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将嘴巴和舌头浸到凉水杯里消烫止疼时,响起了敲门声,我只好喊了声请进。
门打开了,进来了两个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盛雪和花小芬。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凉水杯,站起身来热情地道: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欢迎!
热烈欢迎二位!
呵呵……
她们二人刚待和我打招呼,只见满地上都是摔碎的杯渣碎片,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
哦,不小心把水杯掉到地上了。
看这样子水杯不是掉在地上,而是摔在地上的。
嘿嘿,还没来得及收拾,你们就进门了,快请坐,我打扫一下。
我边说边跑到洗手间拿来扫帚和撮子以及拖把,花小芬从我手中接过拖把,我在前边扫,她在后边拖,配合的相当默契,很快打扫完毕。
看到花小芬这样,我心中竟然莫名地想到,如果让花小芬来给老子当副手,也许冯文青这件事就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了。
奶奶的,李感性你丫干嘛非要把霹雳丫派过来?
这不是成心不让老子好过嘛?
如此想着,心中竟然怨气横生。
我招呼盛雪和花小芬落座,并将沏好的两杯茶放在她们面前,我也周吴郑王地坐在她们对面,准备好好交谈交谈,老子这人很是怀旧,也很是想念她们。
盛雪刚待开口,花小芬惊讶地问道:大聪,你的嘴巴怎么了?
经花小芬这么一说,盛雪才注意到,也很是惊讶地问道:对啊,怎么弄的呀?
嘿嘿,刚才不小心,喝水的时候被烫了一下,不要紧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盛雪说。
你可烫的真是个地方。花小芬说。
嘿嘿,你们两位今天怎么过来了?
盛雪道:我和阿芬要到省人寿保险公司去一趟,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先过来和你坐会儿。
我发现她们两个的脸色似乎很是沉重,尤其是花小芬更是沉重的犹如阴天,我刚待开口问,只听盛雪又道:昨天上级行的检查组到我们城东分理处去了。
检查组?
嗯,检查组。
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忙问:检查组的组长是谁?
黄超。
我心中一沉,怪不得她们两个脸色这么沉重,原来那个狗日的超难缠去了城东分理处。
想到这里,我问道:是不是你们那里也被检查出问题了?
问题倒是没有查出什么,但黄组长给我们开了个大会,而且是全分理处的人都参加的,在会上他通报了你的情况。
我的情况?他通报了我的情况?
嗯,说的你很难听,都快让我们下不来台了。
操他妈的,这个狗日的,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当着盛雪和花小芬的面破口大骂起来。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是上级行检查组的组长,你才是个小小分理处的主任,你和人家顶着干,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盛雪也道:大聪,这件事你可做的不对,有点儿过火了。
你们不知道,当时他是怎么逼问我的,简直就是在审问一个犯人,屁大点事,抓住老子的小辫子不放了,这个王八蛋。
花小芬忿忿地道:你不会不让人家抓住小辫子啊?
你这可倒好,那个黄超还要去检查好多分理处,他会检查一路败坏你一路,你吕大聪可就成了名人了。
盛雪忙对她说:阿芬,不要这样说啊。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嘛,他昨天在会上不是说要以汉正分理处为典型,以吕大聪为反面教材,要给每个分理处好好地上一课,引起大家的高度重视,以示警戒。
我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心中狂骂起来:日你奶奶的超难缠,你这是给老子使阴招,你这个龟孙是要把老子的名声搞臭啊。
我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超难缠这么败坏老子,老子还真的不好对付。
超难缠这个外号果真不是白叫的,这个狗日的算是在老子的职场生涯上设置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坎。
盛雪道:大聪,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和你说这件事。
我看你去和黄超道个歉,免得再节外生枝。
他那种人,我就是和他道歉,也是无济于事的,随他去折腾吧。
花小芬着急的说:盛主任都和你说了,你还是去向人家道个歉吧,赔个不是,说说软话,你别不放在心上,这可不是件小事,影响太坏了。
我低头沉思起来,这件事让老子这段时间很烦,我现在如果说不去,盛雪和花小芬肯定还得劝下去,尤其是花小芬,很有可能会和我吵起来。
如果说去,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想起那个超难缠的豆芽样和太监样,老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只好对她两个说:嗯,我知道你们这是为我好,这件事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