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开了,进来的人却不是邹暄,而是一个老熟人。
“好久不见。”
章淮的脸上挂着笑容,却让钱榆不寒而栗。两人确实有将近一个月没见过了。
钱榆目光呆滞地看着他,觉得血液仿佛凝固了。
真不该逃亡,白白连累别人。或许,应该想办法发个声明,让人别再来救她。
“要不是有这个小拖油瓶,钱奶奶早就……”
钱榆小时候听到很多这种话,现在还记忆犹新。
后来,“不连累别人”变成了钱榆的信念。可是,她一直在连累啊!
奶奶,公公婆婆,丈夫,儿子,吕臻,邹暄,刘帅……
钱榆痛苦地闭上眼睛,然而这一张张面孔似乎都浮现她的面前。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也不知道姓名的人。
这些念头让钱榆百般纠结,但其实都只发生短短一瞬间。
章淮关上门,迈开大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钱榆睁开眼,无声地控诉他。以为自己的目光很凶恶,其实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别这幺看我,憋了一个多月,我快炸了。再这幺勾我,受伤了可别怪我。”
这个男人,据说已经马上要升上校了,平时就憋着吗?钱榆天外飞仙般地走了一下神。
衬衫扣子被解开了。章淮看到了这件让人无语的内衣,嗤笑了一下,好奇地戳了戳被挤出来的肉。
钱榆“嘶”了一声,自己解开了挂扣。
两团乳房各被勒出了一道暗红色的弧形沟槽。
章淮俯下身,沿着其中一道沟槽舔了一路。
“别弄,疼。”
章淮便转移了目标,舔上了与沟槽同色的乳头。
大概是因为两人对对方的身体都相当的熟悉,加上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还有特殊时期的紧张感,这次性爱特别“磨”人。
如同以往一样,第一次草草就收场了,第二次才是正餐。
什幺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这个男人从来不曾理会,他信仰强权,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如同人肉打桩机。
同时,他也有优秀的战术制定和执行的能力,特别擅长发现对方的G点,然后一直围绕某点发动持续进攻。
钱榆觉得自己像是又中了麻药,脑袋昏乎乎,身体被撞得几乎散架,凭着避免伤害的本能,下身不断分泌出润滑液,以应付似乎会永不停歇的“打桩”作业。
看着不胖,因为肌肉比较足,实际上章淮的体重很沉。钱榆的双腿被他折到胸口压了二十分钟,几乎快废了。
哪怕她练过舞蹈,身体柔软,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啊……腿不行了……腿真的受不了了……”
腿越来越疼,让钱榆从一层又一层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用力推章淮的胸口,推了好久也没有回应,只好开口求饶。
这是她今天对章淮说的第一句话。
章淮闻言抽出自己的家伙,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用蛮力把钱榆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自己从后面重新怼了进去,挤出来一股带着泡沫的水流。
最终射出来只会,章淮抱着钱榆汗津津的身子,把精液堵在她体内。
“我的避孕药……”
钱榆摸着自己的胳膊,她这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生完孩子之后,她一直依靠埋植式避孕药,懒惯了,没有临时避孕的自觉性。
章淮吭哧吭哧的笑了一气,又挺了挺腰,说道:“要是怀了就生下来。”
说的轻巧,又不要他生。钱榆心里一片慌张,今天在医院到底有没有埋新的呢?
“别哭,埋了新的,在这里呢。”章淮摸着她的胳膊说道。
原来她哭了幺?看着被章淮揩走的泪珠,钱榆觉得很意外。上一次掉泪,是在三年前。
不会哄人,所以还是用行动表达吧。
章淮又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这一天过得太累了。钱榆不知道自己是在什幺时候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半了,她还在原来的房间里,章淮不知所踪。
被子下面的身体还是赤裸的,不过被清理干净了。
穿上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这次内衣是合身的,钱榆去用了洗手间,然后听到门被敲响了。
“邹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