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年春晓
春晚玉兰花琼绽,云深不知伊人香。
清雅的藏书阁内,两三花瓣飘过窗棂,轻撒于案上,为木色点缀白华。
夏清源披发而坐,着一身素色襦裙,肩覆淡粉薄纱,低垂着脑袋,认真端详着纤指上一颗圆润的小珠子,秀眉微蹙,似在困扰着。
「唉--蓝湛那家伙,又一次偷跑,说好我带思追他们练手的。」
阁门大开,魏无羡伸着懒腰,大步跨了进来,先是拍了拍身上的青草,尔后擡首发现案边的小姑娘,疑惑道,「渠渠,妳遇上了何事?瞧着愁眉苦脸的。」
夏清源手托着腮,不配发饰的青丝微散,懒洋洋道,「师姐寄给渠渠一盒珠子,说是安眠用的,可是渠渠怎幺瞧都是普通的珠子,上面一点儿香味灵气也无,好生奇怪。」
魏无羡好奇道,「什幺珠子我瞧瞧?」他大步走进案边,拿起珠子左右翻看,还嗅了嗅,也疑惑,「确实奇怪,瞧着真是普通的珠子。上面除了一些刻饰外,毫无作用。」
夏清源想了想,摇头道,「可能师姐做了什幺,让气息灵气都遮掩了吧?不过最让渠渠疑惑的是,师姐做甚要送安眠珠子?渠渠又没睡不好觉?」
魏无羡怎能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逍遥派师姐脑子里的想法是要帮助小师妹好好睡觉,还是想让小师妹帮她做什幺古怪的实验?炼器师的想法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修炼者能猜测的。
于是他也懒的猜测,将珠子随手放进袖袋,找了个坐垫一屁股坐了下来,「那便不想了,待晚上试试便知道。对了,妳来藏书阁是做何?」
「湛哥哥托给渠渠的任务,将《礼则篇》抄一遍,要编作新书呢。」夏清源示意案上的写到一半纸张,解释道。
「如此无趣的书不是有那幺大一叠了吗?上次翻还是新的呢,怎幺又要重编?」魏无羡百无聊赖的道。
「上回被羡哥哥你弄墨撒了呀?」夏清源提起笔,继续抄写,顺便提醒了句。
魏无羡眨巴着眼趴在案上,歪头思考了会儿,「有这回事?」
夏清源肯定的点头,「湛哥哥跟渠渠告状了哦。」
魏无羡大惊道,「那闷葫芦会告状?!好生稀奇。」
「给渠渠看和那卷被毁的书呢。」夏清源感慨道,「上面还有羡哥哥的笔迹,很难发现不了。」
「这蓝湛就是爱计较。」魏无羡撇嘴,还倒打一耙道,「明明是他自己非要跟我抢,才会泼上墨的。」
夏清源好笑道,「是羡哥哥先在上面画画的嘛。」
魏无羡还有话说了,「我不过是嫌上面过于素净,才想添几笔增写颜色,那有什幺不对!」
夏清源噗哧笑出声来,怕笔拿不稳,便搁下,托腮望着满脸不服的魏无羡道,「当年在求学时你也是这幺做的,现在你也如此干,非要惹湛哥哥生气。羡哥哥,你几岁啦?这幺幼稚。」
「羡羡三岁啦~要小娘子亲亲才能快快长大~」魏无羡笑眯眯的将脸凑近,故意嗲着音道。
夏清源配合的捧起他的脸,姆嘛了一下,嘴里念道,「三岁的羡羡快快长大,不然渠渠晚上就不让你进房间啦!」
魏无羡撑起上身,扫开案上一大堆文具,一扑将小姑娘压在身下,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那羡羡要多亲几下,亲一下长半岁哦,小娘子。」
※
夜晚,夏清源还是让魏无羡进了房,然后惊讶的发现他手上拿了一本书,神秘兮兮的模样。
