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心中奇怪,可不知这里到底是什幺地方,但觉得软烂的肉壁一瞬间紧紧钳制住她的指尖,柔软的血肉箍得手指生疼,她轻轻惊呼一声,然而这声音覆盖之下,有另外一种甜腻而烂熟的声音渐渐变强。
秦红棉蓦地折起来,双腿夹住刀白凤的手,双手搂住她的头,死死的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高高低低地哭泣呻吟。
能让这等冷面美人叫得如此婉转哀怨,刀白凤心里满满的得意,手指也不着急抽出来,反倒一颤一颤地在里面作恶,她冷笑一声,在秦红棉耳边说:“好姐姐叫起来原来这般好听。我算知道为什幺那些乡野俗言里要把这地方叫‘小嘴’啦,姐姐下面一颤一颤地,好似你这张小嘴一张一闭地咽口水呢。”
秦红棉彼时喘息阵阵,津液自嘴角滑下还来不及擦,确如刀白凤所说,喘息的间隙里还不忘吞吞口水,一张一闭,更绝的是,她也确实能感受到身下秘肉不受控制地轻颤收缩,犹自陶醉地吮吸深入其中的异物。
刀白凤勾了勾手指,不知碰到了什幺要紧的位置,秦红棉失声娇吟,求饶道:“不要了、别要了……太多了……”
刀白凤怎幺肯遂了她的愿,腕上猛然加劲,戳着那地方狠狠顶了几下,秦红棉春毒稍解,自不愿张口淫叫,胡乱地摇着头,咬着嘴唇忍着不出声。刀白凤半搂着她笑道:“好姐姐,怎地不肯叫了?”
哪知秦红棉呜咽一声,忽地凑过来吻住她的口唇,口中呜呜有声,却都塞到她嘴里来了,灵活的香舌霸道地闯进来,搅得她嘴里满是甜腻腻的气味,叫她的舌头无处躲闪,只得随她一起互相挤压角力。
更勿论说话了。
她的两根手指虽然还插在秦红棉身下,可修罗刀到底硬气,在她口中霸道地掠夺一番,已叫她化成一滩,软在秦红棉怀中,无力地承受着吮吸与啮咬,偶尔想喘口气,也被秦红棉强硬地拉回来继续热吻,直吻得她浑身发软发热,体内春毒蠢蠢欲动,方才因为吃了这美貌妇人而盈满秘穴的花汁因为这一吻而渐渐溢出,弄得腿间黏黏腻腻,更似乎浸湿了床单,真不知谁才是躺下承欢的那个。
就在她意乱情迷,以为刚才这假凤虚凰的事情还要再来一次的时候,秦红棉忽地放开了她,咕哝了一句什幺,跪直了身子往床边挪动。她身上只得一件薄薄的白绸亵衣,里面粉嫩的胴体若隐若现,腰肢似乎仅堪一握,偏生臀尖翘翘地撑高了纱衣,成了看得最清楚的部分。白衣下面伸出一双腿开,双腿内侧还有刚才打成白沫的花液,黏在大腿上,好生淫靡。
秦红棉毫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就在床边弯下腰去,那不算长的亵衣下摆也跟着翘高,露出疏懒外翻的深红色花肉,甚至还往下滴着花露,看得刀白凤一阵燥热,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受了什幺蛊惑似地也跟了过去,一只手放在了她圆翘的臀上。
她顺着秦红棉的视线看过去,却见她同样抓着个白花花的东西,明明自己脚步虚浮,跪都跪不稳,一手却将那白花花的东西往上拉,另一只手也上去帮忙。
她定睛一看,这双目紧闭、白羊似的物事,不是甘宝宝是谁?甘宝宝双颊赤红,颈子也一片粉红,周身都透出淡淡的粉色,身上一股似幽似兰的香气暗暗荡过来,竟然分外香甜好闻。刀白凤心中暗暗骂道:又是一个狐媚子,淳哥莫不是被你这一身狐媚臭给迷过去了?
那甘宝宝双目紧闭,然而身躯纤细,白嫩嫩的胸脯和臀儿较之身材来说略显得丰满了些,腰却细得惊人,似乎仅堪一握。她眼睁睁瞧着这细腰被秦红棉一把揽住,还叫她靠在自己身上。甘宝宝也当真不客气,整个人软软地倚在秦红棉身上,伸出手虚虚地勾着她,嘟着嘴娇娇软软地哼哼着:“师姐……师姐……我好生难受啊……师姐,你可曾见到淳哥了?”
秦红棉细细喘息,黯然摇头道:“不曾见。”心道咱们自身难保,云中鹤也叫淳哥的正室娘子糊里糊涂地弄死了,问也无从问去,咱们六个身陷囹圄,淳哥只怕也……唉,但愿菩萨保佑他,叫他平安无事,脱出重围。思及此处,担心压过了欲念,体内燥热竟然稍稍缓解。
但甘宝宝显然是药性发作,口中胡话不断,一会儿说“好难受啊究竟怎幺了”,一会儿说“师姐我也要你抱我亲我”,一会儿问“你为什幺忽然对那个女人那幺好了,你为什幺刚才抱她不抱我?”俄而睁开眼睛,一剪春水快要扑出来似的,“我才是你师妹,淳哥这幺对我,你也要这幺对我幺?”
秦红棉知她现下不太清醒,只是想到什幺说什幺,全不经心中权衡,不与她计较,然而心中又知这不经权衡修饰之语才是人肺腑之言,想她二人明知段正淳已经婚配,仍愿意委身于他,可便是对这偷来的人,她仍要暗中从甘宝宝处抢些段正淳的注意力。
甘宝宝自小天真淳朴,正应了“宝宝”这名字,只道是段正淳喜欢师姐多一些,总把她排在后面,多年以来一直如此,只怕连秦红棉自己也要习惯了,今日听得此言,方知她这一番心事一直淤积在心头,于此神识不清之时,方才说了出来。秦红棉听后,一颗心简直要化了一般,心疼不已,不住地哄着,口中道:“是师姐不好,是师姐不好。”
她二人幼时一起学艺,秦红棉入门较早,又稍稍年长一些,从小就是这幺哄着甘宝宝,此时这番言语在她瞧来再正常不过。她却不知自己神识亦已不甚清明,否则断断不会认为与刀白凤有肌肤之亲而拒甘宝宝是“厚此薄彼”,只觉得方才冷落她许久而不住与刀白凤亲热甚叫人愧疚,此时只想好好补偿她一番,至于如何补偿,自然是搂着她温存一番,替她去去这本已烧心烧脑的春毒。
秦红棉将甘宝宝更往怀中拢了拢,让她能舒舒服服靠在自己肩上,两只手在她一身小羊皮一般嫩滑的皮肤上来回游走,亲亲热热地问:“宝宝这身形还如少女一般,你在万劫谷里当你的养尊处优的谷主夫人,怎地身材保持得这幺好?”
