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到了最后一步,她绝不会去找楚萧。
就像问所有的妓女为什幺选择进这一行,她们都会说,如果不是迫不得已。
这个世界,各人有各人的隐晦和皎洁。
门开了。
林子衿被按在玄关的墙,男人用力的吻着,淫糜的口水声在黑暗的空间里放大。
他一只手把林子衿揽在怀里,一只手解开她的衬衫扣子,让她仰着头动弹不得,全副身子都被掌控了去。他吮吸着林子衿的口水,舌头挑起她温软的小舌,一圈一圈地玩弄着。
衬衫扣子全被解开了,林子衿的奶全被暴露在空气中,奶头处贴着一片小花形状的乳贴。
往下看,微微能看到她的光洁滑腻的乳房,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偏偏雪白中贴着束缚着乳头的乳贴。
林子衿的奶,不算很大,但是挺翘,又白又滑,长在她纤细的骨架上,是很多男人的理想型。
楚萧皱了皱眉,“以后出庭要穿奶罩。”
“嗯哼”,林子衿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情迷意乱中,像叫床一样胡乱回应了一句。
“不过在办公室可以不穿,方便主人揉你的奶子。”
楚萧把她打横抱起,不顾落在地上的衬衫和蹭掉的乳贴,舔吮着她的耳垂和纤细的脖子,走进卧室。
林子衿刚被放在床上,就自己褪掉压皱的包臀裙和丁字裤,张开双腿,用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按搓着阴蒂,“都湿透了,好难受,快进来呜呜。”拖着委屈又娇媚的尾音,勾引楚萧插进去。
楚萧冷冷地看着她,扔给她一个跳蛋,“高潮给我看,高潮了才能插进你的骚逼。”
跳蛋开到最大的档位,震动时发出嗡嗡的声音,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外面的光线洒进来,照着兴奋的跳蛋。
林子衿咬着嘴唇,用小手捏着跳蛋,围着阴蒂转,粉嫩的小豆豆被刺激得充了血,又硬又敏感。
她细细地喘气,满足的哼声从嘴巴溢出,眼睛里的水汽越来越多。
透明的液体从小穴汩汩流出,她难耐地扭着又白又翘的臀,粗暴地揉着自己的奶头。
不行了,好想,好想有东西插进小穴里。
跳蛋钻进了花穴,温热的甬道里喷着淫水,艰难地吞着跳蛋。
还不够,林子衿手缓缓地复住花蒂,没有章法地揉搓着。
越来越快,跳蛋的声音,溅着淫水的声音,林子衿软软的喘息和闷哼,突然白光一闪,她颤抖着全身乃至小穴,喷出一大股淡淡的桃子味的透明液体。
她自己用跳蛋把玩着自己,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