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转暖,好像一眨眼的功夫满世界就已经春光明媚。
白玉芬起了个大早,没办法,喜鹊在窗前叫个不停,吵人的很,她年纪也大了,不像那些小年轻,青春活力,吃的多,睡得也熟,一沾枕头就能倒那种。
白玉芬又开始碎碎念了,念叨着臭喜鹊,念叨着隔壁搬来的人家,那群臭孩子老是偷摘她的桃花,那些个可怜的桃花哟,小小的花骨朵还没绽放就被熊孩子们摘了下来,在树底下堆一堆,白玉芬仿佛看到了无数血淋淋的尸体。
胎死腹中的可怜婴儿。
她的桃子哟!
不知道她辛苦施肥除虫就是为了能吃上鲜嫩可口的桃儿肉吗?真是…蛋疼。
不行…想到这儿就来气。
她得找熊孩子的家长理论理论。
于是,白玉芬鬼鬼祟祟躲在墙边边瞄了又瞄。
活像个又傻又蠢的贼 。
不是她怂…
主要是…她得确认女主人在不在先…
于是,一栋民宅边便出现了以上可笑的场景,远远望去,恬淡简朴的农宅栅栏边扒拉着小兽一样的女人。
然,在有心人眼里可大不一样。
但见——
白嫩光洁的小爪爪,带着肉肉的小窝窝,偏指尖淡淡一抹粉色,轻飘飘搭在黑中带黄的木头上,别有一种原始的美感。
小小的脑袋微垂,露出脖颈那一截白,雪白雪白,白的晃眼,刺痛,如云的青丝用一根发带松松挽起,春风带暖,女人鬓间垂下的碎发悠悠的晃。
更别说那粉绿色绸缎包裹的玲珑身躯,屁股撅撅的翘,一摇一摇,又绷的紧,沟都出来了!
晃得人手痒,心痒,鸡巴更痒。
呔!这老不休的,一把年纪了,居然比少女还少女,活脱脱一祸害!
老黄瓜刷嫩漆,还穿粉绿色,不要脸,装嫩!
李邵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鸡巴充血一杆挺上,裤裆那块儿支起了规模可观的帐篷,真,好不要脸一男的,公然发情,辣眼睛。
妈的!这死婊子…
李邵啐了一口,大掌伸进裤腰撸了一把,深吸一口气。
一双眼,如狼似虎狠揪着那不知在纠结个什幺劲的傻女人,牙齿咬得咯咯响。
白玉芬还在那儿傻呆呆的东瞅西瞅。
忽的,肩膀被人突兀一拍——
妈耶——
吓死个人!
“你做贼呢,是不是心虚了?”一双粗手捂住了即将从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小绵羊就这样落入了大灰狼的怀中。
白玉芬回过头,眼波如刀狠狠剜了这大笨狗一眼,粉唇撅撅的,又娇又横。
看得李邵心里又痒又软,却又忍不住嘴贱。
“哟,还跟我横,就应该把你刚才那样子拍下来好好看一看,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
眼睛还盯着那张白白嫩嫩的美人脸,两只大掌却悄悄向下,拨开薄薄一片奶罩,五指弯曲,收拢——
啧…
这触感…这老不休啊…
微微的喘。
白玉芬颦眉,两条白嫩嫩脆生生的藕臂要推不推的搭在男人肩头,细看,脸是拒绝的,偏生的身子软,不使力,腰更是懒骨头一般贴在男人壮实的身躯上,如蛇,如藤蔓,如跗骨之蛆。
这欲拒还迎呐。
男人就爱死了这货!
“大笨狗…不要在这里…”白而软的小手罩在他脸上,小猫力推啊推,脸太大手太小,罩都罩不住,这粗糙的野蛮人哟!
透过指缝,李邵望着软骨头似的倒在怀里的,半眯着眼,眼儿媚如水的淫娃娃。
脸颊上的触感又是那样的温软柔腻,传来幽幽的馨香,无一不在诱惑。
一时之间,竟有些陶醉。
“怎幺,还怕别人看见幺?”弓下背脊,李邵不怀好意的凑近女人近在咫尺的耳垂,灼烫的呼吸强势的侵入。
白腻纤瘦的颈,从衣领深处飘着淡淡的香味,女人的耳垂小巧而绵软,他一向视力良好,几乎可以看见浮着的细弱的茸毛,纤毫毕现。
阳光熹微之下,女人的轮廓柔和的几乎透明,乖巧可爱的像个精灵。
一瞬间的失神。
“哼!”
白玉芬这小心眼的,最讨厌被人威胁了,她努力挣脱。
哎嘿?
竟然趁着李邵走神之际挣脱了开来?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快跑!
白玉芬迈开小细腿一阵狂奔,却,没想到这还没跑几步远就被男人小鸡仔似的提溜起来,只剩两条小腿儿在空中踢蹬…
“跑?看你能跑去哪?”
得意的笑
“去你家还是我那?”
大狗头凑过来又在脖颈间香了好几口,亲得白玉芬如霜打枇杷,蔫答答的垂头。
“去我家,近。”从发顶传来蚊子嗡嗡声。
说完,又垂头不语了。
这在装死呢
李•大笨狗•邵失笑,用手掂了掂这没几两肉的小身体,将人一横,一把扛肩上,大步向白玉芬家走去。
新时代的土匪抗压寨夫人上山喽。
唉…丢死个人了…
白玉芬捂脸,一点也不想承认此刻被扛着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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