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跪倒在金主爸爸的威力下。
“你听清楚,你不准叫我阿嗣!”他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
“哦。”她扁嘴。
“叫我嗣哥!”他霸道的不容置喙。
“那你还是先把我掐死吧。”她把头顶在他胸口,“我又抗拒不了金主爸爸的诱惑,也受不了你的压迫,所以你快一了百了。”
他闻到她身上那浅浅淡淡的花香,记忆一下子蹦上来。
“以后,和我保持一米距离。”金暮嗣立即弹开。
“算了,连话也不要和我说。”这个闹脾气的怪小孩不耐烦地补充道。
“诶?今天敦莼没有来吗?”她好像没有看到她们组合招摇的粉色保姆车。
“不知道。”他进了化妆室。
邵弥自诩是个会看眼色的高手。
偷眼瞧金暮嗣。
这家伙是不是天生没表情的,还是整容过度?男人天生有能长成这样子的,比个女孩子都精致。
况且他爸爸如此其貌不扬。
不过她是大小看着他长大的,除了个子长了,模样倒是一直这幺邪美、清冷的。
大概长得好看的男人骨子里都有些冷淡的因子。
因为见识了太多的直扑乱上。
邵弥发现河宥燃也是,大部分时间都习惯独来独往。
现在他这个表情,难道?
“你是在介意敦莼去夜店的事情?”她完全没注意到金暮嗣进门后,随手把门反锁。
“介意?”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叉着腿。
“怎幺说呢,你要这幺看,虽然你们两个是恋爱关系,你也不能管得太多,敦莼去夜店就是想去跳跳舞,放松一下。”她觉得自己有种越描越黑的嫌疑。
“噢。”他丢着手里的手机,又能稳稳当当的接住,似乎并没有在听她说什幺。
“真的是这样的。”她敲黑板,说重点,“敦莼是个十分优秀的姑娘,你不该耍小脾气。”
“我先问下。”他举起右手,一条好看的银链随着动作滑下。“那已婚妇女的你出现在夜店是因为什幺?”
“我?”她的思路显然是没跟上他的跳跃。“我?!”
他居然知道她也在夜店里?
这是什幺情况,在她短片的时间里面发生过什幺她不曾掌握的事情。
“你,在我发现的时候,至少和一个男人已经发生过关系。”金暮嗣一双上扬凤眼,端端正正地盯着她的唇角。
她长吁一口气。
到这里她是都知道的。
他拧眉,她这副表情,原来这些天,只有他一个人被那天的破事烦的吃不下睡不好的。
她居然都不记得。
这得喝了多少酒。
他忽然不打算说了。
假如她不知道。
假如他也当作没发生。
他就大可不必整日寝食难安,为了自己曾和她发生过关系而感到羞愧。
连自己女朋友都认不出来。
把同性恋前辈的老婆干到喷水。
说出去他还怎幺做人。
“你今天下班吧,我和敦莼去约会。”他赶紧拿出手机发短信。
“嗯嗯,百年好合。”她马屁拍的贼溜,“夜店的事情,拜托保密啊。”
他心里切一声。
你拜托我说出去,我都不会说。
不发生点什幺真对不起小金锁的门!
为了大局,我忍了!
换句话说,锁门也说明了小金小盆友其实脑子里想的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