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出生就不必担忧,有些人却整日以泪洗面。
陈涔觉得自己就是后者那类人。
家中从小就积欠大批债务,让她小小年纪就外出打工,尚不懂事的她轻易地就掉入社会设下的陷阱。
偶然在网站上看到打工资讯,内容写的很清楚,乍看之下没什么问题,她也没有朋友能陪她去,于是便独自一人去面试。
尤其对方跟她约在咖啡厅,陈涔便放下戒心,面试过程也很普通,当她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你要……做什么…不要…」
对方的车停在附近停车场的角落,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被带到车子里,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越来越虚软。
「乖,做完就有钱了,不要乱动。」
男人为了防止她抵抗,将她的上衣卡在手肘处,内衣轻松的就被解开,湿软的触感立即复上她尚在发育的胸乳。
「啊…不…不要…嗯…嗯啊、嗯…」
尽管她想努力呼叫或反击,体力却如同被抽离一般,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有了反应。
男人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探进穴里抽插,带出大片淫水,噗滋噗滋的声音在狭窄空间里响起。
「我真幸运…遇到妳这样的骚货…不过吸个奶就那么湿啊?」
「不…嗯、嗯啊!嗯…我…啊…没有…我不是…嗯…」
嘴里突然被塞进一团布料,是对方刚从她身上脱下的内裤,沾染了淫水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乳尖被吸吮的红肿硬挺后,唇舌逐渐往下,男人挤在她双腿之间,使她无法合拢,陈涔被迫擡起臀部,张开双腿迎向他。
「嗯…嗯嗯、嗯…嗯哼…唔……」
陈涔脸上布满泪水,她紧闭双眼,努力想忽视身下的刺激,但未经人事的身体比她所想的还要敏感。
「乖啊,我马上喂饱妳。」
下一秒,被撑开的疼痛使她绷紧身子,男人露出笑容,抽出她嘴里的内裤,陈涔正想尖叫,却马上被他堵住。
「唔…唔哼…唔……嗯…」
一些唾沫自嘴角溢出,与泪水交杂,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妄为,一双手也揉捏着软嫩乳肉,体内的肉棒缓慢地移动,快意逐渐取代疼痛,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
男人感受到她准备好了,身下加速抽动,淫水被挟带出来,染湿身下的椅垫,肉体拍打的声音、唇舌交缠的声音、与她喉间溢出的呻吟,回荡在她耳里。
但男人仍嫌不够,他离开陈涔被吻肿的唇瓣,「骚货!爽吧!水这么多,还是处女!」
「嗯、嗯啊、啊!嗯、嗯哼…不……哈啊…」
在男人激烈地冲刺下,高潮汹涌澎湃地向她袭来,陈涔浑身颤抖着,脑中仅存的理智带来的羞耻心却放大所有感官刺激。
「这么快就自己去了,这可不行哦?」
男人粗喘着气,肉棒缓缓抽出、又狠狠插入,不断地重复,快感再度堆叠起来,使陈涔下意识地扭着身子。
「想要吗?说出来就给妳啊。」
他想逼身下的女人服从自己,刻意激起她的快感,却什么都不给她。
陈涔不知道自己在车内去了几次,嘴里被迫说出淫荡话语,最后又被带到男人家中,持续无止境的羞辱。
当她收了钱回到家,却又看到醉酒的父亲在摔东西,母亲老早就带着弟弟离开,却不带她走。
她想逃跑,但又能逃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