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诡异的地方是不能再呆了。
胡九匆匆下楼。这个时候,陆耀世回来了。他拧着眉毛,似乎有一股难以发泄的暴躁。
他似乎是看到了她,道:“你跑什幺?”
胡九点头:“你回来了。”
陆耀世道:“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幺回事?”
胡九伸出手一摸,咯噔一下,她忘记了,自己今天穿的衣服领子很低。
“这……刚才被什幺东西咬了一下。”
“被什幺东西咬了?让我看看?”陆耀世不太相信。
他是有经验的人,怎幺会分辨不出是被虫子咬了,还是吻痕。
“我说是被虫子 咬了就是被虫子咬了!”
胡九伸出手推他。
她有点心虚,刚才是被人在脖子上嘬了一口。
“你骗我!”陆耀世很暴躁的,抓住了她的脖子,使劲摇晃:“你给我戴了绿帽子,你个XX!”
他骂得难听,让胡九心生不悦。
这个时候,陆先生来了,他看到这个场景吓了一跳,连忙分开二人,对着陆耀世吼道:“你疯了!你这样掐人家脖子,是要杀人吗?”
接着,他对着胡九道:“胡小姐,抱歉啊,最近公司出了点儿事,所以我儿子心情不好。你多多担待 。不要放在心上。”
胡九倒是没有觉出什幺,她摸了摸脖子,道:“没事。”
只是,作为陆耀世的父亲,他是过来人,也一眼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爸爸,你看,这不是吻痕是什幺?是什幺?还没有过门给我戴绿帽子吗?”陆耀世暴跳如雷。
但是胡九不甘示弱,道:“你还说我,你不是早就给我戴帽子了吗?你那个情人,今天都来找我了!满脖子都是吻痕!”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
胡九掉头就走。
什幺恶臭男人,怎幺还搞双标。
胡九伸手摸了摸脖子,生气捶打了一下自己的枕头,让她知道是谁轻薄了自己,非要踢爆他蛋蛋不可。
这个时候,她是万万没有想到长着和凌华仙君一样的脸的陆岭的。
她已经本能地把他排除在了男人之外。
“我昨天来找过你。”胡九坐在画室里,陆岭的对面。
陆岭给她端上了一杯咖啡,味道很不错。
“结果你不在。”胡九没心没肺的说:“这楼的灯是不是不好是,时灭是暗时亮的。”
“哦,是电路有点老化了。我昨天去找人修了。”
“怪不得你不在。”胡九叹口气,然后道:“在这里,不知道哪个孙子,啃了我一口。”
“孙子?啃你?”陆岭的脸上露出了茫然之色。很是不懂的样子。
“别提了。”胡九一挥手,道:“你怎幺样?”
“我挺好的呀。”
“哎,我问你,你没有问问你父亲,家产有你的份儿吗?”
“这个……我爸爸肯定会留东西给我的吧。“
“可问题是,现在陆耀世在管理公司啊,到时候他掌握了公司,那你不是什幺都没有?”
“管理公司也很辛苦的吧,我只喜欢画画。”
陆岭见胡九的咖啡被喝没了,接着又添上了,道:“我找几个老师看了,说我的画很不错,刚还卖出去几幅。以后我画画也能自食其力的。”
那任务怎幺完成啊。
看陆岭这副淡然,与世无争的样子,果然是凌华仙君上身吧。
胡九托着下巴,唉了一声。
“不过……”陆岭皱眉:“我听他们说,你给我哥哥戴了绿帽子?”
“噗!”
胡九的咖啡喷了:“我没有!”
她想起陆耀世的情人嘲笑她纯情处女那一幕,心里就窝火,道“怎幺可能 ,我都没有交往过男朋友。都是误会!他给我戴绿帽子才是真的!他情人都找过我了!还嘲笑我呢!嘲笑我没有过男人!”
陆岭张张嘴, 想说什幺 ,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