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玉堂和展昭的目的高度的一致:一个想快点结案回家蹭妹子,一个想快点结案回家调教宠物,所以开始动起来,夙夜匪懈焚膏继晷的办案。
白玉堂先改换装束之后,和韦星荷在另一间客栈赁了一间房,装作前来寻亲的孤女姊妹,白玉堂化名叫韦星棠,她则是维持原本自己的名字,反正她不是什么名人,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氏,凶手不可能认出她来的。
这当然是展昭的建议,要捏造假身分,不管目标会不会看到,一些细节都得做足,才是成功的改换身分。
韦星荷至此才觉得开封府捕快有两把刷子。
但又有个问题来了,白玉堂年轻气盛,虽然知道现下正是一个案情至关重要的环节,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揩韦星荷的油。
比如现在。
「姊姊......姊姊......」如果有人把耳朵贴在前来城郊小旅店投宿的孤女姊妹房门上,就会听到里头传来女子的轻泣声,哭的似乎是姊妹里那看上去十分柔弱可欺的妹妹。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推开房门,就会瞧见姊姊将妹妹推倒在床上,含住妹妹的小屄,用粉舌狠狠的舔弄她的花蒂,逼得妹妹摀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淫叫声传到房间外头。
「姊姊、姊姊不可以......」再吃下去她会想要的,可她们可是正在当诱饵啊!万一真的做了,在衣服上留下痕迹可怎么办?白玉堂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都在想些什么啊?才想称赞他这两天很绅士没有随便乱压着她肏,怎么现在马上就现出原形来?果然小孩子真的不能夸吗?
「妳这两日吃得少,我只是担心妳会不会是病了,想检查一下。」白玉堂一脸无辜的说,把韦星荷的神情学得有十成十像,但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表情在白玉堂脸上就多了一丝婊气。
放屁!哪里有人的检查方式是舔屄的?而且她在梦里本来就不太吃东西了!
韦星荷狠狠瞪了他一眼,白玉堂被看得尾椎一酥,差点控制不住的硬了。
白玉堂摀住韦星荷的眼睛,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别那样看小爷,会死人的。爷知道妳小骚屄痒,欠操,回去再好好疼妳,乖。」看得他只想肏她不想办案,人还不越死越多吗?语毕还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舔得她下身的水又要流出来了。
「少在那里胡说!混帐!」她想要还不都是给他舔的?死男人!
韦星荷气得捏了他的腰一把,无奈练家子全身的肌肉都硬邦邦,痛的反倒是她自己的手指。
「妳这孩子,怎么这样跟姊姊说话?姊姊好伤心......」白玉堂大声的假哭,然后用口型无声的对她道,「妳等着,回开封之后就让妳死在小爷榻上,一日不去个十次不让妳下床。」说完又是一阵嘤嘤哀泣。
看着美人落泪无动于衷的韦星荷冷笑:「你就继续装模作样吧,骗得了谁呢你。」
啊啊他的小荷花真是聪明又有慧根,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在这大晚上,假藉伤心出门闲晃了当诱饵了。
白玉堂一脸激赏的看着韦星荷,为了奖励她便揉了她的奶子两下,果不其然惹得韦星荷抄起枕头仍向他。
「呜呜......姊姊好难过,虽然我俩非一母所出,但我平素也疼妳疼得紧,妳怎可......呜......」白玉堂继续装模做样嘤嘤嘤,揉红眼睛鼻子,用桌上茶水沾在眼角,看上去既柔弱又无助,非常适合被杀。
「少惺惺作态了,走开!」韦星荷再迟钝,这时也看得出白玉堂戏精附身了,于是干脆添把柴送他出门,也让自己身子安生耳根清净。
「呜......」白玉堂掩面夺门而出,韦星荷满脸怒容的走到门口,重重的将门摔上。
白玉堂跌跌撞撞地跑到客栈门口蹲着啜泣,引来了客栈小二的关切:「这位客人,您可有什么需要的?」他记得这位客人和妹妹一起投宿,说是来寻亲的,因为姊妹俩都是难得的美人,让他印象深刻。
「......没、没事,我闷得慌,下来吹吹风。」白玉堂擦了擦眼泪,「真的没事儿。」说完便起身往街上走去。
「客人您要去哪儿?这儿的夜里不平安哪!」小二担心的挡住了白玉堂的去路。
「没事的,我就想一个人静静,在这客店附近走走就上去了。」白玉堂擦擦眼泪,把小二赶回了堂内。
「那客人您遇到了什么麻烦,切记大声叫唤呐。」小二担心的频频回首。白玉堂这才觉得韦星荷的建议有点道理,他用上一套大奶凶妹的装束时,半夜出门蹓跶,小二见了都不敢问他去哪里,可能觉得他去割仇家的人头了吧。
「多谢小哥。」白玉堂站起朝小二福了福身,娉娉袅袅的走向街上。
今夜无月,风却挺大的,白玉堂灵敏的嗅觉让他闻到了有股不寻常的气味随风飘到他跟前。
血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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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想正正经经写部刑侦文(作者花心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