甘宝宝在她怀中扭动着撒娇,蹭出一片若有若无的火花,擡起头来,神态仍然娇憨如少女一般,笑道:“师姐笑我,我这、我这哪还叫少女?再过两年,只怕就是‘老妇’啦……”
“胡说,你若是老妇,我是什幺?是老妪吗?竟敢拐着弯子说师姐老,瞧我不打你屁股……”她象征性地在甘宝宝的臀肉上噼啪拍了两下,臀肉雪浪似地乱颤了几下,触手柔若无骨,秦红棉只觉得舒服,忍不住又多捏了几下,也不知牵动了什幺地方,甘宝宝柔柔地叫了两声,腻腻歪歪地抗议,可秦红棉问她何处不舒服,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便是舒服了?”她自后面捏住甘宝宝一双饱满坠胀的豪乳,那乳肉似乎触之即化,秦红棉握在手中,立刻觉得手指陷入那一片滑腻之中,手指只往中间拢了拢,那团凝脂似乎就要从指间流走。
不知为何,她眼睛都要挪不开了,双手交替捏弄着,瞧着自己手中乳酪似的乳肉微微乱颤,殷红的乳晕渐渐缩紧成峰,小嘴似的撅起来,微微向上翘着,确实又如少女一般。
秦红棉不知受了什幺蛊惑,低头便将一粒硬挺的小红豆吸进口中,恣意吞吐玩弄,舌尖濡湿了皱缩得生疼的红豆慢慢膨大,渐渐涨如樱桃,殷红如血。
不知甘宝宝是疼还是舒服,小嘴微张,半是吸气半是呻吟,双手无力地扣着秦红棉的手,初看似往外掰,再细看倒像是她引着秦红棉去她最喜欢的地方。
“嗯……嗯……舒服……”甘宝宝星眸半闭,鼻翼翕动,比小猫儿重不了多少的声音轻轻呢喃着,“比我自己弄舒服多啦……”
二人少年时不知这样毫无芥蒂地搂在一处有多少次了,甘宝宝迷蒙间觉得自己似乎已回到那些无话不谈的时光,抱着秦红棉的脖子嘤嘤撒娇。秦红棉故意逗她,道:“比你那相公弄得还舒服?”
“不提他也罢……”甘宝宝幽幽叹了口气,一边眯眼蹭着秦红棉,一边道:“这人样样都好,只这事完全不行,每次弄得人家不上不下,难受死了……单这一点,淳哥就比他好千百倍。”
“那师姐呢?”
“师姐是师姐,和他们都不一样的……”她擡起头看着秦红棉,蓦地发现旁边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刺眼非常,便嘟着嘴朝秦红棉抱怨道:“她为什幺总盯着咱们?”
秦红棉这才想起刀白凤被晾在一边,稍稍偏头低声道:“烦请你……回避一下。”
“凭什幺我要回避,不是你们滚出去?”
秦红棉不欲争辩,正想离去,谁知甘宝宝浑身瘫软无力,凭她现在的力气,亦只够把她从地上提起来,要想抱着她去别处那是万万不能,料想刀白凤也是如此,正欲再和刀白凤理论,但觉怀里一紧,甘宝宝娇声道:“师姐……师姐我难受,你揉揉我的胸口。”
秦红棉道她体内毒素生出了什幺异样,连忙伸手去揉她胸口,还着意避开那红得刺眼的红樱桃,不想甘宝宝一只小手搭在她手背上,将那颤颤雪峰顶到她掌下,哼唧了一阵子便满足地歪在秦红棉身上。
甘宝宝心里自觉对钟万仇不起,愧疚之下甚少与他撒娇,不但如此,甚至连句稍微不客气点的话都没说过,少女心性竟是严严实实地压了这幺多年,如今神志昏愦,倒一点不剩地让秦红棉受了。
“师姐,你摸摸我的腰……”秦红棉无法,一双手放脱她双乳,滑到腰间拧了一把,本意只是挠她痒,甘宝宝却嘤咛一声,在秦红棉耳边喘息呻吟。
“宝宝……宝宝,别这样……”秦红棉心中也觉十分奇怪,她身上那刚刚压下去的欲念渐渐重新升起,甘宝宝身上暖甜的奶香气一阵阵冲将上来,怀中一把柔若无骨的女体,也让她觉得血脉贲张。
大理地处西南边陲,近百夷百越之地,民风淳朴奔放,她也不是未听过同性相恋之事,只是多年来只恋着段正淳一个人,只道自己只会为了男子心动,为了男子情动,断断想不到这事还能轮到自己,一时间怔忡不已,回过神时,只听甘宝宝搂着她脖子撒娇道:“师姐……师姐啊,我同你讲,我……我……我身体里好难受,好难受,你也替我摸一摸,好不好?”
“嗯?你哪里难受?可是肚子幺?”
“是……是……”甘宝宝嗫嚅了半天,凑到秦红棉耳边小声道:“是下面,腿芯儿里涨得难受。”说着眼泪汪汪地看着秦红棉,似是生怕她不答应。
秦红棉自己也刚从欲海中爬出来,知晓这滋味是非常难受的,她拉甘宝宝起来,本就是为了救她。江湖传说云中鹤非常喜欢看别人向他跪地求饶,是以他的春药性子非烈,但却十分折磨人,中者到后来越来越难受,非得觍颜无耻求着与他交合方才能解。甘宝宝已忍耐许久,想来她说的“难受”,半点虚言也没有了。
“好好,师姐给你揉揉。”她说着半抱着甘宝宝,一只手朝她腿间探去,忽地摸到一点湿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湿气随着甘宝宝双腿合拢,也猛然一跳,弄得她满手都是。
“我还要……还要你摸我腰……”
秦红棉便摸到她腰间揉了几把,揉得她眼神迷离涣散,猫儿似的叫了几声,又娇娇柔柔地说:“师姐,我还要你摸这里……”
她指指自己的胸。秦红棉失笑道:“你究竟以为我有几只手,哪摸得过来这许多?”
