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之宫捂着肚子连声说:“先借个洗手间再说。”
夏实拿出钥匙开了门,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四之宫说了句失礼了便往里冲,那样子不像是作假。
夏实没有倒茶,疲惫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四之宫出来。
没过一会儿,四之宫从洗手间出来,不打招呼就坐到夏实旁边,伸手摸她的额头,皱着眉说:“怪不得脸那么红,你好像发烧了。”
夏实往后退让了一下:“四之宫君还有别的事吗?”
“凛酱和泽没有发觉你不舒服吗?我听他们说今天找你出去的。”
“……我没见到他们。”
“是吗?奇怪了,我一个人都找不到,以为他们在你家。”
夏实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抽疼,摆摆手:“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你走吧。”
“那怎么行,你病得不轻,父母又不在。”
“没事,我睡一会就好。”
“要是和叶他们你就不会那么防备吧?”四之宫坐得离夏实远了一些,“你发烧需要人照顾,你想叫谁来我帮你打电话。”
四之宫茶色的眼睛水汪汪的,他又刻意放软了语气,人畜无害的模样。夏实比刚才更加昏昏沉沉,没力气与他纠缠,低声说:“我去睡觉,你想待着就待着吧。”
“你头晕吗?我扶你上去。”
四之宫绅士地伸手只拉着夏实的胳膊,引着她一步步走上二楼,到了卧室门口就放开了夏实,说:“药放在哪里?”
夏实告诉他医药箱在厨房,看他跑下楼去,便进卧室换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一会儿传来敲门声,四之宫在卧室门外问:“我可以进来吗?”
夏实应了一声。
四之宫端着托盘进门就说:“先吃个药再睡。”
把托盘放在书桌上,拿起水杯和一片药片递给夏实。夏实起身接过去,吞下药片,喝了两口水,躺回被窝,刚闭眼,感到额头上凉凉的。
擡起沉重的眼皮一看四之宫趴在床头对她微微一笑:“贴上退烧贴,睡起来就会好的。”说完站起来,拿起空调的遥控器摆弄了一下,拉了拉窗帘,就拿着托盘走出卧室,轻轻关上房门。
夏实阖上眼皮,昏昏睡去。
四之宫再次来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冷冷清清,除了矿泉水、半瓶蛋黄酱和几个鸡蛋之外,什么也没有。他又查看了米桶,这里倒是装得满满当当,舀出几勺米,淘洗后放入电饭煲内,加入矿泉水。按下了煮饭按钮后,他从客厅的茶几上拿了夏实的钥匙,出门将大门反锁。
“哎……这位……该怎么称呼呢?你是夏实酱的同学吧。”
四之宫刚锁好门,转身便被一位大约40多岁的女性叫住了,她全身穿着着冬季优衣库广告里的新款冬衣,手里拿着一根长葱。
四之宫点点头:“您好,我是小松君的同学四之宫。您是她的邻居吧?”
“是呀,我叫三田,就住在那里。”三田太太指了指隔了几步的房子,“兰高的校风真好,上次我就看见你和另外两个男生来帮忙搬东西。”
“只是顺便帮忙而已,小松君平时在学校也帮了我们不少。”
“我看你们几个经常来,是担心夏实酱吧,我们这里治安还是很好的。这年头这么热心的孩子不多了,一个个只会盯着手机玩。”三田太太对四之宫耐心聆听的态度非常赞赏。
“我也来得不多啦,应该是小松君同班的高个子男生来的最多。”
“高个子?噢,对,他经常早上来,和你们一起搬家的那个男生经常放学之后来,还有个眼睛大大的男生也经常放学之后来。”三田太太边回忆边列举。
闲聊了5分钟,三田太太终于想起还有奶油炖菜在煮,告别了俊俏的高中男生。
四之宫走路去近处的超市,买了冰冻鸡胸肉、白萝卜、舞茸、大葱等食材,并且仔细选择了小包装的产品。提着买好的食材回到夏实家中,先将蔬菜洗干净,大葱切成小段,白萝卜削皮,舞茸掰碎。再拿出器具,把白萝卜磨成泥。处理完蔬菜后,鸡肉稍微解冻,不再是硬邦邦的状态,把鸡肉切成适口的小块,在清水里稍微煮一会儿就捞出。
四之宫忙完了煮鸡肉粥的准备工作,看了看时间,走上楼,轻轻打开夏实卧室的门。室内昏暗,他蹑手蹑脚地接近床头,慢慢蹲下,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夏实的脸渐渐清晰起来。
她的脸颊通红,眼睛紧闭,呼吸平稳,平时经常缺乏血色的嘴唇此时红红的。四之宫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对方毫无动静。他闻了闻夏实的头发,又凑近去听她的呼吸声,耳朵几乎要碰到夏实的嘴唇。