「这是何书?瞧着不像图画书呀?」夏清源好奇的指了指他手中的书,问道。
魏无羡嘿嘿一笑,十分肯定道,「是图画书。」然后将书本递了过去。
夏清源摊开,翻了几页,瞧着画上小人物的动作颇为大胆,呆滞的擡头,眨巴着眼,僵硬道,「可是、这是……唔……春宫图?」
魏无羡被夏清源吓懵的模样逗得笑意满满,「是呀,咱们小渠渠不是说是图画书嘛!还说要跟我们玩儿,书被毁的时候还哇哇大哭呢。」
夏清源瞬间想起当年天真的自己所犯下的黑历史,有些不忍直视,「那是…渠渠不知道嘛……现在、现在知道了!」
魏无羡将被她捏在手中的书拿回来,比照了会儿,煞有其事的摸着光洁的下巴道,「嗯,这几个姿势还未试过,今晚来试试吧。一起玩儿,莫再哭了呀……」
他低头,眸色深亮的瞧着她,笑得像只大灰狼,一字一句道,「小、渠、渠。」
夏清源自然是拒绝的,她当年确实无知,如今可不傻,在魏无羡的死缠烂打下,坚定的以试试师姐的安眠珠子为由,只让魏无羡抱着她睡,不能动手动脚,不然就一月歇在蓝忘机那儿为威胁,让魏无羡遗憾的抱着看得见吃不着的小姑娘,躺在床塌上沉沉睡去。
黑暗中,那平凡无奇的珠子挂在床幔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魏无羡迷蒙间,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眸,入眼的却非熟悉的卧房,而是白天才待过藏书阁外边。
他疑惑的瞧了瞧四周的景色,山水清幽,天色淡暗,阁外那棵玉兰花树舒展,花瓣纷落,精致的小阁楼怎幺瞧着,都是云深不知处的藏书阁。
不过……他注意到那玉兰花树,好像比现在重新栽种的树种,大了一圈,年岁貌似更久些。
他擡首望着阁楼里灯火阑珊,有人影在晃动,便带着诸多疑点,走进楼里。
一至平常作书的地方,便惊讶的瞧见一小小青色身影趴伏于案边,认真抄写着什幺。
似是听见后方声响,那身影转过来,露出一张还稚嫩的脸蛋,见着他,终于松口气道,「魏婴哥哥,你终于来啦?渠渠等你好久了,再不来,书要抄不完啰。」
「渠…渠?」魏无羡惊讶的望着面前梳着男子的发髻,身穿逍遥派青衣道袍的夏清源,不解道,「妳……为何会…穿成这幅模样?」
「你在说什幺呀,魏婴哥哥?渠渠一向如此穿着呀。」夏清源拉起自己的衣袖,摆了摆,「怎幺,又不想抄书啦?」
「妳叫我……魏婴?」魏无羡深觉怪异道。
「不然要叫什幺?今日的魏婴哥哥好生奇怪。」夏清源皱了皱眉,疑惑的望着他。
「我……」魏无羡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张了张嘴,有些怔怔的打量了周围,再瞧瞧自身的穿着,是自己平常穿的衣裳,身形却有些小了。张开手,发现自己的手掌上的莲花印记不见踪影,内心隐约猜到了事情真相。
再擡首,他露出与平常一般无二的神情,望着小小的夏清源道灿烂的笑道,「没什幺,方才是我睡糊涂了。」他上前,在她身旁盘腿坐下,撑着下颚翻开案上的一叠纸,「唉……还有如此多要抄啊?」
夏清源也未在意,她瞧着自己的那份罚抄,叹气道,「是呀,还好今晚蓝湛哥哥有事儿不来了。」
魏无羡奇道,「怎幺可能?蓝湛那家伙最爱来这儿盯着我们抄书,居然有其他事儿?」想当初,蓝忘机便盯着他们罚抄,盯得死死的,回回不落,像是他毕生的重要任务似的,怎会让其他事儿耽搁?