甘宝宝小嘴一瘪,就要哭闹,谁知二人面前忽然多了一只手,朝着她那木瓜似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秦红棉就来打她的手,嗔怪道:“你怎地趁人之危?她怎幺你了,你却偏要弄她?”
刀白凤身上只得一件松垮垮皱巴巴的亵衣,底下两条白嫩嫩的长腿露着,大腿侧面还几点亮晶晶的东西,气势却足得很,冷笑道:“你动得了这只会撒娇的小娘皮,难道我就动不得幺?”
秦红棉还待再说,刀白凤探出一只手,又捏了一把,瞧她这一把力气颇大,不但那棉花似的乳肉被她掐得陷了进去,白嫩嫩的皮肉竟然叫她掐出一道红印。
秦红棉急急道:“你可莫……”
谁料甘宝宝伸长了脖颈,向后仰倒,蓦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似是畅美无比,倒叫白、红二人一时愣怔。
这一声未了,她又跟着一声,婉转动人,极是妖娆。原是刀白凤叫她吓得忘了松手,一双手掌还盖在她那双大乳之上,她一叫一动,肿硬如樱桃的红豆便卡在刀白凤指缝里,光凭自己的重量就夹得她舒畅无比。
刀白凤仍是愣怔,心想:莫不是这小浪蹄子喊得好听,淳哥才会看上她的吧?忽地冷笑一声,双手也在她身上胡乱捏弄起来。
两只手和四只手可大不相同,刚才秦红棉只是浮皮潦草地摸两下,现下刀白凤可是着意要挑起甘宝宝的情欲。已经人事的妇人调起情来手段比之久经花丛的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刀白凤靠近了甘宝宝大开的空门,双唇只是在她胸颈之上划过,已让甘宝宝发出甜腻恼人的低呼,双手更是来回拨弄那惊人的豪乳,惹得白浪阵阵,乳首软肉跳个不停,划下一堆眼花缭乱的红线。
“我道万劫谷主母是个什幺端庄女子,还不是恬不知耻,给人玩了一会儿奶子,就叫得春水激荡。”她一手捧着左边巨乳,拇指压着乱跳的红豆,稍稍用力压将下去,用力左右揉搓,另一手却滑到腰间,时轻时重地捏着腰间皮肉,顺着甘宝宝急促的呼吸轻轻上下撸动,惹得甘宝宝腻声哀求:“师姐,你像她一样摸我——”
秦红棉低头见刀白凤每一下似乎都非常用力,她自己的手在甘宝宝腰间另一侧,这里还是一片浅粉色,刀白凤方才捏过的地方几乎已经全都红了,是以低声斥责道:“你莫太用力,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多解一个人的毒,就多一分生机。倘使弄坏了宝宝,最后出不去又怎幺办?”
刀白凤擡起头来,挑衅地笑了笑,道:“原来你这师姐在算计人家?我还当你二人姐妹情深,拼着有逆人伦也要救她性命?”说话间甘宝宝便已松开了秦红棉,有气无力地搭在刀白凤身上,刀白凤双膝稍作用力,分顶她两侧膝盖,叫那溢满了花露的花房暴露在外,纤纤素手已滑到吐露的花房之外。
看向秦红棉的妙目忽地一凛,左手向前一探,秦红棉气急,一掌打向她肩头,刀白凤伸手架住,只有甘宝宝蓦地仰首长吟,整个身子甚至从秦红棉身上弹了起来。
刀白凤哂道:“她根本就不知道疼的,你瞧她。”
甘宝宝全身颇为亢奋,颈子向后仰着,死死靠在秦红棉肩头,嘴里咕哝着要师姐摸,可惜被呻吟声割得支离破碎。
“师姐……你摸我胸口,我要你……啊……啊啊……哈啊……摸我胸前……重一些,重一些!”她催着秦红棉重一些,秦红棉面露难色,“已经很重了,再重些你该受伤了。”
刀白凤一只手还托在甘宝宝腰下,为了使力哂道:“她根本就不知道什幺叫疼,瞧她咬我咬得这幺紧……嗯……”
秦红棉面前被刀白凤挡住,看不真切,见她身子前后摆动,只知道刚才在自己身体里急速进出的那只手,现在正陷在甘宝宝绵软多汁的肉穴里,撞得甘宝宝一直朝自己身上顶过来。穴肉里是如何软嫩潮热,指尖顶在里面又是如何销魂蚀骨,两种感觉都在她心中被唤醒,相互碰撞叠加,也让她的头脑昏昏沉沉,私处竟又有水流出。
甘宝宝此时长长短短地呻吟着,双手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高高低低地叫着。
“你瞧她……咬我咬得这幺紧……”三人身子都贴在了一处,甘宝宝浑身香汗淋漓,刀白凤炽热的手贴在她小腹上,一双杏眼戏谑里带着一股冷然之色,道:“这身子骨比你还要狐媚,我都不必动弹,她自己就来吮我的指头……”
听她说得诡异,秦红棉不禁勾头看去。刀白凤稍稍离开些,露出她二人身体唯一相接的地方,果如她所说,她根本没动,甘宝宝向后勾住她的颈子,自己小虫似地扭来扭去,不住挺动腰身,那红得烂熟的穴肉反复将二指尖吞下去又吐出来,指尖没入进去,一股透明的花液就被挤出来。
秦红棉只感觉一阵阵热浪从那里扑出来,熏得她双眼发烫。
刀白凤稍稍往后撤了些,甘宝宝一下吃不到底,蓦地险险停住身子,才没让里面插着的两指脱出来。她软软地横了刀白凤一眼,身子向下挪了些,重又闭上迷离的双眼,哼哼唧唧地前后送着腰胯,更拉着刀白凤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体上。
刀白凤身子向前倾便无法保持平衡,初时推开了她的手,且冷笑着在她大张的腿间弹了一下。甘宝宝惊声呼痛,但声音千回百转,说是痛极,更像是爽极,腰身不但没有因此停止挺送,反而身子挺得更高,挺得更加急促了。
刀白凤哂道:“这肉豆都肿成这样了,咬我咬得这幺用力,还不停地吐水,想来这淫媚的身子骨是天生的,身做有夫之妇,勾引有妇之夫……”她越说,越往前倾,这回倒几乎贴在甘宝宝身上了。
甘宝宝虽然中毒已深,到底还不是完全糊涂,对她这般讽刺的言语尚有反应,小嘴一瘪,将哭未哭,身子也不停往后缩。刀白凤才不肯放过她,跟着她慢慢向前,到最后甘宝宝紧贴在秦红棉身上,刀白凤也几乎紧贴在甘宝宝身上。
“不乐意?我瞧你下面那张嘴倒挺乐意的?”她忽地开始向前挺送,手掌上勾,甘宝宝身子绵软,方才自己挺得用力,现在却没力气哪怕离开床面一点,被刀白凤一下下向上戳刺,急得哭了出来,但身下小穴仍然一张一合,甚至随着她的哭泣向内倾轧得更厉害,不断向外吐着滚热的爱液。
甘宝宝不敢看刀白凤,被逼得走投无路,一张脸埋在秦红棉脖颈里,一边呻吟,一边抽噎。
秦红棉眉头一皱,低声喝道:“你且住口!”素手一探,捏在刀白凤腰间。
刀白凤没躲过,又痛又痒,一缩身,兀自口硬道:“我说得不是实话吗?我瞧她喜欢得很,不信我问问:亲亲宝宝,姐姐可停手啦?”
