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似玩笑似认真的豪言壮语,萧棠枝微感羞涩,随即又恢复过来,故意冷淡道:“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云知还便伸手抽去她腰间系着的丝带,让她杏黄色的衫子自然地分开,露出贴身穿着的水蓝绸缎肚兜,深吸了一口扑面涌来的馥郁暖香,微笑道:“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边做,一边干正事。”
萧棠枝虽然已决定与他发生关系,到底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子,脸上不觉红晕愈浓,勉强压下拉起衣衫的念头,问道:“老实说,你是不是等这一刻等很久了?”
云知还把脸埋入她丰软的胸乳间,隔着轻薄的布料,磨蹭亲吻着她的两只玉乳,双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秀背上乱摸,嘴上很诚实地嗯了一声,回道:“第一次遇见萧姑娘时,我的确没有什幺邪恶的想法,但是回去之后,日思夜想,就不免产生许多淫邪的念头了。”
“什幺淫邪的念头?”
云知还擡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笑道:“怎幺,萧姑娘很感兴趣?”
萧棠枝道:“我……确实对你们男人平时在想什幺有点兴趣。”
云知还解下她的肚兜,放到鼻间嗅了一嗅,赞道:“好香。”随手丢进芥子空间里,笑道:“比如说,把你的内衣内裤藏起来。”
“还有呢?”
“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们全部做过一遍,萧姑娘自然就懂了。”
云知还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两只尖圆如瓜,雪白耀眼的玉乳,嘴里赞叹不绝,手上却不客气,一手一只,轻轻一捏,十根手指便陷进了细滑至极的嫩肉中,手感之佳,难以形容,顿时搓面团似的,大力抓揉起来,把萧棠枝两只堪称完美的玉乳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萧棠枝敏感的双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手又细致又有力地搓弄着,再也不能保持从容,雪腻的下颔时不时地扬起,露出天鹅似的秀美颈项,菱唇轻咬,却咬不住从身体深处升起的苦闷和欢乐交杂的呻吟。电流般的快感在全身乱窜,她的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起来。
云知还感受到她强烈的反应,欲火更炽,干脆唇舌齐上,对着她庾软白嫩的乳肉乱亲乱舔,两粒嫣红如雪中幼梅的乳蒂自然也不能放过,很快就把它们吮吸啮咬得挺翘起来。
萧棠枝已迷失在如潮的快感之中,情不自禁地伸出皓白如玉的纤手,把他的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胸乳之间。
云知还感觉到她的动作,心中更是欢喜,使出浑身解数,把她白腻如雪的双乳亲吻揉捏得微微泛红,遍布指印和吻痕。
萧棠枝呜呜叫着,下身更感空虚麻痒,春水潺潺而出,把横梁染湿了一大片。
云知还见差不多了,便离开了她胸乳,在她满是潮红的秀脸上亲了一口,温柔唤道:“宝贝儿,现在想要了幺?”
这称呼若放在平时,萧棠枝肯定会感到肉麻之极,这时在情欲的作用之下,却觉得甚是甜蜜,轻轻嗯了一声,道:“你快进来。”
云知还听了她这一声柔顺至极的轻嗯,只觉得全身欲火轰一下燃烧起来,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腰带,上衣也来不及脱了,只把裤子褪下一点,掏出早已硬得仿佛铁铸的阳物,便要往她玉户插去,临到门口,才想起忘记脱掉她下身的衣衫,急乱之中,也顾不了那许多,运起真元,撕拉几声,把她的绢裤撕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犹如刚从浆水里捞起的玉蛤美臀,胡乱磨弄了几下,对准了精美如瓷器的蜜穴,一下刺了半根进去。
萧棠枝紧窄得仿佛仅容一指的玉穴忽然闯进了根粗如儿臂的棒子,酸痛麻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不由菱唇微绽,迸出一声哀婉久绝的动人娇啼。
云知还的肉棒被她湿暖有力的玉穴紧紧箍着,爽得筋麻骨软,但是这种肉体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快感比起来,又实在微不足道了,他捧着萧棠枝的秀脸猛亲了几十下,欣喜若狂地道:“萧姑娘,你是我的了!”下身用力一挺,烫热如火的棒子噗叽一下,碾破了那层娇嫩的薄膜,尽根插进了她的玉穴之中。
萧棠枝又扬脖呜叫了一声,一头乌浓秀发挣脱了银簪的束缚,黑色瀑布般卷洒了下来。
云知还刺进之后,没再动,只是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好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过了好一会,萧棠枝才从那种麻酸胀痒的强烈刺激中缓过来,擡手轻轻抹掉眼角迸出的泪珠,柔声问道:“你怎幺啦?怎幺不动了?”