「就是有事儿啊?」夏清源露出迷茫的神情,不明白魏无羡为何有此一问,随后,便岔开话题道,「白天你和蓝湛哥哥打了一架,他好生气的。」
「打架?」魏无羡只记得自己在抄书的最后一天差点和蓝忘机动手,可最后也未打起来。
夏清源点头,从怀里翻出一本书,封面还套着「雅正集」的书皮,怎幺瞧怎幺熟悉,「还好渠渠偷藏起来,不然要被蓝湛哥哥毁了。」
魏无羡大惊,这剧情怎会被窜改的面目全非,他伸手拿过书卷,翻开一瞧,果然是当初的那本春宫图,他内心一动,试探的问道,「小渠渠,妳可知此书,画了何事?」
「在玩儿摔跤吧?瞧着有趣得紧,不过要脱衣服才能玩儿吗?」夏清源睁着纯真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魏无羡微微一笑,循循善诱道,「是呀,想玩吗?这游戏可好玩儿了。」那嗓音轻柔,近乎勾引。
夏清源却毫无察觉,她思考了会儿,想着反正监督者蓝忘机今晚不在,玩一会儿也无关系吧?便点头答应,「好呀,那魏婴哥哥教渠渠怎幺玩儿。」
见傻鱼儿上钩了,魏无羡满意一笑,他将书摊开置于书案,翻到一面,比了比上面的小人物图像,「首先,得先把衣服脱了。」
夏清源歪头,迟疑了下,半响,才将一层外衣脱去。
魏无羡笑眯眯道,「画上可是全部脱掉哦。」
夏清源只瞧着书本的前半段,却未看到后面的图画,闻言,才有些怯怯道,「可是……渠渠不可……」
魏无羡故作疑惑,「何事不可?小渠渠的意思是不想玩儿了?」
「想玩儿,可是、可是……」夏清源再单纯也不好意思将自己的身体全部裸露出来,只好商量道,「能不能只脱一点儿?」
魏无羡见她的小脸蛋憋得通红,也不着急,免得吓跑了她,这梦就不好玩了,于是道,「行,我们脱到剩一层便好。」
夏清源松了口气,便爽快的将身上的衣袍脱落,只留里衣一件。
魏无羡却未动作,夏清源疑惑道,「魏婴哥哥,脱呀?」
魏无羡眨巴着眼儿,「可是这游戏的规定,妳帮我脱呀?」
夏清源不清楚规则,却也不怀疑他的话,想了想,上前便开始解魏无羡的衣裳。
魏无羡却突然握住她的小手,严肃道,「妳这样不对。」
夏清源茫然,顺应道,「那要如何?」
魏无羡上手将她的小身子拉入怀中,轻声在她耳畔道,「要有技巧的脱才好玩呀……」
然后带着她的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身子,伸到腰缠处,轻轻的解开了,衣裳松落,竟是露出里边线条优美的身体,他将她的小手引至他的腹肌处,缓缓的游过,瞧着小姑娘面上一幅好奇的模样,哑声道,「这儿如何?摸起来可舒服?」
夏清源不知为何觉得周身有些闷热,她点点头,诚实的答道,「热热的,硬硬的。」
魏无羡轻轻一笑,神情魅人,再带着她至腹腰亵裤边上,诱惑道,「可想摸更硬更热的?」
夏清源的脸蛋有点热,也不知是否是魏无羡在她脸旁吐气的原因,虽疑惑玩游戏为何要先摸人,但还是乖巧答道,「想。」
魏无羡闻言,将小姑娘抱的更紧些,轻柔道,「那便给小渠渠摸,要摸得舒服才算哦。」
随后便带着她的小手,探入裤底,沿着线条,一把握上了一火热的硬物,夏清源有些惊讶的感受到手里那东西一跳一跳的似有生命,惊呼道,「这是何物?魏婴哥哥有个硬硬的东西在你的裤子里。」
魏无羡闷哼一声,为那冰凉的小手,也为那滑嫩的触感,他舒了口气,诱哄道,「妳摸摸它便晓得了,是男人都会有的东西。」
他特意在「男人」这词上加深语气,可惜被硬物吸引全部注意力的夏清源并未注意到。
「摸摸?」夏清源不懂得要如何摸才好,只得握着,手一动不动,无辜问道。
「这样……」魏无羡带领她的小手,缓缓的开始上下滑动,耐心的教导,「不要太用力握住,整个都要摸到,明白吗?」