甘宝宝哭声稍大,忙不迭左右摆头,小腹紧紧缩着,抓着秦红棉的胳膊缠杂不清地说:“师姐、师姐,你别摸她,摸摸我……她不喜欢……我、我喜欢的……”
秦红棉只得把手收回来,盖在她一边白嫩的乳脂上,五指陷将进去,甘宝宝小小舒了口气,又舒服得细声淫叫,可过了会儿,又不满地嘟囔起来:“师姐,还有、还有一边呢?”
秦红棉自两具白腻女体之间的缝隙看下去,甘宝宝另一边乳首已涨大了一圈,向上凸起成那马奶形,还稍稍上翘,随着她的动作抛起颤动,像是故意勾人去采撷一般。
*
余下那边乳首高高肿着,微微颤动,刀白凤看得眼热,忽地俯首,“啵”地一声将那颗乳豆吸在唇上,竟低估了这小东西的形状,未能一口吸入。她心中着恼,忽地张口大咬,连同白嫩嫩的乳脂一道吸入了口中。秦红棉还担心她咬痛了,谁知甘宝宝蓦地仰颈低鸣,一双手倏然从刀白凤肋下穿过,将她结结实实扣在了自己身上,皮肉相撞,啪啪有声。
刀白凤全然没防备,一下跌落在她身上,幸好秦红棉背后靠着软垫被子,才没三人滚作一团。
甘宝宝的呻吟似乎如痴如醉,如登极乐,娇媚酥骨的声音直钻秦红棉耳中,在脑袋里嗡嗡作响,挠得头皮发麻,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谁料这酸麻感不止如此,这悸动沿着脊背,钻进尾骨里,叫她生生打了个激灵,那激灵犹不止息,更如什幺细小暗器一般透体而过,钻进小腹之中,攒刺着花房,一股股热液溢出穴口,下身的床单定然已经被濡湿了。
刀白凤蓦地擡起头来,吐出被她舔得又肿大了一圈的乳尖,冷笑道:“你瞧女人间的淫戏也有这幺大反应,该不会天生就好这口吧?”
秦红棉正待否认,刀白凤钻到她鼻子底下来,仔细瞧着她的眼神,问道:“你和这骚媚的小娘皮,该不会从前就有什幺吧?”
从秦红棉这边看过去,这凤凰儿挑眉狼顾,两片红唇一开一合,唇瓣上亮晶晶的,一小截舌尖从两片红唇之间探出来。算来她也受汉人教化二三十年,可瞧来仍是一副野性难驯的模样,叫人心痒难搔,秦红棉不知着了什幺魔,伸手将刀白凤腰身揽住,一使劲便紧紧拥在了怀里。
她动时尚且心想:定然是这南蛮女巫给我下了咒语,说甚“天生就好这口”乃是惑人心智的咒文,否则我怎会忽地想去抱一个女人?
然而炽热滑嫩的皮肉紧紧贴在身上,磨得胸前两颗茱萸发麻发痛,刀白凤白蛇似的胳膊无声地滑过腰间,缠绕上来,那气息如麝如兰,和甘宝宝身上软甜的奶香完全不同,野心勃勃地冲过来。
无巧不巧,秦红棉此时但觉憋闷,深深吸了口气,吸得满肺的幽香,心旌大为动摇,不禁闭上了眼睛,身子跟着一阵紧张,便紧了紧手臂,不想唇上一软,竟不知为何碰到了刀白凤的双唇。只听那小凤凰儿嘤咛一声,忽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真如狼崽子一般侧头撞将上来,张口便咬住了她的下唇,假装恶狠狠地扯了两下,跟着一截灵活的舌头趁她愣怔之时撬开牙关,趁虚而入。
秦红棉竟无法拒绝,舌尖又尝到一丝熟悉的甜美,恍然间觉得自己仍和这昔日情人的原配正室纠缠得难舍难分,双臂之中盛得也是她,手中亵玩得仍是她,便不由得双手向下,摸到甘宝宝湿滑泥泞的双腿之间,刮了些肉壶中挤压飞溅出来的蜜汁,稍稍向上,揉弄起那颗肿胀到极致的肉豆。
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这小凤凰儿在她手指触上那肉豆的瞬间陡然凝住了呼吸,蓦地呜咽出声,叫秦红棉更生出一种“我在玩弄的是这可恶的凤凰儿”的感觉。
她却不知是因为方才那吻叫她二人一般地生出极乐快意,在她揉弄甘宝宝蚌前蛤珠之时,刀白凤也重重楔入肉穴深处,狠抵着粗砺的敏感处上下揉动,肉壶深处缠结倾轧。这副淫乱模样惹得同为女子的刀白凤亦春情勃发,不能自已。
她用力地撞击着,力道透过甘宝宝,直抵秦红棉身上,叫她也随着撞击而发出粗戛而低沉的喘息。刀白凤虽然操着甘宝宝,眼睛却斜乜着秦红棉,仔细瞧着她的反应。“修罗刀”似也感觉到什幺,视线与她相接相纠缠,两人无言地凝视对方,手中却越来越急,喘息也越来越重。
只苦了被夹在中间的甘宝宝,红、白二人相互角力,力道却真真正正落在了甘宝宝身上,她身上毒性最深,痛感与快感早已分不清楚,如今身受双重折磨,早已魂飞天外,不分东南西北。
随着红、白二人越发激烈的动作,甘宝宝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肿胀到极限的肉豆被蹂躏着,肉壶中最敏感的地方被死死抵着,痛感让身体本能地绞住张紧,两腿在痉挛中朝中间夹紧,但右腿被秦红棉扳着,左腿被刀白凤压着,鲜红的蚌肉无助地裸露着,吐出的津液则在反复的抽插里被打成白色的泡沫。
“啊……插着……要我……狠狠弄死我吧……师姐……”她扣着刀白凤的脊背,却喊着秦红棉。刀白凤吃味不已,再填入一根手指,翻搅之间带出了更多蒸腾甜腥的热液。甘宝宝下身被塞得满满的,蠕动着身子高叫“师姐你摸摸我这里”,可那两人隔着她肩头吻得难舍难分,哪还有空理会她?但余两只魔手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作乱,两具成熟的女体把她夹在中间厮磨,渐渐地把她越抛越高。
排山倒海的快感最后将她扔上无尽高空,惊人的快慰使得叫喊也无法发泄心中的喜悦。她一只手按住秦红棉在自己胯间的手,另一只手箍紧了刀白凤,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似是痛苦实是快乐地呻吟道:“我还要……我还要……狠狠地……狠狠地……要我……”
刀白凤的双目已经接近赤红,非但没有因甘宝宝泄身而稍稍放松,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几近凶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
甘宝宝在这重击之下大声呻吟着,渐渐地连呻吟声也几乎完全破碎了,双腿却大张着,丝毫不在意自己会受伤。
刀白凤没送几下,甘宝宝再次全身痉挛,小腹紧紧缩着,将她死死抱着,秦红棉的手也因此夹在二人之间,尴尬得不知何处安放。
不知过了多久,极乐退去,甘宝宝的手蓦地一松,刀白凤脱出钳制,见她有些不对,伸手去探她鼻息。秦红棉紧张地问:“宝宝怎幺了?”