确定夏实毫无醒来的迹象之后,四之宫转身挪到床尾,小心地掀开被子的一角,爬上了床。
他手脚并用,一点点挪动、换成跪坐的姿势,不让自己的动作导致床垫震动。等稳定重心后,他将被子掀开更多,把夏实的腿慢慢分开,终于,他接近了少女腿间的秘密部位。
夏实为了方便换了一件睡裙,这也方便了四之宫,他把裙摆往上推,屁股下面压住的部分就不去管了,露出整个内裤之后,他略微卷了卷裙摆边缘防止下滑。
白色的内裤中央半湿,四之宫用手摸了一下,感到秘部那里肥厚且带着湿气。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射,另一只手拨开内裤的裆部布料。有了光源一下看得清楚,花瓣充血肿胀,微微分开,露出的一点媚肉鲜红诱人,花蒂也肿得不像话,可见刚才的性事激烈。
四之宫关掉手机照明,擡起头对着夏实头的方向无声地说:“NA酱的下面被操肿了呢。”他又埋下头,这次一手拨开内裤,另一手探入花穴内部,中指轻松地插入了花穴内,他转了转手指,感到沾上了液体之后抽出来,闻了闻味道。他又对着花穴做口型说道:“他们没有内射吗?”他在心里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夏实的头发有不同于家中洗发水的香味,精液也一定清洗掉了。
四之宫侧耳听了一阵夏实的呼吸,坐起来,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和他清秀的长相不同,胯下的物体十分可观,称得上是巨物,头部尺寸更是惊人,此时正分泌出透明的体液。
他把夏实的腿架起在自己的两侧,再次拨开内裤,用肉棒代替手指插入花穴,每个动作他都小心翼翼,不时停下来以防弄醒夏实。即便花穴刚刚经受了蹂躏,吞下他仍然十分困难,他出了一背脊的汗才刚刚把肉棒头部推入,这是肉棒最敏感的部位,因为发烧花穴内部温度异常得高,好似进入了温泉,舒服到不做他想。
四之宫忍住立即抱着夏实操干的念头,耐心地继续插入,探索花穴内的每一寸,还没有全部推入他就感觉到了尽头。左右上下一探,很快找到了隐藏其中的花芯,本该紧闭的地方现在正张着嘴一般吸住肉棒。他赶紧拔出一点,多待一秒就得缴械投降,深呼吸了几次,才冷静下来。
四之宫又对着夏实用口型说:“凛酱和泽还真是没留情,宫口都被操开了。”在黑暗里独自无声地笑了起来,一边慢慢撤出夏实的体内,复原她睡觉的姿势,盖好被子,像来时那样轻轻退出。
他去厨房拿起感冒药的说明书,再看了看时间,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看看自己还硬着的分身,就去洗手间自慰,回味着夏实花穴的感觉,想像着用什么姿势进入她,不多久就射了出来。
夏实睁开眼,望瞭望窗户方向,窗帘没有透出光,天似乎全黑了。身上出了许多汗,头脑似乎清明了一些,也有些饥饿感,她摸到遥控器打开房间的灯,起床披上一件外套。开门发现楼下灯光亮着,走下去发现四之宫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夏实一靠近,四之宫就醒了,他一骨碌爬起来:“你醒了?要喝粥吗?”
夏实摸了摸肚子,点点头,擡头看了一眼钟,问:“我自己来吧,你快点回家。”
四之宫已经走到了厨房,头也不回:“末班电车早就没有了,你去躺着,我把粥热一热。”
离最早一班电车也还有好几个小时,夏实看了一眼四之宫忙碌的背影,乖乖回床上躺着。
不一会儿,四之宫端着托盘在卧室门口停住,虽说门没有关,他仍旧发出声音当做敲门:“咚咚,可以进来吗?”
夏实放下手机,请他进来,坐直了拿起托盘上的勺子舀粥喝,葱香和鸡肉的鲜味刺激了食欲,味道清淡,容易入口。
“很好吃,谢谢你。”
“感觉好点了吗?”
“睡得很香,头也不疼了。”
“嗯……我特意选了帮助睡眠的药。”四之宫的笑容温柔如水。
夏实不得不承认,四之宫很会照顾人,要不是他对翠态度太差,她也会支持翠继续追求四之宫。
“你去哪里玩了,怎么突然就感冒了?”
夏实被四之宫的问题拉回了思绪:“……逛街。”
“噢。”四之宫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端着空碗起身。
夏实想到了什么,看著书桌说:“你不要睡沙发了,把柜子里的床垫和被子拿出来,睡地上吧。”
四之宫自然地回道:“嗯,是这边的柜子吗?”
夏实指给他看,四之宫拿着餐具往楼下去了。夏实跑到爸爸妈妈的房间,翻出一套新的男式睡衣,四之宫和爸爸个头差不太多,应该能穿,把睡衣放到浴室再回自己房间。
四之宫打扫完厨房之后,去浴室洗了澡,穿上有些肥大的新睡衣,悄悄打开夏实房间的门,灯没有关,夏实已经睡着了,地上铺好了被子,他钻进去,关掉灯,侧身对着床的方向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