夏清源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就听闻魏无羡在她耳畔喘息着,似乎很舒服的道,「现在……可以加快速度了。」
她感觉到引导她的大手离开了,像是要她一人动作,于是认真握着手中那越发滚烫的硬物,快速的滑动。
「呃……对……就是如此……好舒服……」魏无羡喘息的越发厉害,浑身紧绷的抱紧怀中的小姑娘,闭上眼儿,舒爽的叹道。
夏清源觉得那硬物越摩擦越坚硬,手却有些酸了,而且她还发觉一项惊人的事实,「魏婴哥哥……那个东西变好大,渠渠握不住了。」
「那便两只手……」魏无羡将她另一只小手也探了进去,「快好了,再快一些……」
夏清源两只手都握住了,但那硬物实在太粗,双手要圈住也显得有些困难,却还是卖力的快速上下滑动,期间擦到了一黏黏的液体,整个室内充满咕溜咕溜的水声。
「魏婴哥哥,有水水的东西。」夏清源奇怪的道。
「哈……稍等……嗯……啊……」魏无羡无法回答他,他有些无法克制住的想射出来,那小手虽然毫无技巧可言,却有如魔力一般,叫人无法至拔。
残存的理智让他制止了小姑娘惹火的动作,「…行了小渠渠……先停下……」
夏清源闻言,不解的停下动作,见魏无羡无任何解释,便将手抽了出来,然后伸回自己眼前,手指沾了沾,瞧着上面黏嗒嗒又有些白白的液体,疑惑道,「魏婴哥哥,此为何物,那个东西自己冒出白白的液体来了。」
魏无羡喘着平息那汹涌的欲望,半响,才睁开眼瞧着小姑娘满脸天真无邪的神情,尤其是她现在只有十二岁的年纪,更显得纯真却又引人犯罪。
魏无羡拿起一块布,擦干她的小手,笑嘻嘻道,「这叫白浊。是我舒服到极致会产生的液体。」
「白浊?」夏清源不解的歪头。
魏无羡眯起眼儿,开始了第二波挑逗,「想知道?其实小渠渠也有哦。」
「渠渠也有?」夏清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亵裤,想了想摇头道,「渠渠没有啊。」
「怎会没有?」魏无羡故作疑惑道,「此东西男人皆有的。」
夏清源此时才想起她是以男人的身份来到这儿的,以前她不清楚究竟男女的分别为何,如今却知晓,姑娘是无那个粗粗热热的硬物的。
于是只好结巴道,「渠渠、渠渠,可能是渠渠刚好没有吧。」
魏无羡挑眉,疑惑道,「怎可能?莫非小渠渠还未出过精?那我帮妳呀。」
帮什幺?
夏清源正疑惑,便感受到自己身上有只大手正游移着,缓缓伸入她的裤底,吓得她小脸一白,欲挣脱魏无羡的怀抱。
「别动,我帮小渠渠摸摸。」魏无羡轻笑着将手探上小姑娘的大腿,手指绕着腿根儿,一遍遍的抚摸,寻找着什幺,「嗯……奇怪,怎会没有呢,小渠渠热热硬硬的东西……」
夏清源被摸得僵硬,坐在魏无羡怀中一动也不敢动,惊慌道,「渠渠不知道,可能它自己藏起来了!」
「藏起来了?」魏无羡歪头,随后好心的道,「那我帮小渠渠找找藏在哪儿了。」
「欸?」夏清源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下身一凉,低头一瞧,自己的亵裤居然被脱了一半,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儿。
「嗯,确实好像藏起来了。」魏无羡将小姑娘抱起来,推开案上的所有文具,一片片纸如雪花般散落于地,「我找找看啊。」
他将小姑娘抱到案上,随后直接掰开她的大腿,脑袋凑上前,故作观察,「欸,发现一个小洞,藏进里面了?」
夏清源无法反抗的被置于案上,羞涩的伸手想摀住自己的下身,却被魏无羡拨开,「乖,魏婴哥哥帮妳找,别遮。」
「不要……」夏清源再天真也知道自己的下身不能给人随便看,她眼角含泪,软软道,「不要看渠渠尿尿的地方……」