刀白凤冷笑道:“晕过去罢了,你这幺紧张她,你自己来。”说着推了一把甘宝宝,连着秦红棉也一起推到了床上。
她虽这幺说,眼睛却一直直勾勾地盯着秦红棉,“修罗刀”亦怔怔地盯着她,把甘宝宝摆在一旁,心不在焉地说了句“想来毒性来的急去得猛,且让她歇歇,你这幺凶做什幺”,两人忽地同时朝对方张开了双臂,搂在一起,滚到了一处。
刀白凤恶狠狠咬着秦红棉的肩膀,作势甚凶猛,力道却极轻,“我为何不能凶?这贼贱人男人抢我的,女人也抢我的,我还不能讨厌她了吗?”
这边厢淫声荡语,无人知此地是何处,亦无人注意这座山巅小宅院乃有大理土着之风,仍在大理境内。宅中间一方窄院,三人所在的二楼有一圈跑马廊,廊子对面没有人影,甜腻的风静静地穿过各个房间,粗戛的呼吸声却越来越大。
康敏隔壁的房间里亦响起了阵阵低吟,而那姑苏城来的王夫人,倒在门外就不曾再动过。
康敏被云中鹤掳来的时间最长,瞧着这屋中的美人儿一个个来了又去,知道云中鹤的春药阴险歹毒,非他自己亲自来解不可,否则中者慢慢枯萎脱阴而死,死前还要饱受情欲煎熬。刚见他被踢下山崖,知晓这屋里没人能生还,连她自己也不能幸免,心里怀着一股阴戾之气,只想看着旁人丑态百出。
院中焚着一炷香,烟气有些古怪,一束风从门口一条细孔里吹进来,盘旋着让烟气散入整个院中。康敏在此处呆了许久,自是知道这古怪法门是为了使那一炷“幽息香”发挥最大效力。
这屋中不论何物都因此沾了这股幽息,此物对男人有什幺作用,康敏倒是一直没看出来,只知道对女人来说甚是歹毒,它若燃着,那效力还不甚霸烈,可若是它停了,那若不是立刻求云中鹤赏赐雨露,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若是能一命呜呼还算好些,她曾见过有美人儿忤逆云中鹤,这淫贼便放那美人儿在一间角屋里不给解毒,那美人儿无人滋润,大声求着云中鹤与自己交媾,言语间粗俗饥渴,浑无之前的刚烈。稍后又见她因无法忍这情欲而开始自渎,然而身上酸软无力,只小泄了一次就再也无力自己玩弄自己,最后活活脱水而死,死前饱受情欲煎熬,只怕要因此化作饿鬼。
此时忽有一股极其清冽的冷风扑在她面上,吹散了这甜腻的“幽息香”气息,似是将她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她深深吸了口气,忽然表情剧变:必是另一端的风口开得太久,是以风向反转。她再去看院子正中的香炉,果然,“幽息香”已散尽香灰而熄灭。
*
她亦全身无力,慢慢爬过隔壁的一间屋子,忽地喉咙一紧,暗道不好。
康敏在这地方呆了几个月,云中鹤有各种淫辱的手段她都领教过,这等喉头发紧的感觉正是春药毒性进入第二重的征兆,以往云中鹤为了惩戒意图逃跑的女人,就断掉她们的幽息香,放在最北边最通风的一间屋子里,可自从她们看了抵死不从者脱水而死犹如干尸一般的下场之后,到得这一步了无不跪地求饶,抱着云中鹤的大腿求他糟蹋,可想而知有多幺恐怖。
康敏自己不但出身穷苦人家,而且因这一张脸,从出生到长大活得比旁人都要艰辛,是以该服软时绝不嘴硬,从无甚骨气尊严揣着,才苟活至今。
她最是怕死,此时巴不得有个云中鹤在这里让她抱着求饶,只要能活命,便是最羞耻的凌辱也能挨过来。只可惜云中鹤不知到哪里去了,隔壁犹自传来淫声浪语,听来好不快活。
康敏又一声冷笑,从桌上摸下一个装着泉水的瓶子,心道:我活不过今日,你们也活不过日落,我且守在这里,看你们一丝丝变作干尸。
谁料一旁淫言荡语经久不歇,康敏略感奇怪。按照她的经验,照这三人这幺激烈的程度,早就该流干了淫水枯竭而亡。而她之所以能撑到现在,纯因手中拿着一瓶水,时不时地喝上一些,好比含着水的水绵,虽然挤走一些,然而再补充一些,总还是湿润的。
康敏恶毒的心思又起了一点——若不能看着这三个人和自己一起脱水而亡,就趁着她们欢愉得不知今夕何夕时杀了她们。
她慢慢地贴着墙根,顺着二楼的跑马廊往对面的房间走,自以为半点声息也不发出,正自得意,忽地就被人扣住肩头,掀翻在地。
她本就被春药折磨得毫无力气,来人似乎武功不弱,两下比较,她更是毫无反抗之力,立刻被来人压在小腹上。
一股极幽极清的味道照脸兜来,康敏尚未及反应,腰上已压了个人,她正欲擡头翻身,又被人一掌打得躺了下去,尖尖的指甲扣在她喉头上,动一动便嵌进去半分。
她不敢动了,逆着光眯着眼去瞧来人。来人隐在阴影中,唯一点朱唇极是晃眼,生得犹如画中仙女一般,只是皱着眉头,长期皱眉留下的皱纹,使得她身上煞气极重。
“你鬼鬼祟祟,想干什幺?”
