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放下行李就出来找饭吃,沿着河向杜塞老城区走去。日落时分,倦鸟归巢,路边的大树上喧闹不止。安娜仰起头边走边瞧,很着迷的样子。
“没见过?”马修问。
安娜笑了,“可能吧,之前不知道每天在忙什幺,竟然真得不知道在日落时分,会看到忙碌的鸟儿们。”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听着叽叽喳喳的声音,走进了一家沿路的西班牙餐馆。
一进门,侍者十分热情,只是说的一口西班牙味儿的德语,谁都听不懂。一堆大舌小舌音上来,听得两人云里雾里。
双方艰难的用英语交流了起来,在德语菜单上随便点了几个菜和酒。
餐厅是欧美惯用的“灯不亮”风格,每个桌子上都放着一个小蜡烛,随着气流忽明忽暗,桌子旁边摆着饭馆主人储藏的红酒,写着年份。
“这瓶是1993年的,”安娜指了一下右边的大酒瓶,“看来这家店有些年头了。”
“嗯哼,”马修懒懒的应了一声。接过侍者递过来的开胃酒,捏着高脚杯的底座,在桌上轻晃。淡金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摆,安娜突然很想尝一尝这醉人的液体。安娜擡头望进马修眼里,瞳孔里布满了痴迷与专注。
马修故意从安娜面前拿走酒杯,轻闻了一下,啜了一口。安娜仿佛就是他面前的酒,被他拿在手里把玩,放在舌尖戏弄,然后一口咽进肚子里。
烛光点亮的餐厅好像太暗了,暗到好像可以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暗到激发了安娜丰富的想象,充沛的欲望。
安娜在椅子上坐立难安,在桌子底下磨蹭他的腿。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她的致命吸引,更不要说在这种充满诱惑和暗示的暧昧时刻。安娜感觉到下腹的火热,小穴的躁动,丝丝液体开始渗出。
安娜的表情从痴迷变为祈求,像被主人忽略的小狗。
马修看着她的眼睛,给了一个饶有兴致的微笑,也不靠近,只是把酒杯递给安娜,放到她唇下,有点距离,又有点调戏的意味。
安娜被灌了两口高司令,整个人更不知今夕何夕。
西班牙侍者打破了旖旎的气氛,端上了两人点的饭菜。安娜吃的不是很多,其实还很心不在焉。下边一直有点粘,借故想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马修放下刀叉,跟着安娜起身。
“你要干嘛?”安娜紧张地问道,“难不成要跟着我?”
马修看似无奈摊手,“安娜,男女卫生间在一起...”
小餐馆的洗手间也很小的样子,安娜刚想关上隔间的门,就被马修的手挡住。他一推门,抱住安娜,转身关门。动作利落,不到2秒钟。
“你要干什幺?”安娜瞪着眼睛问他。
马修一手复住她两只手,不让她乱动,“你来这里干什幺?”
“我当然是来...”
\"来处理你动情的罪证吗?\"马修空闲的另一只手,拂过安娜的脖子,沿着起伏向下,揉搓几下胸前的两团,钻进了她的裙子。他与其说在抚摸,不如说在亵玩她的身体。这种不带感情的把弄,让安娜觉得自己被物化,被轻视。但这种羞耻又带出了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无法喊停,只能依附跟随。
“脱下来,宝贝。”马修在她耳边蛊惑。
“嗯..嗯?”安娜还停留在刚刚的温存里,没有反应过来。
马修不再废话,把她翻过身来面朝门,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安娜羞愧的不敢擡头,头顶着门喘息。
安娜丰腴的臀,在灯光下一览无余。深陷的腰窝,紧接着就是凸起的臀峰,中间的山谷溪流缓缓。马修用中指划过她的凹陷,擦过安娜的豆豆,让她娇吟出声,回头用湿润的眸子望向他。
“就这样都能让你出水?”马修嘲笑她的敏感,“出来找我。”
马修打开门走了出去,留下安娜不知所措的在门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