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天是拳击教练呀
今年六月的重庆好像吃了整整一吨西洋参,九点不到的日头那个旺的嘞,还没照到地面上,就直接把陶琪烤得人间蒸发了。她着急忙慌地奔向3号线,踩着倒计铃声冲进轻轨列车里边。陶琪刚在门边站稳脚跟,车门刚刚好就合上了。转个身面向门口,凉风都还没吹到身上,她手里攥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健身会所的崔经理。
“哎哟你好烦哟,催啥子嘛!我又不是故意搞忘记今天上午你给我排了课的嘛!我从哪里上的车?南坪呀!”这个天气也是奇怪,顺带着让陶琪的语气也变得焦躁起来。
“我不是刚搬了房子嘛,你这是啥子记性哦!好了!我不给你说了!人好多!好挤!好热!”
通话结束,不到20秒。
陶琪从包里找出纸巾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珠,心里不住的埋怨昨晚和新同事玩到凌晨2点的自己。
昨天。
健身会所新来了一位拳击教练。周五晚上七点,陶琪的瑜伽课进行了一半,刚给其中一个会员调整好动作,往瑜伽教室外面瞅一眼,发现人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还有不少穿着运动文胸和紧身裤的小姑娘们在那打望。
陶琪心头泛起一丝好奇,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她们都盯着前面拳击台上那个穿着黑色训练T恤的男人看。台上高大的黑色身影出拳迅速又不失力量,示范了那幺一两次动作之后,一直是认真的带着学员进行训练,周围空气渐渐变得热腾起来,空调送来的凉风好像也没那幺大的效用了。
过了十几分钟,陶琪再次走到了门前,再将左侧一位会员的腰板往上轻轻擡一下,眼睛再往外一看。新同事的课程已经结束了,他面向瑜伽教室站着,正拿起灰色的运动水壶仰着头喝水。一颗颗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两颊,再向脖颈处往下流,有一颗汗珠正好在他突出的喉结那儿经灯光一照,映到了陶琪的瞳孔上。
“咕咚——”陶琪不自觉的就跟着他的动作吞咽了一下。再舔了舔嘴唇,好像有点渴……补充好了水分,他放下水壶,显出他稍弄的眉毛、眼尾略微上扬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像是涂了淡淡口红的嘴唇。
“更帅了!”
她的目光往下移:汗湿了的上衣贴在前胸,胸肌不是那种靠补剂催出来鼓鼓的雄壮,而是恰如其分的精壮。
“恩,肯定是实心的。手感应该很好。”
两个小点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特别明显,陶琪看到这里顿了一下,再往下就是整齐排列着的腹肌……然后,就是新同事那还有点意思的大兄弟。
陶琪没继续看他的身体了,往上一看,对上新同事带笑的眼。对视了大概三四秒,陶琪转头继续上课了。走到后边教室的时候,两腿稍微有点软。
段思铭喝完水,目光往前一扫,发现有个小鹅蛋脸的姑娘盯着他看,眼熟的紧。那姑娘脸上有着运动过后自然的红晕,五官拆开看都挺精致的,特别是眼睛呀,有点勾人。胸不大,可能就一手能握的样子。细腰翘臀的,个子不算高,比例倒是很好。重庆的水土养人,那姑娘的皮肤细腻白嫩,像温和的玉。他自己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直到刚刚——嘿,人家转头走了。
课程结束了,陶琪做完了教室的卫生就去更衣室换衣服。
时间不早了,一般周五她都是最后几个走的。巧的是今天她还顺便负责锁门。环顾四周,看到了一个运动水壶,她笑了笑,往左走。
更衣室再往里边走就是淋浴间,平时都是灯火通明的。最近几天好像变电器有点问题,到了晚上九点多供电就不太稳了。这不,刚刚还好端端的,陶琪刚把汗湿的衣服脱下的两三秒内,视线范围内就变得灰灰一片了,还是得多亏墙面的微弱荧光,陶琪才能勉强分清锁的位置。
她打开手机的电筒放在座位上,一束光打了出来。
“能借个光吗?我手机在柜子里。”淋浴间里传来男声。
“等哈哈~我换个衣服!”陶琪赶紧回答,又问了句,“你是哪个?”
“好!”声音大了一点,可能是人慢慢走了过来,边回答,“邱思铭。”
“新同事吗?”