魏无羡仔细瞧着眼前美好的景色,夏清源的花穴粉嫩嫩光滑一片,窄窄的缝隙中,害羞的小洞藏在那儿一张一阖,上边镶着一点可爱的小红珠,他呼吸一紧,那平复下来的浪潮便又涛涛汹涌,似要将一切漫进欲望的湖水。
魏无羡眸色深幽,接近那引人探索的小穴,呼吸几乎喷洒于上,他哑声道,「我瞧瞧里边有没有藏东西……」
说完,便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魏婴哥哥!」夏清源的下身被异物入侵,双手急得想将他的脑袋推开,「不要伸进去…唔……」
魏无羡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吸附,十分温热紧致,便越发深入,还不忘搅动着到处探寻,边装模作样道,「是藏在这儿?还是这儿?这儿?」
夏清源咬着唇摇头,眉头不能适应的似蹙非蹙,「没有、渠渠没有藏在里面,魏婴哥哥手指……嗯……手指不要……」
「手指不要太少?」魏无羡边道边增加手指,「确实多一些的好。」
夏清源不知为何,周身温度越发高涨,一道道细小的电流于她身体流窜,过于陌生的感觉令她恐慌极了,「呜呜……不是、手指出来…………不要……在……里面……啊!」
她突然惊呼一声,身子一顿抽搐,魏无羡的手指探到一点,微笑道,「哎呀,藏得如此深这可不好办……」
夏清源却要哭了,她抽抽嗒嗒道,「魏婴哥哥……渠渠……渠渠……尿尿了……」
那粉嫩嫩的花穴不住的流出蜜液,湿答答的淋在魏无羡的手指上,他越是抽插,流出的水便越多,那噗噗的水声令夏清源羞耻的闭上眼睛,双颊满是霞染的红晕。
魏无羡有些痴迷的盯着那出水的蜜穴,听闻小姑娘的泣声,咽喉滚了滚,哑声安慰,「不哭,魏婴哥哥帮小渠渠舔干净。」
说完将她的大腿掰的更开些,埋头浅尝。
「啊……不要………魏婴…哥哥……渠渠…那里……脏……哈……」夏清源下身一热,便感到一根软软滑滑的东西在吃她的那里,湿湿热热的,舒服却也难受的紧,她嘤嘤的扭着身子,想避开却不得,简直要疯了。
「不脏……好可爱…这儿是小珠珠……」魏无羡长舌一卷,将红红的小珠弄得更挺立些,察觉到小姑娘身子一颤一颤,便知她极有感觉,接着道,「这儿是小洞洞……」
他舌尖舔弄着,吸光了在外流出的蜜液,便沿缝隙悄悄的探进穴口,「里边的水……好多……」
「嗯……哈……」夏清源的下身被一条软舌细细的清理着,那温热的东西在她那儿进进出出,吸吮舔吻,渐渐的,得了些甜头,便忘了抵抗,身子不经意间随着他的动作浅浅晃动,娇吟出声。
魏无羡闻得那熟悉的呻吟,兴奋一笑,探头加快舌尖的速度,双手推着两旁的大腿根儿,卖力的舔弄。
半响,夏清源身子一阵阵抽搐,蜜穴的软肉收缩着,霎时间,如出洪般泄了大水,溢出喂了魏无羡满嘴。
「哈……哈……」夏清源躺于书案上喘息,待她回神过来,魏无羡早已像他说好的那般,将蜜液舔的一干二净。
「看来藏得更里边点儿,这样都找不着。」魏无羡舔着手边的汁水,遗憾望着像似被欺负了的小姑娘道,「得更深入才行。」
夏清源已经不想理他了,她羞恼的撇过头,怒道,「魏婴哥哥坏!欺负渠渠!骗渠渠说要玩儿,结果都没有!渠渠再也不理你了!」
魏无羡俯下身,将委屈兮兮的小姑娘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小鼻头,再吻上她的小嘴儿,眸光春色动人,含糊安慰道,「不骗妳,方才是跟妳小玩一会儿,接下来我们便开始正式玩儿。」
夏清源迷糊的被撬开嘴儿,与他唇舌交缠,有些迷醉,也有些自爆自弃,那糊成一团的小脑袋已没精力思考他欲做甚,只得顺从的张开小嘴,艰难的呼吸,艰难的与他缠绵。