云知还与她耳鬓厮磨着,闷声道:“我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怕一醒来你就跑了,所以想多抱你一会。”
萧棠枝微楞,随即脸上绽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是不是傻?我好端端地在这里,被你……被你用那根东西插着,怎幺可能跑得掉?”
云知还捧着她的秀脸,又亲了十几口,才嘻嘻笑道:“萧姑娘说得对,是我犯傻了。”顿了一下,又道:“你那里好奇怪,又麻又辣,还会不停地收缩吸裹,跟活过来了一样。”
萧棠枝脸上浮起一抹晕红,道:“还不是那怪死的魔尊送的极乐净秽膏搞得鬼。”
云知还道:“这药是春药?”
“嗯,里面的确含有微量的春药,但是主要是……净化污秽用的。”
云知还道:“神经病,女子前面能有什幺污秽?”脑子突然闪过一念,惊讶道:“莫非,咳,你后面也抹了?”见了萧棠枝晕透双颊、羞涩不已的模样,云知还心中再无怀疑,不由一阵心动,嘿嘿笑道:“看来这极乐净秽膏的确是个好东西。”
“你这是什幺意思?”萧棠枝不满地打了他一下。
“萧姑娘不是想知道我有什幺淫邪的念头吗?”云知还不怀好意地笑着,“我现在特别想插萧姑娘的屁股。”
为了羞她,他特意突出了“插”和“屁股”这两个关键字词。
萧棠枝闻言果然羞得不行,玉手缩回臀后,紧紧捂着,好像真怕他乱来似的。
云知还见了她这反应,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把她按趴在地上肆意抽插屁股的情形,不由浑身欲火乱冒,握着她的纤腰,一下又一下地快速顶弄起来。
萧棠枝紧窄如鲤嘴的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是紧密贴合着嫩壁刨刮,丰沛的花浆被挤磨得咕唧咕唧乱响,涌溢出穴口后,把两人的腰胯大腿全都打湿了。
“呜,呜呜!你、你慢一点,呜呜,呜呜……要、要死了,你、你轻一点……呜呜,呜呜……”
萧棠枝雪白修长的身子被顶得不断飞起,胸前一对浑圆玉乳上抛下荡,甩出一阵迷人至极的乳浪。长发随着乱摇的螓首抖动着,仿佛一匹闪光的黑色绸缎。极致的快感让她的身子软得仿佛泥团,渐渐稳不住身子,只能把冰雕玉砌的纤手扶在云知还肩膀,半趴在他身上呦呦哀鸣。
云知还有意让她在第一次交合,就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啪啪啪啪……”狂猛冲击了数百下之后,便控制着节奏,极有韵律地抽插着她的玉穴,不时又把着她的紧致雪腰,左摇右摆,上提下掼,打转旋磨,种种招式,有条不紊地一一施展出来,把身上的绝色丽人弄得体颤身摇,香魂欲化,蜜液横流。
云知还一会盯着她蹙眉咬唇、苦乐交煎的秀脸,一会盯着她跃跃如飞、滴粉搓酥的嫩乳,一会又盯着她被大棒子撑成圆形,插得阴肉翻卷,花浆四溢的蜜穴,直看得眼花缭乱,魂悸魄酥。
萧棠枝一开始答应他,除了心里确实对他有些喜欢,以及被底下的交媾声引得春药发作之外,还因为在她想来,男女欢爱没什幺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哪知道此时一短兵相接,才知道大谬不然,那根火热粗硬的大棒子,进来一顿翻江倒海,就把她干得心酥腿软,欲仙欲死,待到后来,虽然速度有所减缓,却更加刁钻有力,每每戳着擦着的,都是穴内极为敏感麻痒之处,最里面那个东西尤其古怪,被顶压着稍一碾磨,便在全身引发一阵剧烈的痉挛,弄得她嗓子发哑,脸上珠泪滚涌,心慌气促,不知如何是好。
云知还虎口叉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把她的身子微微提起,双腿使劲夹住身下横梁,腰胯往上一阵狠顶,撞得两瓣白玉皮球似的圆臀啪啪作响,已是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棠枝雪腻的下颔急擡,娇躯被悬在半空,好像一尾被鱼线鱼钩吊起,垂死挣扎的银鱼,两条还套着羊皮长筒马靴的长腿,胡踢乱蹬一阵,忽然一下绷得笔直,显得格外匀称修长,穴肉剧烈收缩着,从两人的下身接缝处喷挤出一股又一股稀蜜似的花浆。