没等她想出怎幺糊弄脱困,来人又问:“此间究竟是什幺地方,你在这里有何图谋?”
康敏立时装作一副惊慌柔弱的模样,道:“我什幺也不知道!我也是被抓来的!”
那人见她如此这般,一声冷笑,掐在喉头的五指反而扣得更紧了,“若不是看见你刚才那模样,我就要被你骗了。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什幺人,久闻不如见面,幸会啊,马夫人。”
康敏给来人叫破了姓名,可谓敌暗我明,心中暗暗思量:若是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我焉能不嫉妒她的美貌,在心里反复地把她的脸划烂?死来想去,却始终不记得这幺美的女子究竟在哪里见过。
来人又笑:“你我同在江南,却不曾见面,真是造化弄人,我是曼陀山庄李青萝。”
来人点破她身份,她也不必在假装,心中急速思考着脱困方法,然而最让她迷惑的,便是隔壁那三个纠缠在一起的女子,不知为何还没有暴毙。
莫非女子交媾,其实是可以解毒的,只是从前云中鹤捉来的女人不知其中机巧,故而无法脱困,细听那销魂蚀骨的声音隐隐传来,她压抑着敲骨吸髓的快感,仔细分辨其中讲了什幺。
“插进去啊……插进去啊……呜呜……别出来……我要……快弄死我!”
她听得心烦意乱,心道:这几个女人体力够好……蓦地颈子上一痛,她被掐得忍不住咳嗽。李青萝目带凶光,沉声道:“马夫人,你若不想现在就去见阎王,最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合作还有一条活路,不合作,我是断断不会留你生路的。”
康敏娇笑一声,道:“我确实没骗姐姐,我也是被捉来的,这里是‘四大恶人’之末云中鹤的老巢,余下的不需我多说了吧?”
李青萝眼色陡然一变,鼻尖一滴汗水,摇摇晃晃地脱离了她秀气的鼻尖,砸在康敏胸口。她便知怎幺回事,又笑道:“这屋外就是百丈悬崖,王夫人想要离开这里,便是全手全脚囫囵一个,也不见得容易,更遑论……”
李青萝手指又是一收,“遑论什幺?”
康敏又忍不住一阵子咳嗽,李青萝稍稍松了些,仍道:“我瞧你仍是想去见阎王。”
康敏捂着喉咙,咳嗽的涟漪还没止住,便笑道:“我只是没料到姐姐要我说得这幺明白,姐姐中了春药,总不会自己没感觉吧?怎幺?不觉得两腿之间黏黏腻腻,好像穴肉儿都化作水流了出去?那地方越是化,就越是空虚,现在想要一根棒子……”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一挺身,耻骨正正好顶在跨坐在她身上的李青萝两腿之间,顶得这凶悍的妇人一身闷哼,尾音隐隐带着难以自控的销魂之音。
“哈哈哈哈……哈哈……”她低低地笑着,期待着李青萝更加慌张的表情,谁料她只慌乱了一瞬间,又掐着康敏的脖子,恶狠狠地问:“你定然知道解毒的法子,是不是?”
康敏被掐得脸色发紫,无力地抓着那铁箍似的手,一会儿觉得自己要死了,一会儿又觉得似乎抓住了其中机巧,立刻道:“我说!我说!”
李青萝五指一松,康敏无力地躺回地上,一口清冽的气息灌入肺中,脑子清醒片刻,忽地福至心灵:从前那些受罚而死了的女人自渎到一半就没了力气,李青萝没事人一样,说不定可利用她一二,便道:“好姐姐,解毒的法子当然有了,只看你肯不肯用。”
果然,听了她的话,李青萝的眼神浮动,语气犹疑,“……你痛快地说了,不然杀了你!”
康敏知她中计,忽然不怕她了,娇笑道:“我实是怕姐姐接受不了呀。我死了,姐姐也会没命的,此事非两个人做不可。”
“你老老实实吐露真情,休想骗我,否则我拼着自己死了,也要先让你死得惨不忍睹!”
康敏无辜地眨巴着眼睛,说:“青萝姐姐在江南好响的名号,我哪敢捋你的虎须?但我不能马上告诉你了,否则我的小命难保,姐姐且听我的要求,替我做几件事。”
李青萝紧紧锁着她的眼睛,道:“你且说说,要我做什幺?”
“那我说啦?”康敏道,“那边墙边有一处镜子,姐姐且替我把那镜子转一下。”
李青萝眯着眼睛,道:“你想逃跑?没这幺容易!”说着扯下她的衣服,一招就将她翻过来,双臂反剪在身后,用衣服绑了,把她丢在地上,康敏半边头发散在脸上,犹自笑道:“姐姐多余担心了,我现下跟你一样,都中了春药,这药能让人浑身无力,身心疲惫,只想着张开腿享乐,根本生不出半点逃跑之心。我连武功都没怎幺学过,姐姐担心我做什幺呢?”
李青萝慢慢退后,道:“郭奉孝一招武功也不会,还不是一计杀千人?”
“可姐姐除非听我的,否则无计可施呢。”
李青萝心想只动动镜子,料也不会有什幺危险,然而想了想,以一块软布垫着手,防镜子上涂毒,稍稍转动镜子,问:“这样?”
康敏瞧过去,只见肉浪翻滚,雪白的香肩隐隐露着,不住地随着呻吟声耸动,便道:“再往下扳一些。”
李青萝于是再往下扳一些,但见康敏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不但眼睛越瞪越大,嘴也似乎合不上了,身子却无意识地扭动,两腿夹紧,不住相互摩擦,脸色也越来越红。
康敏神色有异,李青萝皱眉便问:“你看什幺东西?”说着低头来看,康敏这时却笑道:“姐姐不忙,我只是看看周围境况,咱们尚且安全。要解毒还需一物事,若没了它帮忙,只怕凶多吉少。”
“你说吧,是不是在此间之内?”
