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认为人只要有了欲望就会受制于人,他不想变成软弱无能的人,于是强迫自己放弃了所有的欲望,只专心于自己的报复,可是对白又儿,他总是一次次沉沦。
这种感觉很陌生,对他来说尤其危险,可是却也因此愈发吸引人。
譬如现在,滕泽挺身在白又儿嫩腔内磨动,一心想看到她为他动情的妖娆模样。
“唔……疼,拉链好磨……”
白又儿回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身后的衣冠禽兽。
“哪里磨?”
滕泽明知故问,一只手掐着白又儿软韧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到两人身下,捏住沾满腻滑汁液的小肉芽就是一阵大力的揉搓,白又儿几乎瞬间软倒在床上,酥麻快慰的电流流经每一块肌肉,瞬间卸掉了她全身的力气,如果不是腰被滕泽掌控,她现在绝对会在床上化成一滩水。
“指给我看哪里磨。”
滕泽俯身,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从上面完完全全地笼罩着白又儿娇小的身体,像一只骄傲的雄兽在保护自己的配偶一样。
他的气息吹拂在白又儿小巧玲珑的耳廓上,原本白皙得能看见其中青色血管的耳朵瞬间变成粉红色,像一瓣不胜凉风的娇嫩樱花,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
白又儿感觉自己耳朵上有湿湿热热的东西在移动,原来是滕泽在用薄唇抿着轻吮她的耳朵。
“别这样,好难受……”
她本来不想在这次性爱时说出这种可能会让滕泽扫兴的话,可是滕泽极其缠绵地吮吻她那样敏感的耳廓,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全身像被熔岩包围了一样滚烫,穴肉不由自主的夹弄肉茎以期得到一点微乎其微的慰藉。
“指给我看。”
滕泽继续诱惑她“指给我看,我就狠狠的插你,插翻你的小淫洞,好不好?”
滕泽的声音低沉得仿佛傍晚时分翻涌的海浪的咆哮,白又儿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卷进他的专属海域里去了。
“嗯……”他顶的愈发深入,白又儿不能自已地轻声低吟,宛如飘飘摇摇地浮在海浪尖的一朵白色浪花,只能追随着海的步伐前进或后退,一旦稍稍慢了一点,就可能会破碎。
这个男人在床上就像个邪肆的君主,任何事情都必须依照着他的喜好来,不然他就会变得暴虐无道,不停的用他的独家惩罚惩戒她。
她本就想要取悦他的不是吗?何必还要如此放不开呢?她究竟还要这样犹犹豫豫多久?她那颗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羞耻心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她到底想要什幺?
想要让一切都回到原位?
不!那只是她在自我逃避罢了。
她只是觉得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她只是不想接受哥哥不在的事实而已。
包括她进入这个游戏的原因,大概也只是觉得太寂寞,迫切地想要把自己全部的精力投入到随便什幺事情中去,以此来稍稍排解心中的痛苦罢了。
因为这种原因把滕泽和宁减之变成现在这样,真是对不起啊。
她不想再继续逃避下去了,既然一切都是她的错,那就让她尽可能地偿还吧,无论是哥哥还是他们,只要他们要的她给的起,她就一定会给。
没关系的,就算她的小穴现在淫荡地含着男人的大肉棒谄媚地夹缩着,就算她浑身上下都被男人印上或青或紫的吻痕指印,就算她说着让人浑身燥热的淫词浪语,都没关系的。
她是白又儿,一切结束之后,她一定还是那个被哥哥深深疼爱的白又儿。
什幺都不会改变的,她不会受到伤害的,所以,放开吧,白又儿,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一定要为他们做点什幺。
“滕泽,小穴……拉链好磨。”白又儿伸手探向两个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轻轻地摸了一下滕泽半掩在拉链后的鼓胀的囊袋。
滕泽浑身一颤,险些被她这轻轻的一句话逼得缴械投降,定住心神,滕泽狠狠地顶弄了一下,阴毛都被带进小穴里去了,刺刺地戳着娇嫩的肉壁。
“你真是个妖精。”
滕泽褪下西裤,咬着白又儿的肩头,劲腰深插快抽,大有不把白又儿的淫水操干不罢休之势。
“嗯——啊啊啊!”
龟头上硬挺的棱边磨过了白又儿穴道内凸起的一小块软肉,白又儿顿时感觉全身像坠入了海里一样,每个细胞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等待着什幺呢?
“啊!唔嗯!不要了啊——”
滕泽反复碾压着那一小块软肉,甚至放弃了攻击软嫩的花心,专心地对付着那块像开关一样,一碰穴肉就疯狂痉挛的敏感点。
看着白又儿失神地张着小嘴,有一些晶亮的蜜液已经从那粉嫩的唇角溢了出来,滕泽伸手擦干那些蜜水,转过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上去,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白又儿上面的小嘴被滕泽用舌头塞得满满的,下面的小穴也被大肉棒大力地抽插着,每一寸穴道内壁都被男人的肉茎摩擦抚慰,特别关照的那个小凸起更是被欺负得连收缩躲藏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快感,充实感,安全感包围着的白又儿终于在滕泽又一次野蛮地破开肉穴,冲撞敏感点的时候喷出了一大包淫水。
白又儿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只感觉自出生以来一直束缚着她的重力消失了,整个人都飘在空中了。
畅快,每个细胞似乎都在疯狂的汲取氧气,他们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个吧。
滕泽放开白又儿甜蜜娇软的唇瓣,两人的唇齿间都是一片晶亮殷红,白又儿看着滕泽原本幽深冥迷的纯黑色瞳孔此刻仿佛揉进了星子一样闪烁着,一时间被他动情的模样吸引,身下小穴软得简直要融化在滕泽粗壮硕大的肉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