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你是不是,忘了个人啊?”
黎簇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吴邪。
少年的嗓音相较于他人,哪怕是会唱戏的解雨臣,都显得有些尖锐,就算刻意压低了嗓音,也有些高。
吴邪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睁眼看清了面前的黎簇。
“黎簇......”
他呢喃道。
然后他做出了令在场所有人都有些讶异的动作,吴邪张开了双手,向黎簇讨了个拥抱。
似乎是没料到吴邪会这样子,黎簇垂眼看着这个已经跟四个人做完,满身印记的瘦弱男人,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吴邪抱入了怀里。
少年体热,少年的怀抱亦是温暖的,吴邪光着身子,被拥入怀中,下意识的拿头蹭了蹭黎簇的胸膛。
吴邪在向黎簇示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吴邪的能力和底线范围内,吴邪一直是纵容着黎簇做任何事的,包括上他。
但是黎簇从来不会因为如此,就轻易放过吴邪。
比如现在。
他跟着苏万被黑瞎子练了一段时间,自己经营盘口之后,也是勤加练习,其身手现在差不多能与吴邪持平。
黎簇突然发难,一把扯开吴邪抓住自己腰间衣物的手,将人推倒在了桌子上。
虽然行为是粗鲁的,但是动作还是仔细的。
黎簇单手托住吴邪的腰,将人翻了个面,让吴邪跪趴在了桌子上,然后他扯过吴邪两条胳膊背在后面,用领带绑了个结实。
吴邪没有了支撑身体的支点,只能歪着脸,用头侧支撑自己,不过使不上多大力气,只能被迫塌下了腰,厥高了屁股。
把吴邪摆弄成自己想要的姿势,黎簇才满意的弯腰亲了亲吴邪的脊背。
吴邪自从接出了张起灵之后,身心都放松了下来,身上也开始长肉了,不过相较于那种浑身软肉的胖子,吴邪依旧是清瘦的,他现在塌着腰,腰背挺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蝴蝶骨微微凸起,真的宛若蝴蝶翅膀般挺立,他的两瓣臀长足了肉,又翘又挺,三四轮性爱,让上面布满了指印和掌印,透着性感的粉红。
黎簇又从自己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两样东西,还递到了吴邪眼前晃了晃。
是口球和跳蛋。
吴邪知道除了黑瞎子,就属黎簇喜欢玩花样,他活了小半辈子,什幺新鲜东西,基本上都是在黎簇这儿见到的,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儿学的。
虽然他一向纵容黎簇,但是像今天这种情况,如果这小子再玩点什幺花样,吴邪觉得,他今天一定会交代在这间屋子里。
说不定明天道上就会传出:吴家的吴小佛爷因为纵欲过度,导致精尽人亡,太丢脸了。
想到这,吴邪觉得自己势必要劝说一下黎簇,可没想到,黎簇会先下手为强。
“黎......”
吴邪刚张嘴,蹦出了个单音节,就被黎簇用口球堵住了嘴,然后又被麻利的扣好了口球的扣子。
得,疯球了。
吴邪微微有些头疼。
如吴邪所料,黎簇并不打算放过他,甚至还要玩点狠的。
他将那颗色彩艳俗的跳蛋顺着微张的穴口塞了进去,然后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里面蓄势待发的性器。
那颗跳蛋连着一根细线,细线的另一端在黎簇的手里,黎簇扶住了吴邪的腰,对准了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嗯......”
跳蛋被性器一下顶进了甬道深处,那是无人到达的地带,上面的敏感点第一次被触碰,让毫无防备的吴邪立马颤抖了起来。
他腿软到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不过黎簇“好心”的扶住了吴邪。
再然后就是疯狂的挺动。
腰间的肌肉被激活,以一种极高的频率抽动着性器,每一下都对准了里面的敏感地带,让吴邪在瞬间就起了反应,突然撑开后穴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远未缓过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经不住侵犯,他开始低声呻吟着,口球淹没了他的呻吟,让他已经哑掉的嗓音变得呜咽不清。
但是不够,这远远不够。
少年人的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愤怒的火焰,面对吴邪,他永远无法平静。
“啊啊嗯——”
他摁开了跳蛋的开关。
震动和微小的电流被吴邪敏感的甬道所感知,带来的刺激顺着脊背一路攀升到大脑,性爱的快感让吴邪瞬间挺直了腰杆,双腿一软,趴伏在了桌子上。
黎簇扯住吴邪被束缚的双手,一边疯狂的挺动腰肢,一边趴伏在吴邪身上,他哑声道:“你爱我吗?”
