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阿煦最听你的话了,他会想明白的,你可别气坏了身子。”王雨桐扶着韩云舒往外走。
韩云舒扫了女儿一眼,重重的叹气,“你怎幺就不像我呢!”
这个女儿除却相貌像她之外,天赋却是半点不像她的。
她从小就是澈云门金娇玉贵的大小姐,又根骨奇佳,从来修行上不算拔尖,却也上佳。
可一双儿女,阿煦天赋平平,女儿就更是没有半点修行天赋。
本来兄长嫂子看在她的面上,两家早早就定了亲事。兄长倒是不忍伤了她的颜面,始终坚持婚约作数,可嫂子却早有怨言。
她和兄长有意让两个孩子完婚,嫂子那边却总在找法子拖延。
王雨桐咬紧了唇,她当然知道娘是什幺意思。虽然娘一直疼爱他们姐弟,可其实多年来看着他们的时候不无失望,娘总觉得他们姐弟二人都传承到自身的天赋。
“罢了。”韩云舒冷哼一声匆匆离去。
屋里只剩下王煦和君悦,看着君悦浑身赤裸,王煦便感觉到身下阳物又擡头了。
他急急掏出阳物便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师兄……我饿了。”君悦微微往后挪了挪。
“喂饱了师兄,我就让人送吃的来。”王煦抓住她的纤腰,猛然撞入她的体内。
才承欢过的身子紧致又敏感,他用了些力气撞进去,大刀阔斧的攻城略地。
最初的疼痛淡去,君悦便也渐渐得趣。在她的猛烈撞击下,她一如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无所依存。
她伸手抱住他,在被带上巅峰的时候忽然绷直了脚尖,手也在他的背脊上抓挠出一道道痕迹来。
“够了,我受不住了。”灵气的散去,她身子本就虚弱的很,再受不住过多激烈的情事。
“阿悦,阿悦,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王煦胡乱的吻着她,“我会娶你的,我一定会娶你的。”
“好。”君悦淡淡的应着,脑海里却忽然浮起一白衣的身影来。
她霎时咬紧了牙关,如今她落到如今地步,是再无可能了。
别说她已经失了清白的身子,就是她金丹受损,便再也配不上他了。
王煦吻上她的眼睛,“阿悦,以后你只看着我,好不好?”
“好。”君悦惨淡的一笑。
“阿悦,给我生个孩子吧!”王煦猛然抱紧了她,将滚烫的种子播撒进她的媚穴深处。
又一次被带上巅峰,君悦受不住的颤着身子,只一个劲的随意应着他。
一晃半月过去,天材地宝的流光岛宗主王傲给她用了很多,可金丹却无半点起色,灵力无法凝聚,她的日子她也一时过的浑浑噩噩。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开始看透世间冷暖。
她天赋绝佳,乃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能与她争锋者只有天音门双杰。
自来流光岛上下师兄弟姐妹都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她,纵然她容色绝丽也不敢有半点调笑。
可没有了强大的力量支撑,绝色的容貌在旁人眼里也不过是绝佳的玩物。
伺候的人远比以前怠慢的多,而门中师兄弟言语也越发放肆,更有甚者,找了机会便要对她动手动脚。
她也越发懒得走出房门,整日里于屋内酗酒,醉生梦死。
这一日,王雨桐急匆匆的撞开了她的房门。
“阿悦,你快收拾东西离开吧!”王雨桐满头是汗,气喘吁吁,跑的颇急的样子。
“出什幺事了?”君悦此时正坐在屋子角落里,闻言怔忡的擡眸看向王雨桐。
“乾坤门的那个少宗主来了,说是奉八神宗的命要带走你。”
“你是说方翀那个废物?”君悦冷笑一声。
此界被称之为“混云界”,而混云界的修仙宗门林立,其中因为八神宗高手如云,虽然一直隐世少露踪迹,却一直是第一门派。
不过八神宗隐世多年,外笼结界,多年不允外人入内,神秘非常,也不介入凡俗间事。
对于很多年轻一辈而言,倒是十分陌生。
而八神宗之下便是五大世家,乾坤门方家,天音门云家,澈云门韩家,流光岛王家,玄冰涧尚家。
其下小宗门无数,倒是都不能与其争锋。
方翀虽然是乾坤门少宗主,却是贪花好色,被女色掏空了身子,心思并不在修行上,故而修为平平,历来入不得君悦的眼。
“是不是八神宗的人要你,这倒是不好说。可历来八神宗和旁的宗门都没什幺往来,这些年却独独对乾坤门另眼相看。”王雨桐咬了咬唇,“这也使得乾坤门能稳坐五大世家之首。
“方翀早就觊觎你,还不知道打的什幺主意呢!可他们搬出八神宗来压人,爹娘只怕就保不住你了。”
君悦蹙眉,的确,乾坤门以八神宗压人,师傅如何能顶得住这般压力?
若真是八神宗那边的意思,流光岛执意护她,只怕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虽然师娘一直看她不顺眼,对她多有责罚,可师傅却一直都对她很好,也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
无论如何都不能因为她而连累师傅。
“阿悦,你先出去避一避,方翀在流光岛找不到人自然会走。等这阵子过了,我再让阿煦去接你回来。”
“多谢师姐。”君悦眸光霎时锐利起来,拿了乾坤袋和佩剑便忙出门。
流光岛四面环水,王雨桐已经事先准备好了小船。
“眼下正是渔船返回的时候,你这个时候走不招眼。爹娘已经在前面拖住了方翀,一时半会的他还不会知道你跑了。照顾好自己。”王雨桐将一个钱袋扔给了君悦。
“师姐替我向师傅辞行。”
“快走吧!”王雨桐摆了摆手。
君悦也不再耽搁,划着小船往远离流光岛的方向而去。
水面上渔船众多,她夹杂在其间倒是不招眼。
只是空中寒鸦盘旋,叫声凄厉,让她皱眉。
这寒鸦也算是乾坤门的标志了,乾坤门人多有蓄养,用来查探各种凶兽的踪迹。
没想到方翀此来还带来了这幺多的寒鸦,不知道所图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