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低垂,殿门也叫婢子出去带上,一对龙凤喜烛在案上滴着红泪——微弱的烛光透过纱帐,昏黄暧昧。
此时李妲与房遗爱对坐榻上,一时无言。
“……公主,臣另寻睡处?”房遗爱在诡异的沉默中出声。
“不必,我既奉旨嫁于你,自然不会欺君。”李妲直觉这房驸马呆愣,复又好奇——“驸马可曾通晓人事?”
“公主,臣——”欺君的名头一上来,房遗爱顿时便慌了。
“罢了。”这榆木脑袋,实在没救了。李妲扶额。
“公主,这——”房遗爱见高阳俯身过来,伸手便解开他寝衣的系带——女子的馨香萦在鼻尖,叫他想起方才李妲替他清理那物事的情景,那撂垂下的际发似乎还在刮扫着他的胸膛。
“我说,驸马你真不会是处……不通人事吧。”高阳眼见着只是自己解个衣服的功夫,驸马便面带娇怯——真是一副纯洁处男的模样。
“房家子弟,自当洁身自好。不狎妓,不淫赌。”房遗爱低头,语调却不低。
“既是如此,那驸马便与我一般是初次了。入府前,宫里的女官教授了我避火图,想来我会是比驸马要多知些——那驸马可愿跟着我尝试这头一遭?”还真是处男呀!算了,还是我自个儿掌控主动权吧。李妲落定主意。
“那——臣该如何做?”房遗爱的寝衣已被脱去,他抱着胸膛,活像个面临狎戏的良家娘子。
“我脱了你的寝衣,你自然是要脱我的——等会儿啊,我做什幺,你便做什幺。”高阳拉了他手来,放在齐胸襦裙的系带上,牵引着拉开。
“臣,遵命。”房遗爱的手被李妲抓着,颤颤地抓住系带一扯。
失去了系带束缚,襦裙委颓地耷拉下来,露出了一对玉雪可爱的胸乳来。房遗爱看着玉雪上的红梅,有些脸热,却也萌生了去触碰的想法。
“唔……”微凉的手掌虚虚握住她的胸乳,惹得她忍不住出声。果然,自慰是比不了的——毕竟是别人的手,不如自己的熟悉,于是这一点触碰便叫她的身体敏感地感知到了。
“公主——”才发现自己意随心动,抚上了高阳的高耸雪山。房遗爱原想抽开手,结果女子肌肤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心醉不已,又见高阳神情似是愉悦,他便心安理得开始揉捏。
“房,遗,爱……我还没开始动作呢!”微凉的手指在她胸上动作,不轻不重地捏弄乳首——倒是不难受。高阳又气他不商量,低头便咬上房遗爱胸前的红茱萸,另一边也用手拨弄着。
“公主……这算是作弄臣了?”李妲吮吸轻咬,复用尖细的犬齿磨弄,特殊的快感升腾上来——
“你觉得是被作弄?我看不然,你明明是尝到了情事的乐趣了。”她换了一边舔咬,一手意有所指地在房遗爱支楞起来的物事上轻点。
“公主,那我也叫你尝尝这乐趣——”房遗爱便学着李妲含住她的乳首,吮吸舔咬,一手捏弄,一手撑在身侧。
“好小子……跟着我来……”李妲勾着房遗爱的脖子往下倒,就势躺在锦衾上。她的手牵引着他撑在一侧的手,撩开委颓的襦裙,探入那处秘地。
“这是……”房遗爱只觉手指所触,满是温热湿润。
“你最后的好去处。现在,摸摸它。”高阳的眼神有些迷离。
他在李妲的鼓励下,开始抚弄那处——那处冒出滑腻的水来,他忍不住勾弄了下,引得李妲闷哼一声。这一声如猫儿般在房遗爱心里挠了一爪子,惹得他发痒。
“唔……我也让你快活快活……”李妲哼着,一手摸向他的物事,找到两个小囊握了上去。
“公主!”物事被把持住,房遗爱猛地僵住。
“别紧张,会快活的。”李妲笑着,轻轻捏弄小囊,却看他凝着,便落了个轻吻在他唇上。
不曾想,房遗爱回过来把她吻了个严实——不过很明显是个雏,吻技生疏,只会啃咬。
“哼……啊……放肆……不许咬……”处男也忒难教了——好像没教他怎幺吻。罢了,她母胎solo二十年,也没有经验。
李妲正推搡着房遗爱,却看他自她身上起来了,正纳闷着,便听他道——
“公主,我那物事要喷薄了——”房遗爱跪坐榻上,扶着涨硬的物事抵着李妲出水的秘处。
“不行。我的那处还未准备好。”李妲也扶上他的物事,另一手威胁地握住小囊——大有一副“你要敢来,我就让你鸡飞蛋打”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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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炖了一半了。。。
小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