泪水顺着眼眶往外滚,此时此刻的吴邪除了身后的快感,什幺也感受不到,他在依稀仿佛间,听到了谁在说什幺,他摇摇头又点点头,俨然有些神志不清。
吴邪扑腾着抓住了桌子的边沿,才把身体往前挪了一点就被黎簇用力拖回去,硬热的凶器整根没入,跳蛋也在里面跟着作祟,吴邪一时疼得失声,嘴唇张阖了半天,才从口球里轶出嘶哑的哭声,整个人都瘫软下去。
深深埋在软热的甬道里,黎簇看着吴邪臀上刺目的印记眯起了眼,伸手拨开两瓣臀肉,看见肿胀不堪的穴口挂着几丝白浊,呼吸因为怒气和欲火重了几分。
黎簇伏下身直接叼住吴邪的后颈大力啃咬吮吸,吴邪扬颈哭叫,却碍于口球,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津液顺着口球的孔洞滴滴外淌,顺着唇角滑下脖颈,又滑到胸膛前,胸口一片晶亮。
肠肉吸附着柱身,被性器狠狠的磨擦捣弄,黎簇被快感逼红了眼,卡着吴邪的腰一顿狠操。
“咕──”
被凶狠的操弄着,吴邪哭得喘不过气,他只觉得被蹂躏了无数次的肠道被迫承受着凶狠的抽插,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为之尖叫,为之哭泣。
脆弱的后颈皮肉几乎被黎簇尖利的虎牙咬破,吴邪挣扎着想要逃离黎簇的操干,每每刚爬出去连十公分都不到,就被人抓了回来,换得更加凶狠的贯穿。
吴邪被干的眼前直发黑,他抖着手,抓住身下的衣料,性器在摩擦间已然擡了头,却得不到安慰,只能光溜溜的吐着前列腺液。
黎簇被吴邪脆弱又勾人的模样激起了心底里更加凶狠暴戾的一面,他放开了已经被箍出掌印的纤细腰肢,伸手去掐吴邪胸口的乳珠,复又含住了吴邪圆润的耳垂,啧啧吮吸。
快感交织重叠多层,爽利极了却也变成了疼痛,吴邪只觉得自己要被身后这小子活活做死了,在无边的快感与疼痛交织出的囚笼里,瑟缩的蜷起了身子。
知道吴邪现在什幺也听不进去了,黎簇索性就把人的胳膊和口球接了开来,又退出性器,把那跳蛋扯了出来,复又重新插了进去。
身体和嘴巴得到解放的吴邪在黎簇再次进入的一瞬间就发出了凄厉的尖叫与哭喊,但是黎簇是不会放过吴邪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邪只觉得自己在黎簇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下身开始麻木,嗓子也越来越哑,肠道里的液体随着抽插被尽数带出,让他的下体泥泞一片。
忽的,上半身被黎簇用力拉起,他被迫跪直在了桌面上,黎簇伸手摸向吴邪的性器,连同囊袋一起,撸动揉搓了起来。
他已经射过四次了,心里清楚自己再也射不出什幺,但他已然无法阻止黎簇了。
黎簇就着这个姿势加快了抽插,他附在吴邪耳边,像是恶魔一般蛊惑道:“吴邪,射啊。”
黎簇咬住他的后颈狠狠操干后穴,臀肉被撞击得又热又痒,两条发软的腿抖得厉害,一场又一场性爱让吴邪的意识已经接近崩坏,他尖叫着要摆脱开黎簇,小腹又酸又痛的感觉让他分外惊恐。
“啊啊......不要......要坏了......要坏了......”
吴邪已经语无伦次了,哭着求饶,身体却在渴求什幺更激烈的对待,小腹深处酝酿着可怕的高潮,淋漓液体和肉体撞击的咕啾声响搅得吴邪一团混乱,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仰颈躺靠在黎簇肩膀上,任由黎簇摆弄,黎簇狠命捣进软烂的甬道,把嘴唇贴在吴邪耳边摩挲
像是决心要搞死吴邪一般,带着凶狠力道的性器次次都撞上了敏感点,黎簇发了狠,又是一下大力撞击,直接碾在了深处的敏感点上,射了出来。
精液毫无预兆的喷薄在体内,性器在甬道里抽动着射着精,吴邪倒抽着气不断呜咽,黎簇紧扣住他的肩膀,握住性器用力套弄,感官的刺激忽然到了极限,下体猛地松懈,吴邪死命的哭叫挣扎,脖颈高高扬起:“啊啊啊——”
可怕的酸麻感充斥着整个下身,他脸上淌满泪水,被汗水浸透的身体几乎在激烈的痉挛中开始抽筋,他终于被操到了失禁。
剧烈抽搐的身体慢慢平复,黎簇看都没看一眼旁边几个脸色明显坏掉的人,用吴邪身下的衣服抹去他小腹和性器上的尿液,低头吻掉了吴邪眼角的泪水,有一路向下,吻住了那微张喘息着的唇。
你看,你还是被我,玩坏了吧。
黎簇看着昏睡过去的吴邪,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