魏无羡吻着甜甜的小嘴,卷着软软的小舌,十分投入,便也不忘将自己的亵裤脱下,放出忍耐已久的粗大硬物。
待夏清源察觉不对,她已被抱着又放上书案,大腿儿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扳开,下身抵着一粗粗硬硬的东西,正待她欲低头察看,那硬物已挤了进来,有力的贯穿至深处。
「啊!」夏清源睁大双眸,吃痛的叫出声来,下身被更粗热的硬物撑开的感觉十分怪异,令她不舒服的想逃开。
魏无羡观察她的神情,见小姑娘不像初夜那般痛苦难耐,松了口气的同时,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热烫的硬物戳得夏清源深感异样,有些撑有些难受,但那快慰却也伴随其中,她不适的泣声道,「魏婴哥哥……渠渠……好奇怪……唔……」
「嗯…怎幺……奇怪?」魏无羡感受那软肉含着自己,舒爽的哼声,喘着气问道。
「啊……里面好热……好撑……要变两半了……哈……」夏清源困难的开口描述,小脸仰着,无助的揽着他的脖颈,上下起伏。
「乖…会很舒服的……嗯…妳吸得我好紧……」魏无羡吻着她细白的脖颈,顺着线条而下,沿着肌肤,印上一个个红点点,最后稍微扒开胸口的衣裳,含住现在还很小的朱蕊。
夏清源现在还是稚嫩的小少女,还未发育的胸口一片平坦,却也是敏感,被魏无羡舔弄几下便悄悄挺立,红艳的花蕊绽放,清纯中便开出别样的色气。
「嗯……那是渠渠的……红果果……」夏清源受不住上下边的双重刺激,眼角带泪的软软道,「不要吃……好奇怪……」
魏无羡倒是不知晓夏清源小时候对自己未发育起来的小朱蕊有着如此可爱的别称,他越发用力的抽送着,轻笑道,「不吃红果果…吸奶奶好不好…吸了才能快快长大哦……」
「哈……不要……嗯……」夏清源摇着头,已有些意识不清,只是固执的拒绝道。
魏无羡被她的娇吟刺激着,啃咬着小小的朱蕊,下身昂扬越发猛力撞击,「对了,男子不会有奶奶呢……那渠渠的小东西…究竟藏在哪儿呢?」
他猛得将硬挺的昂扬抽出,让小姑娘翻了个身,让她趴伏于案上,挺翘的屁股蛋儿白花花的对着他,上手揉着两瓣,双手向两旁撑开,硬物对准了,身体一沉,便再次埋入谷地,更加粗暴的抽送起来。
夏清源受不住他如此猛烈的戳刺,却又逃不开,只得求饶道,「嗯…魏婴哥哥……放了渠渠吧……渠渠……里边……啊啊……里边没有……藏东西……」
「可是妳方才,说藏起来了呀…莫不是……在说谎?」魏无羡逗着小姑娘,啃咬着她光滑白皙的背部,幽幽说道。
「对不起……渠渠说谎了……下回不敢了……嗯……放过渠渠好不好……」夏清源抵不住源源不绝涌上来的快慰,身子颤抖着,哭腔中含着委屈,「渠渠…不行了……又要……尿出来了……」
「乖…我也快了……妳夹得我太舒服…嗯……忍不住……」魏无羡扶着她的腰,开始加速,「渠渠…小娘子……羡羡要去了……」
夏清源此时已听不进魏无羡的话语,只是无力的撑着案桌,无法抑制的快慰让她娇吟不断。
魏无羡将小姑娘微微侧身,拉开一条腿儿放在自己肩上,沉身全根没入她的体内,再大力抽出来,再猛力冲刺,一下一下,已到了爆发边缘。
「啊……要……要出来了……」夏清源捏紧自己的小手,绝望又绝顶的道,「救命……」
「嗯……」魏无羡眉头一蹙,大力抵上小姑娘的深处,毫无顾忌的释放出来,阵阵冲力令夏清源全身痉挛,高潮达到顶峰,水儿又泄了出来。
小姑娘抽搐着,待身子的高潮过去后,趴伏于案上,无力又委屈的抽泣,小嘴絮语不断,「渠渠…渠渠……又尿出来了……好丢人…呜呜…」听着便可怜极了。
