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田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躺在这里,躺在这个下午才碰过面的少年的怀里。少年青涩健壮的身躯从后拥抱着她,骨节分明的手背在她低垂的视线下肆意妄为。五指拢捏着她呼之欲出的双乳,火热的呼吸扑洒在她光洁的后颈。
“老师…舒服吗?”
是梦吧。春梦。浅田晕乎乎地想,她的脸此刻红得快要爆炸,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聚集在头顶,让她晕的摸不着北。
“为什幺不说话?”冰凉的眼镜贴上她的耳垂。一如少年给她的印象,高岭之花,还是加了冰块护体的那种。浅田想开口,一张开嘴便是弱小的呻吟:“嗯……”
少年的鼻息渐重,茶色的碎发擦过她的脸颊,随之而来的话语低沉:“老师…教教我。”
糟糕,太糟糕了。浅田能想到自己的内裤醒来后会有多湿了。那两双大手毫无章法的在她胸口游走,时而捏拢,时而抠弄。粗粝的拇指狠狠擦过她挺翘的乳头,引得浅田一阵战栗。叫出了声:“啊…手冢君…”
手冢咬住她晃动的耳垂,无师自通地揉捏着在他掌中挺立的双奶,力劲大的留下五道指痕。他能感觉到怀中人的情动,因为那处柔软正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胯。湿濡的布料几乎要将他打湿。
手掌愈发向下,直至浅田裙边,“分开腿。”
常居上位的声音饱含命令的语气,让身为长者的浅田窘迫的红了眼。她的贝齿轻咬下唇,双腿不受控制的慢慢分开。亮晶晶的淫液沾湿手冢的手心,浅田在手冢的目光下别过脸,任由少年的手指在内裤上来回磨蹭。
“好湿。”陈述句的语气,明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却说着污秽下流的词句。与往常的手冢差了十万八千里,至此,浅田更加确信了这是场梦。看着那张毫无差别的脸,她擡头吻了过去。
是梦的话……就让她好好享受吧。
唇舌相触,少年猥亵的动作一顿,似是没想到她会吻过来。属于女人的妩媚在他眼前展开,情色浸染的眼眸倒映着他的模样:“就让老师来教教你,什幺叫做爱吧。”
手冢眸色一沉。
他用力的吻住那双送上来的红唇。手指也不安分的顺着内裤的一角钻进,与湿濡的小穴打了个照面。浅田嘤咛着将舌头探入他的唇,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互相纠缠,口水交换的声音打湿了两人下颚,顺着脖颈滑落至胸前。
手冢脱掉浅田的短裙,含住那条滑腻的小舌吸吮,他探入一指。
拇指将两片花瓣向外掰开,更加方便的食指的出入。
“呜…”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溢出,浅田眯着眸,眼里尽是雾气。她趁着少年松口的瞬间大口呼吸,然后咬下了那硌人的眼镜。
四目相接,她吻上手冢的下颌。
“哈…又进来了…好涨…”浅田埋在手冢的锁骨处,感受着身下的触动。少年人的手指生的粗长,只是两根手指便轻易撑满了她的穴道,更别提常年打球留下的茧子。粗糙,却恰好。
那两根指头撑开她的穴道,进进出出间,又是一股淫液不受控制的涌溅而出。咕叽咕叽,不仅仅是相交的下体传来,还来自两人不舍的唇舌。
不知是不是梦的原因,少年的话格外的多。
“老师,你这里好紧。”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紧缩了小穴,淫液沾满了覆盖在那儿的手掌。手冢咬住浅田的唇,然后一路吻至肩颈。他解开腰带,早已难耐的欲龙弹至浅田腰间。硕大的龟头戳弄着那道沟壑,顶端的粘液划下领土。
火热难耐,浅田喘息着软下身子,手冢的手指仍在她的穴内进出,粗粝的拇指狠狠揉捏着外头显露出来的红粒,不带技巧的粗暴搓得她酸了鼻子,惊喘着流下泪水:“啊…啊…慢…慢一点…咿!”
透明的淫液一大股一大股的顺着手指喷出,打湿了手冢的裤腿。
手冢的脑海开始浮现各种粗俗而又恶劣的词汇。他沉着嗓音磨蹭着浅田的背,“老师,你逼里流了好多水。是潮喷吗?”
浅田被刺激的喘不过气,她唇角还挂着手冢的口水。少年不知进取,仍旧揉捏把玩着她穴口的红珠,加了一指的手指时而屈起,时而抽插,又将她送上了高潮:“咿!!呜呜呜啊!”
白茫茫的光浮现在浅田眼前,她眼角一片湿润,颤抖着睁开了眼。
天花板在她的视线里晃荡。浅田动作缓慢地歪过头,枕边自是一片空荡。闹钟还未响起,指针尚未到达终点。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进内裤,片片湿润舔舐着她的指尖。
啊啊,浅田难耐的夹住双腿,果然是春梦啊。她羞红着脸回味着梦里的每一处,只觉得下体又流出了一股淫液,“如果能继续的话…”
……
“在想什幺?”不二擦了擦汗,拿着瓶矿泉水站在手冢身侧,笑着询问。手冢还是那个手冢,面色冷淡,严谨细致。每一个球都能精准打回,每一个动作都能完美得分毫不差。可是……
不二睁开眼睛,“手冢,你的眼镜……?”
手冢国光,国中生三年级,青学网球部部长。向来严谨细致的他,一直戴着符合其气质的金丝边眼镜,在今天,变成了黑框!
角落里的干一阵疾笔,泛着反光的镜片在阳光下又折了几道刺眼的光。
真是太大意了!
手冢国光皱起他好看的眉,不显情绪的凤眸逐渐清醒:“我去跑圈。”
天知道他在睡醒后有多震惊,哪怕表现的所有都一如往常,可那颗因梦而晃荡的心仍旧难以平静。为什幺?明明只是见过两次的人……手冢心思紊乱地跑完十圈,冷漠地做着拉伸。
一直远远瞧着的不二重新眯起了眼,“真是有趣啊,手冢。”
“部长真的没事吗?”桃城拿着毛巾擦汗,小心翼翼地的询问着。干推了推眼镜,高深莫测地冷笑两声:“有事的概率是98%。因为学习10%、因为家人40%、因为比赛20%,因为恋爱……”“不可能。”
越前慢悠悠地插了一句。接着是海堂的附和:“嘶…”
不二呵呵两声,大石开始紧张地低喃:“关东大赛的日子就快来了,手冢该不会是压力太大生病了吧…”
……
道别不二后,手冢推开家门。他脱下鞋袜,“我回来了。”然后在家人的目光下踩上阶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推开洗手间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已经早已吹干的‘罪证’,高高悬挂在一边。手冢神色淡漠地收了下来,迟疑片刻,才将其展开。
早上留下过的痕迹早已洗净,看不出半点异样。
可是梦里的胴体依旧萦绕,他还记得自己出格的举措和声音。记得自己是如何抚摸那双乳房,记得她的唇舌是多幺香甜。手冢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自己,抿了抿唇。他摘下那可笑的眼镜,接水打湿脸庞。冷水让他清醒了会儿,感情方面从没开过窍的手冢同学陷入沉思。
难道他……是喜欢那位老师吗?
——不然怎会做这样的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