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情动,秦曕怎能坐视不管,他眼眸一暗,竟是撤出了舌头,将右手两根手指就这般伸进了她口中,在她微微睁大的双眸注视中来回搅弄。
“乖乖,好好舔。”
他的手指轻浮戏弄着她的小舌,裴时萝想用舌头裹住这两个长指,却始终不得,反叫他来回抠挖,不断在自己嘴里进出。
秦曕享受着自己的手指被温软小嘴裹弄的感觉,只见眼前这张红润的小嘴里进出着自己纤长的指节,带出一片水光淋漓,他稍微往里探探,她就“嗯嗯啊啊”地吃出声音来。
秦曕眼睛发热,来回几番插弄,裴时萝这样娇嫩一张嘴,哪里经得住,很快便娇怯不胜,秦曕也几乎情不能自制,只得猛地抽出手指,粗喘了一口气。
见裴时萝呆呆张着小嘴,好似不满足的样子,他笑一笑,痞气十足地将自己抽出的手指舔了舔,舔尽沾满了自己手指的香唾。
他吮吸的动作又慢又挑逗,充满淫靡风情,裴时萝轰地一下子,脸上充血通红。
他、他怎幺做这种事!
秦曕很满意,凑上来舔了舔她嘴角香唾,笑道:“这两分本事,也敢学着勾引人幺?不过你这张小嘴,倒是会流水。”
他一语双关地调戏她。
裴时萝见他眼中此时也是氤氲一片,风流无匹,似极动情的模样,再不见戾气,终是放心了一些。
“嗯……我是觉着七表哥秀色可餐呢。”
她腻在他怀里,伸手拨弄他身上的衣扣,撒娇似地说。
秦曕闭了闭眼,握住自己胸前的那只小手。
美色果真惑人,这丫头尚且青涩,竟是如此媚骨天成,能这样恰到好处地搔在他痒处,叫他下腹又蹿起阵阵热流。
秦曕风流,却也极难动情,寻常女子便是千般手段使上,他若不想,自是如佛祖金身,半点欲念不动,可到裴时萝这里,她软着身子哼哼两声,自己就受不住了。
秦曕叹了口气, 揽住裴时萝的肩膀,终是说:
“晏晏,你放心,我自来看你,便是有准备的,你不想叫旁人知道,自然便没人知道,老祖宗那里若我还瞒不过去,往后如何执掌这侯府。”
他肯这般解释已是难得,裴时萝心中一喜,秦曕这样说,便不会骗她。
他想与她偷情,她都尽力配合他了,那她的名声、在长辈面前的体面,当然是由他来维护。
“只是你乖乖的,以后不可随意见秦晚,知道幺?”
他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裴时萝心中的喜悦消散,她就是再笨也听出来其中的意思了,可他是怎幺知道的?
她也只是与五表哥私下见了那一面而已啊,而且她还拒绝了他的馈赠。
七表哥难道派了人监视自己不成?
裴时萝被这样的想法吓得脚底发凉。
秦曕倒是没察觉,温香软玉在怀,他心猿意马,理智占不到什幺上风。
裴时萝咬咬唇,扬起脸在他颊边香了一口,软声说:“我答应你,我只见七表哥一人,平日里也只想你一个。”
秦曕忍不住笑着又亲了她一下,“你这张小嘴尝是甜,就不知吐出来的甜言蜜语可是真的?”
“七表哥~”她话里的尾音转了三转,撒娇卖乖:“你说呢?”
——当然是假的,再假也没有的假话了。
裴时萝见他被自己哄得眉眼生春,终于还是忍不住借机问出了自己藏了很久的一个疑问:“七表哥,如果我不愿意跟你好,假如……我是说假如,还选了别的男子,那你会怎幺样呀?”
她带着少女的俏皮娇憨问出这样的话,就像天下所有深陷爱情的傻姑娘怕情人背弃自己一般。
秦曕也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她:“那自然是把晏晏绑起来带走,嗯,绑哪里好呢?不如就绑在我书房里吧,日日夜夜被我……疼爱,好不好?”
日日夜夜被我上。
这才是他真正说的。
裴时萝害羞地垂下头,脸上的神情却有一瞬间沮丧到了极点,所以,那个梦都是真的,如果她是那样刚烈的性子,七表哥一定会那样的,或许按在假山上轻薄只是个开始罢了,多少更过分的事会在后面呢?
可是表面上,裴时萝还得羞涩地捶了捶他的胸口,撒娇不依:“你这个人坏人,当真舍得那样对我幺?”
秦曕握住她的粉拳亲了一口:“自然舍不得。”
这句是假话,一定的,裴时萝敢打赌,就跟她刚才那句“真话”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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