“对。”
陶琪刚把文胸穿上,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上。那个回答就到了身前。她擡起头来一看,是只搭了条浴巾在腰间的新同事。她没再开口说话,对方也沉默。空气更热了,还夹杂着他从淋浴间带来的水汽。手机的光打在他们俩人身上,邱思铭一眼就注意到她肩上皮肤微微泛水光——是汗水。然后又和她对视上了,看到了同样的欲望和期待。
她没有被吓到,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内衣带从肩部滑落下来,连带着一整件白色蕾丝小可爱就掉到了她怀里。他看着白嫩的桃子,也往前走了一步。把腰上的遮蔽物松了下来拿在手里。
陶琪抢过邱思铭手里浴巾连同小可爱一块儿扔进了她的柜子里。对面那男人看到她这样轻笑出了声,然后一把把她捞过来。两颗白桃压向了对方,又软又圆。男人的阳具也扎得陶琪小腹发痒。半软不硬的东西贴上来了之后,陶琪下面好像开始湿润起来。
“你用了水蜜桃味的沐浴乳吗?”段思铭问她。
“是洗发水的味道。”
“噢。你湿了吗?”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话音刚落,段思铭的大手从肩头划过手臂,轻揉了一把桃子,用大拇指顺着乳头边缘划了几个圈,再慢慢地捏住那颗小果子轻轻扯动……另一只手则是往后背滑下,指甲在陶琪的腰窝处缓缓地打了个旋儿,溜到股沟。陶琪只觉得有股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椎往阴部走,流进了肉红色的洞穴里,又带着一股水流溢了出来。那只手掌托住了她半边丰臀,无名指和食指撑开后面的路,中指往前一探,果然,感觉到了好几缕水渍。
“好像还不够哦。”陶琪听完,主动把自己往前送了几分,舔了下男人耸动的喉结,勾引道:“再揉一揉,就会泛滥了。”
他掐住乳尖的手指加大了力度,又用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两三下。陶琪忍不住抖了一下,搭在男人肩上的双手有那幺一瞬使不上劲,腿也软了几分,嘤咛出声。
“我也要……摸硬你。”陶琪底气有点不足。
“乖乖,我应该先让你开心嘛。”男人边说,边使力将陶琪抱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坐在了长椅上。陶琪跨坐在他腿上,腿根张开,粗糙大手往她小腹下的森林摸索着,探寻着那粒小珍珠。而她也不甘示弱,找到他那张好亲的嘴贴了上去,吧唧一下又离开了,接着又贴了上来,舌尖循着好看的形状勾勒了一番,然后长扬直入,找到同类一起开怀嬉戏起来。上面弄出的水声,应和着两人的鼻息,啧啧作响。
突然听见一声“唔……”,陶琪身体大幅度地颤了起来。原来是邱思铭的右手中指,找准了地方,开始亵玩她腿心的小豆儿——按上去,左旋一圈,又往右勾回来。往复几次,陶琪就连抖带喘几次。他旋转扭捏的动作渐入佳境,又骤然停下,惹的陶琪停下唇齿游戏,皱起眉头看着他,有一丢丢不乐意。
邱思铭勾起嘴角笑,“我手就放在这,你自己凑上来磨?”
“坏人”——陶琪心想,但她依旧照做,提起骨盆往他手上轻轻撞,然后慢慢研磨——那麻劲儿又从尾椎骨上升了起来,徐徐攀至颅顶。小姑娘在邱思铭怀里已经开始化了,快活的嗯嗯啊啊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
但男人又使坏了,他故意改变了方向,当他怀里的女孩往前凑的时候,手指擦着那颗早已充血的花核,靠着柔腻的花液向花穴里面钻。它势头不减,戳了进去,又瞬间被包住,陶琪讶然,但随即又娇嗔道:“不够~”说完把那根吐了出来,只见一根银丝连着指尖和姑娘的花穴。两人盯着那根线,都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邱思铭主动了,他顺着旧路插进两根手指,边插边说:“两根不够就再加一根。”两根手指钻进去之后,向穴内四壁扫一圈,感受到了花穴欢迎。它温暖的包住它们,挤压它们,松松紧紧。而它们随着主人的意愿,一深一浅地往里探,不时地就拱起身子对洞穴抠挖。而宝贝花穴的馈赠就是更多更湿更滑的花液,和女孩家越来越娇媚的哼呼声。
第三根手指加入了进来,带出了更多的液体,一股股地经过白皙的腿间向更黑几个色度的地方流去,好不欢乐。邱思铭湿舔着陶琪的锁骨,一手轮流把玩着雪桃,一手在她腿心动作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加上最后手指们对里外那更为敏感的软肉们近乎暴力的挑逗,陶琪的呼吸愈发急促,呻吟愈发尖亮——她没有多说话,就算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最后也是到了顶端,被男人指奸地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