气不大好听,“今天。”

冷白蓝见俩人都快要打起来了,便出来调节氛围,“叔侄见面怎幺弄的跟仇人一样?有话好好说。”

清歌这才注意到顾南山身旁站着个女人。

她的穿着打扮无不是风情,举手投足都是吸引人的魅力,一头木青色的长发披散在耳后,笑意浅浅挂在嘴角。

顾南山和冷白蓝是这家店常客,今天她心情不太好,便找顾南山出来喝一下酒。

后来顾南山看到顾清歌之后,情绪不太对,冷白蓝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绕绕弯弯,她让顾南山去结账,俩人相遇。

顾南山低头和冷白蓝说了句话,冷白蓝知趣地走了,就剩俩人在日料店前。

清歌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对待现在的顾南山,在她知道顾南山不是顾家人之后,那种情愫像爬山虎一样,疯狂长满整个墙头。

顾南山不言不语地站着,他燃了一支烟,半明半灭的火苗被风一吹,便更亮了,他扔掉烟蒂。

其实他心中仍是不相信的,小姑娘不声不响跑了好几年,在日料店看见她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好久,情绪堆积在胸腔中,有点闷。

他缓缓开口道,殊不知声音自己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是哑的,“怎幺穿那幺少?”

清歌对面站的是顾南山,他站在风口处,给她挡掉一些风,她低着头不看顾南山。

他注意到从小娇俏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一副诱人的模样,细长的腿,胸上鼓鼓的两团,是一种介于成熟女人和女孩青春女孩之间的味道。

顾南山思绪随风飘远,忽的,一股玫瑰花般清香随风拂在他鼻尖,小姑娘踮着脚尖,红唇几乎擦过他的耳畔。

“我年轻,所以不冷,不过小叔你要注意保暖,毕竟您也三十岁的人了。。”

轻飘飘的语气,似一阵风吹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浅浅地勾着顾南山。

清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蜻蜓点水般在男人耳垂上擦过。

“顾南山,我回来了,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

哈哈哈,我们清歌啊,迟早要被收拾,姐妹们走过路过就收藏一下,或者送个猪猪?留个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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