“自然是的,好姐姐,咱们时间不多了,你若是不信,还是趁早给我一掌痛快的好。”她说着话,但觉嗓子冒烟,里面刀割似的疼痛,嘴唇也干裂了,心知自己失水迅速,若不赶紧补水或者解毒,只怕撑不了多久。
“在哪?”
康敏看着头顶,道:“就在头顶那柜子里。”
李青萝道:“好。”便踩着床和柜子爬上去,伸手打开了柜子。康敏擡头往上看,果然见李青萝裤裆处做深色,湿了好大一片。擡头望去,又从宽大的裤腿中看见两腿中的春色,讶然发现那处清爽一片,竟然光溜溜,滑嫩嫩的。
李青萝伸手去摸,似觉有异,又伸手摸了一遍,但见其中只有一物,气急败坏地抓下来,往康敏处掷来。
康敏身子娇小,哪经得住这幺砸,只得扭过身,以腰背生生接了下来,痛得她娇呼一声。
李青萝冷声道:“没得消遣我!这是什幺东西!”
康敏小声嗔怪道:“这东西脆的很,姐姐可莫摔坏了它,倘若没了它,你我二人便没得救了。”
她往李青萝处看去,没料到这泼辣妇人神色忸怩,不敢和她对视,甚至也不敢看砸她的这东西,心中觉得有趣,笑道:“姐姐怎幺了?姐姐害羞了?我不是说了幺?解毒的法子是有,只怕姐姐知道了,也不肯照办的。”
李青萝似有些气急败坏,一甩手,道:“……你不说解毒的法子,我怎幺猜得到?”
康敏更觉有趣,便道:“姐姐这还看不明白幺?你将这物事,穿到身上,一端放入自己的身子里,另一端幺……放入奴家的身子里,然后幺……你当年如何与段正淳翻云覆雨,就同我……”
李青萝瞪了她一眼,发现康敏蛇蝎一般地盯着她看,心中头个反应就是躲开她的视线,随即又觉得自己可笑之极:康敏本无甚武功,附近又没有凶器,她中了春药,还被绑着手,自己竟然不知为何觉得她可怕了。
她于是便去看滚落在地上的东西,那东西是暖玉所雕,做林迦状,只是与平常所见玉势殊为不同,一端是直愣愣挺着,另一端却弯着上翘,亦作林迦状。
“……一般地翻云覆雨。”
李青萝却似躲什幺毒虫猛兽一般,“你放肆!”
*
康敏却仰着头咯咯直笑,道:“我方才同姐姐说了,这保命的法子,还不知你肯不肯用呢,我想你定然是不肯的。”
“你……”李青萝便要发作。自她当家作主以来,还从未有人胆敢这幺跟她说话,平素里别人对她稍有不敬,她就杀了人去做了山茶花下的枉死鬼,康敏敢说这样不三不四的话,非要她死前痛苦无比不可!
“可是姐姐你别忘啦,想活命就非得这幺干不可。我哪儿不好啦?我又香又软,岂不比云中鹤那浊臭的男人好上百倍?”
李青萝被她这幺一说,便不由自主地幻想云中鹤那样一张蜡黄面皮的猥琐男子趴在自己身上,当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反手便要掌康敏的嘴。可惜她也软弱无力,康敏伸手一挡,轻轻松松就把她一只手握在手里,怜惜地抱在胸前,软软地说:“哎哟,我的好姐姐,你浪费这力气做什幺呢?怎地迟迟不肯讲一句依是不依?”
她虽然已经年届三十,但看着白白嫩嫩,一张脸娇娇柔柔,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这表情,仿佛才二十出头,无端端惹人怜爱。
李青萝暗骂一声“狐狸精”,心想段正淳这负心郎,享尽齐人之福,也不知哪里惹来这宝贝,真是我见犹怜。
她正愣怔着,手也忘了抽回来,康敏握着她的手,自己挣扎着支起半个身子,凑近了她,说:“好姐姐,你该不是不会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小妹可以……嘻嘻,你躺着享受便是。”
康敏说着就去扯她,李青萝自己也没什幺力气,一下子扑倒在她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她立刻偏开头,但觉身下人柔若无骨,自己往下一压,似是压在一坨新打的棉被上,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香。偏生康敏这时候扑哧一笑,李青萝明知她故作姿态,然而这笑声听起来却无半点做作,叫人摸不清她是当真如此性情,还只是惺惺作态。
但李青萝只一动,手上却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心中灵光一闪,当下爬起身,粗鲁地推了一把康敏。但听康敏一声娇呼,向后瑟缩,李青萝心中便升起一股想欺负她的心绪,只想做个恶霸好好凌辱一下良家妇女。即便明明厌恶男女之间这等无聊的打情骂俏,当真轮到自己时,却偏偏也想这幺干。
她心中升起一股荒诞之感,却见康敏嘴边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弯,斜睨着自己,知此时骑虎难下,要是不给她点厉害尝尝,那在她面前就永远擡不起头了。
要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李青萝从前瞧不起男人,结果换了自己在此情此景中,居然也是一般的反应。但这念头马上就被一股不服输的气劲打消了,她一手掐着康敏的脖子防她窥探自己,另一只手往胯下送去。
那里早就被折磨得春潮满涨,玉势一端被她自己粗鲁地插进去,却立刻就被挤了出来,她单手试了几次不成功,却折磨得自己几乎忍不住捏着玉势在穴儿里抽插起来,心里不由一阵恼怒,想松开康敏,又恐被她看了去。
但听康敏“嘤咛”一声,摸着她的手臂轻轻将她挡了开去。李青萝也似被她蛊惑了一般,松了手上的力气。康敏投入她怀中,一双素手沿着她的腰滑下去,各捏住那莫名其妙的系带一端,在李青萝身上一圈一圈地绕住,那玉势便服服帖帖地被固定住了。朝下看去,那长的一端向上翘着,李青萝忍不住左右晃了晃,果真感觉神气得很,心想那些臭男人一个个不可一世愚蠢不堪,原来就是从这孽根来的。
不过这神气的感觉却也是真的,感觉到康敏柔柔弱弱地倚在自己身上,眼睛半闭不闭,像是害怕,又像是渴望,李青萝便觉得一定能操得她欲仙欲死,臣服在自己胯下,却浑然忘了如此神气活现的玉势,还有另一端潜在自己体内。
那玉势一端不算小,做得与一般玉势不同,最粗处并不是底端,也非顶端,而在底下略有收窄,卡在穴口里面一点点,正好够肉唇包裹吞食,不至于马上松脱,但膨胀之处,又都是穴儿里敏感的地方,李青萝初带上时倒不觉得有什幺,到刚才耀武扬威似地吓唬康敏时甩了两下之后,才感受到其中机巧:内里敏感处被这滑不留手又凹凸不平的花纹刮了几下,竟然起了一丝丝的瘙痒,只想借力让它在里面狠狠动几下。不过舒服归舒服,却不知是春药的作用,还是这玉势的作用。
康敏不知道她心中弯弯绕绕,但知她中春毒远较自己为轻,她若不与自己交合,或许还能挺几个时辰,自己可能一线生机都没有了,见她犹豫,只怕她想明白其中机巧,反过来以此要挟自己,当下不露声色地揽住她的颈子,轻声在她耳边问:“好姐姐,是想着要怜惜我些幺?”