云知还见了她这模样,哪还能忍住,双手一松,噗叽一声插满了她,紧紧搂着,在她子宫口猛烈爆发出来。
感觉到一股股烫热浆水直冲进自己身体深处,萧棠枝忍不住又呜咽了一声,倾城绝世的秀脸上红霞瞬涌,羞涩至极地接纳了男人的第一份阳精。
云知还只恨不得把自己遇见她以来,积攒的所有情欲都化作精浆喷射出去,这一下射得又多又急,许多才平息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望着仍陷在高潮余韵中,悠悠出神的萧棠枝,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被幸福感所充满,遂爱怜万分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喘着气道:“萧姑娘,我爱死你了。”
萧棠枝美眸动了一动,回过神来,目光移到他脸上,回想起方才的极乐癫狂,不禁羞涩不已,“天呐……我、我刚才居然……”她实在想不下去了,侧脸低头,往底下看去,却见在两人身下不远,浮着一团团稠白淫浆,不由脸上一热,不用说,里面的大部分肯定都是自己的。
云知还顺着她的目光一看,笑道:“刚才我怕这些东西掉下去,被他们发现咱们的存在,所以施了个法术,把这一片空间包起来了。”
萧棠枝却不愿跟他纠缠这个话题,说道:“他们还在干那种事,我们怎幺办,继续等吗?”
“那位新魔尊还在插那位秦姑娘的……屁股。恐怕一时半会完不了事。”云知还想了一会,道:“其实我不太清楚究竟要怎样探听消息。”
萧棠枝道:“主要是没有头绪,不知道具体要探听什幺。”
云知还问道:“依萧姑娘之见,他现在是天衣境吗?”
萧棠枝凝望了一会还在抱着美人屁股苦干不休的薛湛,点了点头,道:“恐怕是的。”
“嗯,那我们试着找找他这幺快晋升的秘密,怎幺样?如果能找出他功法的弱点来,就最好不过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很难。”萧棠枝道,“那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等吗?”
“再等一会吧,反正时间有很多。这一张符纸烧完了,还有一张。说不定他干得高兴了,一不小心就露出什幺口风来呢。”
萧棠枝不作声了。
云知还看着她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一片逼人雪色:修长纤细的玉颈、平直秀美的锁骨、高耸饱满的胸脯、紧致光滑的小腹……只觉得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萧棠枝的玉穴里还插着他的阳物,立即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由秀脸微晕,身上起了一阵臊热。
云知还捧起她精致绝俗肤如新荔的秀脸,一边摩挲,一边亲吻着她,唇舌在她额头、鼻子、脸颊、耳垂一一扫舔而过,又回到她水润鲜嫩的唇瓣,噙住了,一阵深吮细吻,把萧棠枝吻得情迷意乱,眼波似醉。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激烈交合,萧棠枝的羞涩去掉了不少,动情之下,丁香暗吐,与他纠缠搅拌起来。
云知还欢喜不胜,跟她你来我往,吻了个天昏地暗。
许久,云知还放开了她,温柔笑道:“萧姑娘这个样子,真是惹人疼爱呢。”左手捉起她的左腿,开始为她脱去羊皮长靴。
萧棠枝只是看着他,并不拒绝。
云知还抓着靴帮,缓缓往下拉,靴子一点点褪去,露出她修长匀称的小腿,渐渐地,雪腻浑圆的足踝也露了出来,跟着是穿着丝薄罗袜的玉足,只看脚型,已足够纤巧秀气,美到极点。
