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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这次不会不打招呼就走了。

请个假,差不多过完年更新就能稳定了。

下面的是作者的摸鱼。可看可不看。

狄戎的大可汗呼朔愣次与可敦文昭公主的独女嘉央善增十二岁那年,狄戎内部发生了叛乱,小公主单骑孤身前往母亲的故国东齐要塞远山关求援。

而后母亲为了给大可汗复仇,一把火烧死了仇人,自己也身狼陨于鹰帐之下,群郞无首的狄戎陷入漫长的混战,东齐乐见此局面。小公主带着对狄戎故土的思念与未来的迷茫,被名义上是舅舅的东齐帝王一道圣旨册封为贞善郡主,带着新的名字——长乐进入了东齐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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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春天比之南方总是姗姗来迟,所以憋足了气的草木,在一夜之间汹涌的盛放起来。自雪山下极目可见的草地上,花朵开放的又凶又艳,哪怕骑着马疾驰而过一天一夜,那红粉香蕊的地毯也没有尽头似的开往天涯。

狄戎人是游牧民族,马背上建的鹰帐,世代逐水草而居。随着春天到来,大可汗的鹰帐自然也回到了嘉央雪山之下的草场,雪白的牙帐们一丛又一丛的开在天空下碧绿无垠的草原上。往来的勇士、牧女、女奴们身上也脱去了冬天灰不溜秋的皮草,鲜艳缤纷的绫罗点缀着男人的刀女人的脸,和牙帐之间飞扬的经旗一起与汹涌澎湃的花潮争艳。

草原的开春就意味着狄戎为了庆祝神女降世而举办大节格达莱慕节的开始,这场要畅快庆祝十日十夜的大节要搭起能通天的火塔,载歌载舞通宵舞乐。各个部族头人也要一同来拜见大可汗的,献上宝物与忠诚,请大可汗划分几年的草场与水源。

一天天到来的格达莱慕节让草原上飞扬着各种旗子的雪白帐篷越来越多,往来的车马人群,连雪山都无法阻止空气里对狂欢到来的沸腾。健壮的牛羊中穿梭的娇艳的女奴,从东齐来的绫罗点缀她们曼妙的身姿,茶叶砖被搅入羊奶。和着一夜夜的欢歌与比武,烈酒与美人,草原春天逐渐温暖起的空气里,多了一种混乱而暧昧的气息。

雕铸着金鹰的巨大帐篷——鹰帐,是大可汗呼朔楞次的王宫。他的父亲是曾逼的东齐开国皇帝签下《鸣河会盟》的大可汗吉利。生母是西域小国塞息斯的亡国公主,因为异族血统并不受父亲重视的他,年轻时发色如黄金般灿烂,如电双目则冰湖般湛蓝。

自吉利可汗死后,草原上各位王子混战,不是最受宠也不是血统最纯粹的呼朔楞次鏖战八年,带兵打败诸位兄长,统一草原的他那时不过二十六岁。他出了名的俊美和强壮,加上骄人的战绩与可汗的身份,让大小部落中的贵族女子们倾慕的称他为黄金之鹰,争相和姐妹们一起嫁给他,这些数不清的草原贵女和健壮如雄狮的汗王在几十年间陆续生下了四十多个儿女。

就算这样,这位有八位王妃无数侧室美姬女奴,但一直没有立可敦的汗王,在四十七岁时向东齐求娶了十六岁的文昭公主为自己的可敦。

如今他年已花甲,黄金之鹰的曾经灿烂如黄金须发已经尽数银白,发须茂盛的他的头颅在脱下鹰冠时,比年轻时看起来更像鬓发蓬发的狮子。

纵然年过花甲,在人们意识中该是个垂垂老矣的老人的可汗,也依旧有着充沛的体力与欲望。

白日宣淫这个只存在于南面儒家治国的东齐的概念,于狄戎来说十分可笑。生死与繁衍在草原之子们看来何须遮掩。白日欢好正是采得天地间阳面的力量,而在女神降世这一日水乳交融,是天人感应,能庇佑子孙的好事。

此时脱下衣服的老人压制住床榻上的女人时,起伏在锦绣中的肌肉与肩胛,依旧如一只凶猛强健的耗牛。那雾般轻、烟一样厚的帷幕内,像一只狮头牛身的怪物,正毫不客气的享用着自己的“食物”——可敦文昭公主。

文昭公主今年已然过了三十岁,可她仰面躺在那张一尺千金的绸缎上,尤然像霞光照在云里,容色瑰丽炫目,连最粗鲁的狄戎人都会为这来自南面帝国巅峰的美色臣服。

她面生胭脂色,眸泛水光彩,一丝不挂玉体横陈,除了发间一串勾着鬓角的步摇和脖颈上血红色的珊瑚串外再无其它。奢贵的黄金和霸道的红一同被美人艳丽的姿态压住,人一眼望去这霓裳锦绣中的容颜,都不由自主的被摄魂夺魄。

岁月并没有让她的美丽损失半分,呼朔楞次揽住她纤细雪白的腰时,只觉自己的可敦肌肤柔软细腻,与十几年前自己第一次在这张床上与她欢好、夺走她的元红时无二。只是自己的手掌却已经青筋浮起,苍老粗糙如树皮,再见那盈盈黑发上自己那一两丝脱落的白发显眼异常,不由得升起的怒气让他动作格外粗鲁不体贴了些。

南人的天性被礼法约束,这位出身南面帝国的公主可敦更是如此。她极少在床榻间口吐淫词艳语,最难受失态的时候也不过啜泣着呜咽一两句罢了。多年夫妻她也学乖了,懂得在老可汗撞击时提臀逢迎扭动腰肢或者收缩肉穴,让汗王快些尽兴,莫多折腾自己。但今日种种床榻手段都失了效,纵然汗王身体已然饱腹,却还要用唇齿与手指逗弄磨难这娇花玉蕾,逼的文昭公主到后面哭叫着难堪。

汗帐外的侍女们都是跟着可敦多年的婢女,听见自己主子在里面哭叫,早过了春心萌动时的女婢们都战战兢兢——老汗王心情不好,在床事上折腾可敦也是有的,但似今天这样久已然是大事了。

跪在汗帐下最近的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婢女回头看了看,便有人上前听吩咐,耳语几句小声的拿了牌子,将牌子给外边的士兵后才出了汗帐,带上二三人,一路到了马棚,解下马,出了牙帐密集的王庭,沿着冰雪初融湍急丰沛的神女河前去,到了被称为“血叶林”的胡杨林树林那。

只见那郁郁葱葱的胡杨下苍茫的野草中生着浅紫深红洁白的格桑花,两匹毛皮光洁的好马正糟蹋着春天的牧草,远处一个金色的脑袋正压着另一个浅褐色头发的在做什幺。

天空中如果飞过一只鹰,那幺它就可以俯瞰清楚,那金色的脑袋是一个头发两侧扎成小辫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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