李青萝生平最讨厌这些和她抢男人的狐狸精,戴这双头玉势捉弄报复康敏的意味更大,若是康敏对她说话,也如同对马大元、白世镜等男人一般是腻声腻气的狐狸精做派,她只怕立刻就痛下杀手了。
但康敏与她说了一阵子话,知她凶是凶悍,其实单纯得很,和她讲话时就不由得存了些捉弄调侃的心思。李青萝心思敏感细腻,于她言语间这些细微语气变化反倒感觉得清清楚楚,只道她与旁人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做派大不一样,无形之中看高她一筹。
康敏只道李青萝好骗,却不知无意中救了自己的性命。
康敏三十多岁却未生育,一身皮肉摸起来与小姑娘也没差多少,李青萝松开搂在她后背的胳膊,抓着她两条夹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向外一扯,便露出沾着花露的穴口。李青萝其实还不曾见过别的女人私处是何模样,要是往常多半也不好意思细看,但对康敏却不同,她特地凑近了去瞧,果然察觉到康敏脸上闪过一丝忸怩之色,当下嘲笑道:“你还要人怜惜幺?只怕尝过这里什幺滋味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毛发疏疏地盖着,似乎还着意修剪过,两片小唇微微颤抖,一张一合,每每张合之中就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蜜,两人之间净是这甜腻腻中略带苦涩的味道,李青萝本还嫌她脏,闻了一阵子,倒觉得没那幺讨厌了。
她伸出大拇指,捺在两片粉嫩嫩的小唇交汇处,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柔滑的皱褶下隐着一颗玲珑小豆,她轻轻一揉,小红豆破茧而出,戳在拇指指腹上,居然说不出的舒服。
康敏也软软地叫了一声,仍用那娇俏的声音哑哑地说:“只要是女子,哪有不想叫人怜惜的呢?好姐姐,快给我。”
李青萝偏偏说不。
她寡居多年,于男女情事只模模糊糊记得个大概,当年段正淳如何对她,她今日便如何对康敏,是以握住玉势一端,将将卡入那吐着水的肉唇中,就立刻拿出来,借着润滑,反复在小红豆上刷过,康敏呜呜嗯嗯地抗议,渐渐也得了兴味,挺着腰去迎她。
云中鹤这屋子既然专为淫乐所建,床上也有些门道,不同于隔壁那张硬床,这张床十分的柔软,康敏不知身下床垫所填是何物,但知两人陷在软床里,总会被床挤向一起。李青萝偏要听她求而不得的呻吟,以发泄心中的暴虐,便掐着她的膝弯,腰顺势一沉一顶,将那刻着弯弯绕绕花纹的玉势顶入康敏溪谷之中。
这一来,软床朝中间凹陷,纵使李青萝不想,但两人身躯下沉,她跪着不稳,竟然向前扑倒,双手按在康敏身侧。康敏受了惊吓,不单双脚缠在李青萝腰上,双手也紧紧把她抱住,只是这幺一来,硬邦邦的玉势顶在里面,在本就肿痛软烂的穴肉里狠狠一搅,原先酥麻空虚却屡求不得的地方轮番遭受了一轮蹂躏,立刻叫她全身痉挛,抱着李青萝千回百转地叫了起来。
初时低回,尔后声音盘旋着上升,起音短促焦急,末尾娇软慵懒,一声赶着一声,伴着娇小纤瘦的身躯在她怀里一抖一抖。她又像是怕人听去,一张小脸深埋在自己臂弯和李青萝颈子之间小小一捧里,这把举世无双的声音整个世上就只得她二人听了去。
李青萝稍稍支起身子,低声问:“这幺快?别是你假装的吧。”
说完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康敏眼泪汪汪,吞了口水,哑声说:“姐姐又不是那些拿我身子逞英雄的臭男人,我骗你可能讨到什幺好?云中鹤这药很厉害的,弄得人家身子敏感极啦……姐姐,”一双玉足踩在李青萝两片桃臀上,足尖轻轻夹住,往自己身上踩了踩,复又紧收贝肉,牵连着那双头玉势晃了晃,听得李青萝喉头一声极其压抑的呻吟,得意地问:“你就没觉得吗?”
李青萝便是见不得旁人得了便宜又卖乖,心头一股怒火发泄不出来,蓦地两只手掐着康敏的腰身,腰胯往前一送,抵在花心深处反复研磨。玉势上的花纹与沟槽刮得里面湿润饱满的嫩肉不住颤抖,康敏张着嘴巴,只觉得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舒爽得只想大叫,可一声未出口,另一声便已顶到喉头上,春毒化成丝丝奇痒,让她忍不住夹紧花肉,好吃得再深一些。小穴儿里片片贝肉被撑得饱饱的,痒意一起,玉势就沉重地碾过来,花纹与沟槽把这些微微凸起的皱襞刮了个通透,奇痒立解,周而复始,兴味无穷无尽。她叫不出声来,干脆也不叫了,只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双手捏着自己的乳肉,重重揉捏着乳尖,纤腰在李青萝手中紧紧绷着,擡起一些迎着李青萝来的位置。
玉势乃是死物,两人虚凰假凤也无早泄之虞,李青萝似是不知疲惫,两只手就能圈住的细腰似乎藏了无穷无尽的精力,挺动了不知几百下,直撞得康敏头皮发麻,蜜水一股一股地溢出来,已将床铺浸湿,指缝里夹着的乳尖沉沉浮浮,早已被她玩得肿了。
沉在这持久而强烈的快感中,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这玉势甚好,不必担心怀孕,且永不疲软,这寡妇还好像听得懂人家心里想什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