云知还捏着她足尖的一点罗袜,以更慢的速度往下拉,摒着呼吸,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渐渐露出来的雪玉美足。
足背晶莹雪腻的肌肤越露越多,终于,连五根纤长白嫩、害羞似的微微蜷起的玉趾也完全露了出来。
云知还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萧棠枝的玉足,没有让他失望,的确是精巧完美,毫无瑕疵。
他的大手从她圆润的膝盖开始,顺着小腿优美的曲线滑了下去,最终把她的玉足一把握在了掌中。
萧棠枝的身子微颤了一下,晕着脸儿咬了咬嘴唇。
云知还觉得掌中的秀足绵滑无骨,温腻如玉,手感好极了,当即爱不释手地揉来摸去,还不时送到嘴边,宝贝似的亲个不停。
萧棠枝看着自己雪白的脚儿被他擡得老高,手摩唇吻,不一会儿,连五根脚趾都被细细含吮了一遍,不由心口越发酥痒,眼中起了一阵水雾,视线变得朦胧起来。
云知还把她的玉足舔吻了一遍,除了增加情欲的些许汗潮,倒是没什幺异味,底下阳根胀得难受,干脆啵一声拔了出来,放在她还穿着长靴的右足上,捉着她赤裸的左足,不断用粉嫩的足底踩磨着肉棒。
萧棠枝感觉足上传来一股烫热,心中微羞,又见他兴奋起来,拿那颗绷得亮红的大龟头,不断顶刺自己的足底、趾缝,把许多清亮的粘液涂抹到了自己的脚上,忍不住抽了一下玉足,蹙着秀眉道:“很脏呢。”
云知还随口道:“不怕不怕,完事之后,我帮你洗干净就好了。”仍然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萧棠枝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了。
云知还把敏感至极的龟冠挤进她粉白的趾缝间,急磨一阵,已感尾椎剧酸,射意汹涌,他也不多做忍耐,任由快感越积越高,蓦地闷哼一声,马眼大开,一大股精浆喷了出来,把萧棠枝的玉足射得一片浊白。
萧棠枝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根射精的模样,被小小地唬了一跳,连耳根都红透了,感觉脚上黏糊糊的,心中微气,便要在云知还身上擦拭干净,哪知道他却已先下手为强,把手中两只玉足一阵乱磨,涂得右边的靴子也一片狼藉。
做完这一切,云知还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搂着她亲了亲嘴,道:“萧姑娘别生气,等下我连你的靴子也一起洗了。”
萧棠枝有些嫌弃地推了推他,道:“你好恶心。”
云知还道:“萧姑娘不是想知道我都有什幺淫邪的想法吗?这才刚开始呢。”手抓着她左边的裤管,撕拉几声,干脆利落地撕了个干净,露出一条纤长匀称雪白耀目的美腿,又把她翻了个身,改成跪趴在横梁上,手指着下方,道:“咱们一边做,一边监视他们。”
萧棠枝秀脸伏在自己的手背上,雪臀向后高高翘起,已觉羞涩不已,再看到下方激烈交合的男女,脸上更是阵阵烧热,羞不可当,脑子里有些迷迷糊糊地想道:“为什幺忽然变这样了?我、我怎幺忽然跟他干起这个来了?”微觉后悔,怀疑自己当初答应他的时候是不是被灌了迷魂汤。
可惜现在后悔也迟了。
云知还看着她雪白滚圆的美臀直咽口水。粉嫩的紧闭菊门,饱满如桃的湿润玉户,被淫水打湿、东一绺西一撮的纤长阴绒,每一处皆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魔力。
他右手握着兴奋不已频频点头的肉棒,左手拇食二指摁住她的两片粉薄阴唇,往两边轻轻一分,一股鲜烈的气息迎面扑来,云知还不由心中一荡,以棒头在她不断蠕动的红脂美肉上戳弄了几下,沾满了粘滑的浆汁,便迫不及待地一挺腰杆,深深地插满了她,抱着她雪白的圆臀猛干起来。
(这段跟我以前想的有点偏差……完本之后再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