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柏尧被情欲缠住了理智,只觉得身下的她让人欲罢不能,他连连撞了好多下,阮梦梅咬着牙哭泣。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骤雨初歇,阮梦梅懒散地躺在萧柏尧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
方才一场大汗淋漓情事,她好似死过一般,阮梦梅仍是不说话,头缩在一起,埋在萧柏尧怀中。
萧柏尧知她是要离别不舍,亦或是其他原因,他抚着阮梦梅消瘦的肩膀,在她耳边说:“过几日我会让张副官安排你去灵山那边住,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萧柏尧,你当真是要把我藏起来?”
男人薄薄的唇在她耳边落下,他何曾这样温柔地待过阮梦梅,她不由得往里一缩。
“阿阮,我待你是真心的,除了不能给你萧太太的身份,你跟着我萧柏尧,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可你未曾说过喜欢我的呀,我从不知道你心悦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无法知晓你的想法的呀。”
说到伤心处,阮梦梅的泪水像金豆豆般往下掉,不得不说,女人确实是水做的。
她不求和萧柏尧能像正常的夫妻一般能走到一起,她知萧柏尧有他的苦衷,阮梦梅性子烈,爱上了便放不了手。
萧柏尧没和她表过情,在阮梦梅心中,这萧柏尧就像她心口的一颗痣,是顶重要的东西,烙印在她胸中。
他和冯家小姐喜结连理,阮梦梅要难上个好几天,她不想做这等子哭哭啼啼之人,绕是这般坚强的人。
在这交心的夜晚,她也是难过得要死,明日起便不能见到他了。
萧柏尧自然是喜她的,奈何处处受限,她是美人,而他萧柏尧不能只做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
他萧柏尧心中有国,有大义,倘若没遇见她,他也有可能便是如此度过一生。
娶一个外界看起来知书达礼,名门之女,像冯碧君一样的女人,过着波澜无惊的生活,外人看起来的门当户对,只有当事人知个中滋味。
萧柏尧吮去她的泪,咬她的唇,鼻尖碰她的,叹了口气,“阿阮,你莫要哭,我心悦你,你不是常问我是否心悦你吗?”
“当年在大世界时,你婀娜多姿的身影猛地攫住我的目光,初初见你,便见色起意,说来惭愧。”他又吻住她的唇,说话声音比平日里那个凌厉的萧柏尧要温柔上几分。
“说来是我不好,我不是个良人,总让你伤心难过,答应我,等我回来好不好?”
阮梦梅锤他胸口,这人,也许是因为身兼重任,亦或是家庭对他的军事化教育,一直以来萧柏尧都是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
阮梦梅总摸不清他的喜好,他忽的说喜欢她,阮梦梅哭的更难过了。
她鼻尖因哭泣变得红红的,泪水全都擦在萧柏尧身上,萧柏尧也不恼,一个劲地哄她。
阮梦梅抽噎着,“萧柏尧,一定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