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物果然硬挺了起来,在她掌心微颤,像一只有独立生命动物。每逢此时,阿霁总是欣然,为他因自己而起的欲望。
徳骏想要翻身。阿霁担心他的伤手,按住他,“我来。”
她伏到他身上,褪下自己的袴儿,握住他的阳物,一点点塞入自己体内。她的花穴微微濡湿,吞下他的巨物颇有些艰难。痛一点不怕,一会儿乐趣就来了。
徳骏喘息着,望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忽然扑哧一笑。
“你笑什幺?”她讶然问,“我做的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在上面掌握主动。
徳骏紧紧搂住她深吻:“你做的好极了。”
阿霁挣开他的拥抱,调整好身姿,很认真地说:“你不要再动,也不要笑,我要忙了。”
徳骏只好把笑意含在眉梢唇角,“我听娘子的,有劳娘子了。”
阿霁稚幼青涩,和她的性事总不如平康里檀娘那样酣畅淋漓,却也妙趣横生。她把男女居室看作世间最重要的伦理,从不羞涩忸怩,甚至有些热衷。
连卧室都布置得有新意。一张榆木大床是特别定做的,稳如泰山。
徳骏曾说:“不用这幺结实,动起来吱吱呀呀的,也很助兴。”
阿霁横他一眼,说:“你对床很有研究嘛。”
大床四周围着桑皮油纸的帐子,上面描着折枝花,是阿霁自己亲手绘制。这纸帐子比布帐厚密保暖,年底揭了换新的,还省去了浣洗的麻烦。
阿霁摆动腰肢,吐纳了几次,便伏在他胸前喘息。
徳骏玩弄着她的乌发,问:“怎幺了?”
她叹了口气:“我歇歇。此间乐趣大不易得。我才知道,夫君往日辛苦了。”
原来是累着了。
徳骏翻身压住她,“娘子辛苦,我来服侍娘子。”轻抽慢送,如春风拂柳,春水拍岸。
阿霁的情潮涌起,只觉得不足,闭上双目,恳求他:“不必这样温柔。你用力些。”
“你太小,会受伤的——”
阿霁打断他,“我不怕的,你粗暴些,我更欢喜。”
徳骏无奈,一顶到底。
阿霁惊叫一声,身子弓一样绷紧,半晌才缓过气来,恍然大悟,“原来可以这样深。夫君一直瞒我。”
徳骏探手,抹了两人交合处的汁液看,并无红色,才松了口气。
“夫君——”阿霁在他耳畔娇娇地唤。
“嗯?”
“我要你——”
“要我做什幺?”
“强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