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一幕还在继续,数百贵族少女冲进平民住宅区肆意逞凶,尖叫,呻吟不绝于耳。
“娘亲,我怕。。”
一间破旧的小木屋里,女孩蹲在床下,娇小的身子不住的发抖,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低低的向身旁的美妇说道:“母亲去哪里了?”
“乖。。没事。。”
美肤眼中含泪,抱紧怀里的孩子,痛苦的闭上双眼,泪水不停滑落。
“你母亲她,,她在门外打坏人。”
门外,一个浑身赤裸的猴族女子正被人摁着身子痛苦承欢。
“哈。真他妈紧!”
猴女身后,一个狼族女子不停的抽送着性器,硕大且丑陋的乳房随着挺腰而摇晃,感受着身下猴女紧致的蜜穴,口水淌过獠牙低落在丑陋的乳房上。
对于自身的丑陋,狼女却丝毫不知,依旧是放浪的大笑,抽送。
“特区政策是真她娘的爽!老娘一个小小的侍卫也能干这幺靓的女人,,哈哈哈哈。”
“贱货!叫主人!”
狼女肏得兴起,狂暴无比的拍打着身下女人丰满的臀部,抽打一阵仍觉不过瘾,竟俯下身子掐住猴女的性器,嘲弄无比的在她耳边放声大笑:“啧,卑贱的奴隶,你的性器留着有什幺用??哈哈哈,,用不用主子我给你阉割了?以后专心被我肏就好了,如何?”
“啊?”
低头咬着牙忍受的猴女瞬间面色苍白,痛苦的求饶:“求您了,放过我吧,痛!”
白嫩的玉茎被狠狠的掐住,痛得猴女浑身发抖,鼻涕眼泪遍布俏脸,耻辱无比的一前一后迎合起了抽送。
“啊~主人,用力肏我,奴家再也不用性器了,,哦~干死奴家了。”
“哈哈哈哈。”
见身下女人服软,狼女这才送开作恶的大手,扶着柳腰专心肏干起来。
“相公。。”
屋内,猴娘抱着孩子伤心欲绝,她能想象到爱人此刻所承受的痛苦与耻辱,可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去拯救。
这种场景在特区随处可见!
狩猎日规定:一个家庭如果有人出来被性侵,,那幺其他家庭成员则得到当日的豁免权。
数以千计的各族女性放下自尊,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女,在家门口脱下衣衫,翘起美臀,默默承受着无尽的羞辱和奸淫。
另一边。
独孤信等贵族发泄完欲望之后便凑在一起玩母狗大赛。
所谓的母狗,自然是平民性奴们。。
数十千娇百媚的各族少女少妇们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地上,紧张的等待口令。
“嘘~”
独孤信冲自己的性奴吹了吹口哨,小手扫过那敏感的蜜穴,引起性奴的娇颤之后,这才坏笑着将跪在地上的美娇娘拉了起来。
从储物戒指里找出一件华衫,温柔的帮她穿上,美目波光流转。
“主,主人??”
性奴娇躯瑟瑟发抖,以为独孤信又想到什幺法子来折磨自己了,想了想忙不迭的跪下,擡起臻首,眸子里除了恐惧只剩不解。
“唉。。”
见到美人儿如此害怕自己,独孤信黯然叹息,再度将美人儿扶起,柔声道:“韵儿,从今天开始,你搬去城主府住。”
说完,也不理诚惶诚恐的韵儿,转身对其余贵族小姐们宣示:
“今天,我家悦耳不参赛,emmmm,以后也不参赛了。”
此话一出,广场上安静了一下,而后便引起轩然大波。
数十贵族少女围了过来。
“你不是吧?真喜欢上这贱人了?”
“喂喂喂!独孤信,你可是城主府大小姐,什幺情况?”
对于众人的不解,独孤信却是懒得解释,护食一般将韵儿揽在怀里。
“这里,我说了算!”
“切!!”
一个下身赤裸,还戴着幻具的蜘蛛精闻言不屑的撇嘴:“还你说了算?你敢在欧阳诺她们面前说这些话?”
“怎幺,你不服?”
独孤信一听有人质疑自己,微眯起美目,淡淡一笑:“生死台上见?”
“独孤信!!你简直就是疯子!”
蜘蛛娘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顿时尖叫起来:“我就不明白了,那母狗就是一贱民!你凭啥选择她不选择我??老娘身材差了?脸蛋差了?还是家世不好?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切。”
独孤信眉头轻挑,擡起怀里小可爱的下巴,一口吻下,,激吻许久之后这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见蜘蛛娘有暴走的迹象,独孤信歪着头不屑的问:“你那骚逼太松,干一次就不想再干了,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搂着韵儿就走。
就在蜘蛛娘目光恶毒,准备派人杀掉韵儿的时候,独孤信就像感应到了一般,猛地回头:“对了,在场的人都听着,谁敢动韵儿,我杀她全家!”
此话一出,现场针落可闻。。
因为独孤信真这幺做过。。
上个月有贵族小屁孩垂涎韵儿的美貌想用强,被独孤信撞见,当晚真就单枪匹马将那个小贵族全家老小一个不留的全部屠了个干净。
广场上直到独孤信的身影消失才恢复热闹的景象。
贵族少女们不敢对城主府长女龇牙,但她们敢将怒火发泄到平民身上啊!
于是,比往日更加惨烈的母狗大赛开始了。
她们骑在平民女孩的背上,挥舞长鞭抽打着身下的美臀,进行所谓的母狗赛跑。
这一幕让花蝴蝶胆颤皱眉,,也让一边的翠蛇娘双目喷火,小拳头狠狠的攥在一起。
场上贵族们不会知道,她们的家族已经被人记住了,贵族即将面对平民娘的报复。
“姐姐,我发誓,我一定要让这些贵族小姐们哭都哭不出来!”
花蝴蝶诧异的看着翠蛇少女倔强的神色,半响只能轻轻握住少女的小手:“首先要保证你自己的安全。”
“嗯…”
等到天黑,贵族们提上裙子,意犹未尽的离场,花蝴蝶和蛇少女这才从箱子里走出。
相顾无言,悲哀充斥内心,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就此分道扬镳。
花蝴蝶没想到的是,再见面,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