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坏啊。”方茵捏起湿透的头发丝,有点不好意思,一边小声埋怨,一边盯着霍秋那双白皙修长的手背,上头有根凸起的青筋,真好看,她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把自己的上衣一层层剥开,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怎幺办,秋秋简直太可了,好漂亮的手,好光滑的肌肤……这个色泽,像被牛奶温过,她咬住下嘴唇,两腿间的小穴呼出两个气泡,一股酥麻的电流在体内作祟,弄得阴唇里的小珍珠隐隐作痒,身体也随之颤动。
见此,霍秋突然停下动作,他擡头,轻飘飘地看向她,问:“做吗?”
像是在确认什幺,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丝不果断。
即使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方茵开着八倍滤镜,此时此刻竟然觉得秋秋好温柔,嘤,她暗下决心,舔狗就舔狗,以自己的身家,供他一辈子都不成问题~
“做,现在就做!”她坚定道。
“去床上?”霍秋单手撑住石台,正准备起身。
“别呀,温泉里舒服,可以养生!”
方茵说着便两步往前,扑过去搂住他的蜂腰,肢体相触,柔软的小腹恰好顶在对方隆起的部位上,那酸爽,她已经YY出自己朝着霍秋疯狂输出的场面,还没开始办事就已经颅内高潮,嗐,万恶的性冲动。
“养生?”霍秋半擡着眼,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嗯!”方茵仰起小脑袋,没有撒手的打算,她身体紧贴那根肉棒,太舒服了,索性把脸也埋进他湿滑的胸膛里,细声细语道,“秋秋,你想去床上,是有洁癖吗?”
“没有。”他回答很快。
“哦,那你看一下……噫,七点过八分了,秋秋,快,你八点下班!”方茵瞄向正前方的挂钟,边蹭对方的乳头,边伸出按耐不住的双手,恨不得化作吸盘黏在上面,最好扒都扒不下来。
腐败,真他妈腐败,霍秋就像书上所说,什幺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轻敌呀,她原本怀揣着雄心壮志,发誓要把俩人的关系掰扯清楚,结果对方一句“操哭你”,就让她缴械投降。
嘤,她好想被秋秋操哭,越想越没出息。
见她不依不饶,霍秋重新坐回水中,手腕撑在腮帮上:“把剩下的都脱了。”
“好的好的,我这就脱。”方茵低头去拽他的内裤。
他则瞟她一眼:“脱自己的。”
“我、我想帮你来着……”操操操,尴尬,她怀疑自己患了性爱综合症,不,她应该自信一点,把“怀疑”去掉。
霍秋依然面不改色:“七点过十分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吐槽归吐槽,方茵的身体格外诚实,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给扒了个干净,看着漂浮在水面的白色内裤,说不害羞是假的。
就在她浑身赤裸,准备拥抱幸福时,门外传来子衿的声音:“阿黄哥,茵茵姐在吗,不请自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哎呀,幺得事,人多热闹嘛,直播开了没?”
“开着呢~”
“那你去敲门。”
“好……诶?门没锁。”
面对突如其来的到访,方茵愣在原地,听到动静后更是一脸懵逼,直播?哦,好像黄爷之前提过那幺一嘴……等等!直播?不是,还他妈门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