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走进房间,又看到了坐在阳台上的女人。
他已经观察这个女人三个月了,一个三十八岁的女人什幺电子设备都不用,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在阳台上发呆。
从清晨坐到傍晚,对着医院后面一片荒废的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祁家的安保非常的严格,常人根本无法轻易进入,而祁晟平时不是在公司就是呆在家里,极少几次带着他的女人出门也是在市中心的大街上游荡,吴钩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袭击他。
等了好几个月都没有等到下手的机会,无奈的吴钩只能在心里给祁晟盖上了“死宅男”印章。
当下能想到的方法就是让祁晟自投罗网,唯一能牵制他的是一个叫俞笙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的母亲,此刻就在他们手里。
“在想什幺?”吴钩闲闲地踱步到女人身旁问道。
“在想你啊……”
女人还是望着远方,明明是一副寡淡的神情,说出的话却似乎带着无限的情意。
吴钩了解女人之前职业的特殊,知道女人只是随口一说。
这算是一种职业病吗,吴钩轻讽,“想我?”吴钩弯腰凑到女人耳边一字一句道:“是想我操你吗?”
女人的眼睫轻颤了一下,终于擡眼看向一旁的男人,对视了片刻,女人看着男人,突然擡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病服的衣扣。
吴钩蓦地变了脸色,伸手止住了女人的动作。
刚进门的王耀正好看到这一幕,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淫笑,缓缓靠近女人,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吴哥,别那幺无聊嘛~这女的想脱就让她脱呀,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长的还是蛮有味道的,要是哥哥看不上就让给弟弟我吧……”
说着便要扯开女人的衣服。
没想到却被一旁的男人拦住了,王耀皱着眉头看向旁边的吴钩:“什幺意思啊吴哥,”随即想到什幺一脸了然的笑了:“吴哥也要一起来是吗?”
吴钩只是冷冷道:“管好你的下半身,这女的出了一点问题整个计划就报废了……”
王楠收起了脸上的笑:“吴哥你说什幺笑话……就一次会有什幺问题?”
说着便要继续解着女人的衣服。
手腕突然被人大力一扯,一个一米八的男人直接被让扯出阳台,狠狠地撞在大门上,性欲与怒火交杂,王楠恨恨地擡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狠戾从面前男人漆黑的眼眸钻出,王楠缓缓睁大了眼,蓦地想起了关于这个男人的各种传闻,全身和泄了气一样瘫软了。
“对,对不起,吴哥……”
吴钩将王楠的衣领一把放开,看着王楠这幺紧张的样子,突然笑了笑:“哥哥也不是怪你,是这女的实在关键,一定要注意点,你说是吧?”说完拍了拍王楠的肩膀。
“是的,是的,吴哥,是我错了,我还有点事,我先出去了……”王楠说完便连滚带爬地遁走了。
吴钩看着王楠走出去后,回身,大步走进阳台,他弯身双手撑着竹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场闹剧从开始起就默不作声的女人。
“好玩吗?”
女人没有回答他,男人透过女人浅淡的瞳仁,只看到远方灰色的楼房的倒影。
像是突然想到什幺,吴钩收了浑身的戾气,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气氛突然沉默起来。
就在女人以为男人会这幺沉默一天直到他离去,男人突然开口。
“其实,你和我的姐姐很像……”
女人终于起了一点反应,她微微挑眉,看向前方背对着她的男人。
“一个蠢货……”
一个过于善良的女人……
“识人不清,将自己的一生搭在一个畜牲身上,将怜悯当成爱情,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不管……”就这幺过劳死了。
为了一个男人和两个孩子劳碌了一生,死的时候自己的丈夫还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而身后的女人却笑:“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蠢货吗……”
吴钩看不得女人这幺随意应付的样子,嗤笑道:“那你也希望你女儿是蠢货喽……”
女人脸色一变,神色终于认真起来:“聊我可以,不要带上我的女儿!”
胡静看着前面无动于衷的后脑勺,心里的气愤无处宣泄,擡脚就要踹,却被男人截住了脚腕,男人回头笑道:“不要冲动,你的女儿可聪明了,怎幺可能是蠢货呢……”
*
而此时的俞笙正带着头盔尝试地爬到一匹白马的身上。
站在马下的男人托着她的臀部,稳稳地将她送到马背上。
待俞笙坐稳后,祁晟脚踩着马蹬,一个用力,翻身坐在了俞笙的身后,白马打了个响鼻,一摇一晃地向前跑去。
蓝天,白云,骏马,马上的一对伉俪穿着相似的银灰色骑马服,搂抱在一起,怎幺看都是一副优美动人的画面。
也只是看上去优美动人罢了。
白马没跑出去几里俞笙突然面无表情地拉停了马。
“祁晟……你不要这样……”
你是属泰迪的吗……
她就一直没弄懂,那种事情明明发力的明明一直都是男方,为什幺事后腰酸背痛的永远是她!昨天一晚上还没满足吗?!她屁股下面的凸起是怎幺回事?!
而祁晟在后面委屈巴巴:“是笙笙你屁股太软了……”
“停!”
答应我,请不要在青天白日开车!
一匹黑色的骏马突然停在两人跟前,马上是身着黑色的轻骑装女人,女人曲着玲珑有致的身体笑道:“你们好啊~真巧,在这里遇见你。”
俞笙看着女人直勾勾地盯着祁晟的眼神,心里只有叹息。
又来。
*****
作者:计划赶不上变化,作者明天要去做眼睛激光手术,一个月碰不了手机电视,这一个月无聊的作者打算将文在纸上写完,一个月后再发到po上。
一个月后,全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