魏无羡喘息着从她体内退出,堵不上的白浊顿时流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滴答滴答的落于地面,那被欺负狠了的花穴此时红肿不堪,配上不断冒出来的白浊,画面显得淫糜而浪荡。
魏无羡瞧着小姑娘的小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有些心疼,却也有些遗憾。
当初怎会瞎了眼,如此娇媚可怜的小姑娘都认不出身份,害得他错过许多年,才能享受那绝顶的快慰。
方哄骗小姑娘,吃抹干净了人家,此时禽兽不如的魏无羡仍在遗憾自己没有早点吃着又香又嫩的小娘子,简直白活了几十年。
但瞧见她哭得如此伤心,魏无羡还是得安慰安慰人家,毕竟此时还是个不经世的小小姑娘呢。
「莫哭了,魏婴哥哥跟妳玩儿的如此舒服,难道小渠渠不舒服吗?」魏无羡将软塔塔的小姑娘拉过来抱在怀中,柔声安抚道。
「唔……舒服……」夏清源坦诚的点头道,红红的小鼻子抽着气,水灵灵的眸子委屈的瞧着他,「可是、可是渠渠尿尿了……」
魏无羡爱极了她娇嫩嫩的模样,他低下头亲了小姑娘的小鼻子,耐心解释道,「那非是尿尿,那是小渠渠出水儿了,是和我一般,舒爽至极时,才有的反应。」
「…出水儿,不是尿尿吗?」夏清源闻言,睁大双眸,有些愣愣盯着他,尔后终于能放下心道,「不是便好……」
魏无羡此时心情极好,见小姑娘终于露出笑颜,正要继续腻歪几句,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眼前渐渐模糊起来,「怎幺…回……」事?
说音未落,周身仿佛被强行拉入黑暗中,眼眸一沉,便又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待魏无羡再睁开眼时,入目便是夏清源娇美的脸庞,只是瞧着,却比梦中成熟长开了些。
他顿时意识到自个儿已经回到卧房来了。不如说,方才与小夏清源的情事,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魏无羡闭了闭眼,觉得于梦中的感受是如此真实,那达到极致的快慰并非虚幻,他轻轻笑着,搂紧怀中仍睡得香甜的小姑娘,低头亲吻她的额心,内心一片慰足。
虽然小小姑娘也不错,但还是这个抱起来最为舒服。
毕竟,她是羡羡的小娘子呢。
魏无羡勾起嘴角,阖上眼眸,再一次沉入梦乡。
※
事后小剧场:
渠渠坐于案前,对着信纸努力的奋笔疾书。
羡羡经过很是好奇。
羡羡:小娘子,在写什幺?
渠渠:去信给师姐,说她送的安眠珠子是坏的!
羡羡:会吗?我觉得挺好用的?
渠渠:才不呢!她害渠渠做了恶梦,根本无法安眠!
羡羡:恶梦!妳做了何种可怕的梦?
渠渠:渠渠梦到以前求学时候,本来在罚抄书,然后羡羡哥哥你来了,骗渠渠说要玩儿,结果居然是骗渠渠做那种事!渠渠还那幺小,梦里的羡羡哥哥真是个大坏蛋!
羡羡:呃……是呢,梦里的我太坏了,怎幺可以骗年纪如此小的渠渠呢,简直不是人!
渠渠:是呀!还好羡羡哥哥平常是爱欺负渠渠了点,但也没像梦里的那幺坏。渠渠要跟师姐抗议,她的珠子根本没用!
羡羡:赶紧写!不要让小渠渠被坏魏婴欺负了,我支持妳!
渠渠:羡羡哥哥最好了!
羡羡:必须的。……不过我们还是留一颗吧,毕竟是人家辛苦做的。
渠渠:羡羡哥哥,为什幺你看起来很想要珠子的样子?
羡羡:错觉!绝对是小娘子的错觉!我只不过是想当纪念品,送给蓝湛都没问题呢哈哈哈……
渠渠:哦……那要送给湛哥哥?
羡羡:谁要把好东西送给那家伙啊!
渠渠:???
(……羡羡你好像暴露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