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娇又骚~

“雪梨,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雪梨诧异地看着他,经宋品霖这幺一说,她才发现那些糟心事儿她差不多都忘了。

从他出现开始,再也没想过了。

她点点头,“我没事的。”

他露出一个笑意:“嗯,天晚了,我送你回家。”他什幺都不用问,今天他回去会有人告诉他考场发生了什幺。

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不应该让她再说一遍。

雪梨目光闪躲,:“宋品霖,你快回家吧,这里离我家不远我走回去就可以了!”

她她她怕啊!宋品霖要是在骑着那个骚包的山地摩托车,碰到我父母,天啊!

宋品霖单手插在裤兜里,碰到了手机,他擡起眼睛,把伞递给她,“拿着。”

他这是第一次被人嫌弃的这幺彻底吧,他勾了勾唇,好吧,他笑不出来。

雪梨接过伞,给他道谢,才转身。

黑伞之下,宋品霖突然钻进来,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压迫感满满,气息相近,他对着她的眼睛:“雪梨,你刚才……”

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他眼里笑意渐浓:“你刚才的声音又娇又骚~”

雪梨抵着他的胸膛推开他,红着脸往回家的方向跑,伞也不要了。

完蛋了!完蛋了!

她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宋品霖看着她跑远,她身上是她买的裙子,脚上白色的帆布鞋,马尾一摆一摆,显得慌乱的很。

宋品霖捡起地上的伞,回忆起她在他怀里的模样。

啧!

又羞又骚~

——

第二天,三中教学楼的树荫底下,宋品霖靠在树旁。

树影斑驳错落,在他白衬衫上投下了几抹阴影。

他的手指修长,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支笔,那支笔在他手指翻飞间转的流畅。

林子川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卧槽!卧槽!霖哥,累死我了!”

他呼出两口气:“霖哥,大事啊!和你小可爱一个考场的人说,你的小可爱先是被谢雨同学甩了一身墨水,后来开考没几分钟,又被监考老师查出来夹带作弊……卧槽!霖哥,你打我做什幺?”

宋品霖看着林子川:“她不可能作弊。”

林子川点头应和:“对对对,你的小可爱不可能作弊,但这不是我说的啊,是那个监考老师在准考证后面发现了纸条。”

林子川嘻嘻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谁写纸条夹在准考证后面啊,我小学都知道写在手掌心里。哎,霖哥,你说是谁放在里面的啊?”

暖风吹动少年白色的衣摆,他眉目冷然,扬了扬唇角:“很简单啊。”

宋品霖声音轻描淡写:把纸条放在准考证里面的人,最大程度就是她前排的人,把她前排是谁,问问,周一把他叫出来“谈谈心”就知道了。”

“……”确实非常简单粗暴。

宋品霖顺手把笔扔到垃圾桶,“我很温柔的。”

鬼信!

见宋品霖往教学楼走,林子川追上去,“哎,哎哎,霖哥,你做什幺?”都考完了,难不成现在把人打一顿?

宋品霖懒洋洋的朝后挥了挥手,示意林子川该干嘛干嘛去!

他上楼拐了个弯,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

付海选在打电话讨论设计图,雪梨推门进来,他刚好挂断电话。

“雪梨,你们考试考完了?”

爸爸很关心她的成绩,她轻轻点了点头。

问完这句话父女两个人似乎没有别的话说了,沉默有一瞬间的蔓延。

雪梨垂下眼睛,“爸爸,我回房间了。”

付海远嗯了一声,在雪梨推门前叫住了她:“你现在高二了,假期也在家努把力,好好看书,以前在一中的成绩要保持知道吗?”

雪梨推门的手顿了顿,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房门合上,雪梨扑在床上。

刚才她有一瞬间很想问出来,能不能让我去跳舞?学习学习,学习好像已经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她的情绪,她的喜好,好像都变得无关紧要!

爸爸甚至连她换了身衣服都没发现!

姐姐死后,好像所有的绚烂色彩都消失不见了。

但她知道,跳舞这件事是全家人都触不得伤疤!唯一希望她坚持下去的,或许就是姥姥了吧?

只有姥姥能懂,懂她有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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