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十分犹豫,在谢远狐身后脱了衣服给乳房上药,已是十分难堪,还要在他背后给阴部上药吗?
云蕊低下头,说:“师傅,还是等我回房再上药,好吗?”
谢远狐说:“因着你是女孩,我不方便教你妇科病症,就一直没提过。现在想想,还是教你为好,一则让你知节制,二则你若有闺阁朋友,罹患炎症,你也能为她诊治,要比我们男人方便得多。今天正是好机会。”
云蕊听了越发羞愧。虽然谢远狐没别的意思,但听在云蕊耳里,就是在指责她淫荡。
谢远狐转过头来,见云蕊神色阴晴不定,立刻揣度出云蕊心思。他道:“你别多想,我没别的意思,若觉得不妥,那就作罢。”
云蕊赶忙解释:“我并非怀疑师傅为人,只是……只是……”云蕊顿了顿,犹豫再三,说:“师傅说得没错,就听师傅的。”
云蕊立刻弯起膝盖,擡起臀部,要连底裤和亵裤一齐脱了。谢远狐立马转过头去,背对着她。云蕊拿起药膏,低着头翻开阴唇,确实有些红肿。她沾了药膏,往阴唇上一抹,一股清凉滋润的感觉蔓延开来,方才还不觉干涩,如今涂上去,才觉得先前是有些干燥。
云蕊再挖了点药膏,悄悄往穴口抹了些。这一抹,穴口就凉透了。那儿的肌肤本来就敏感,这下药膏刺激着穴口,一股清凉又刺激的感觉冲击着云蕊的脑仁。云蕊不禁靠在了床头,拢紧了双腿,她差点要喊出来,只是紧闭着嘴,逼自己沉默着。舒爽又不能叫出来的滋味极不好受,直到穴口的软肉适应了药膏,云蕊才松活下来。药膏好像在穴口融解了,化成一泓水,往小穴里流淌。舒爽的滋味再度传来,但没有方才那样的刺激了。云蕊想,应该是自己刚刚沾多了药膏,才会成这个样子。
云蕊顿了顿,阴道里头也要涂吗?还是不涂了,她就在谢远狐身后,万一又弄多了,刺激阴道,她叫出来怎幺办?还是私下一人时在涂吧。
云蕊沾着药膏把外阴全涂了,只听谢远狐道:“里头也要涂。”
“什幺?”
谢远狐耐心解释:“阴道磨损,通常与外部无干。你且想想,男子行事时若过于粗暴,擦伤了阴部,难道损害的是外头吗?主要是涂抹里面,手指够得到就涂,够不到就在里头捂热了,让药膏化成水,流进去。你再顺便在内壁里摸一摸,瞧瞧有没有其他不适或异常的地方。”
这岂不是在谢远狐跟前自慰吗?
一想到这儿,云蕊真是羞耻难当,她把被子一扯,覆在腿上,连连摇头:“不,这绝对不行,我还是回房后再看看。”
谢远狐笑道:“好,依你。”
云蕊忽然明白,和谢玄与做前几次时,他是什幺心情了。云蕊隐隐觉得谢远狐是在向她暗示什幺,但又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是否在云蕊心里,谢远狐就像她在谢玄与心里一样,都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光辉呢?
谢远狐说:“你趴下吧,我给你上药。”
云蕊躲在被窝里,把亵裤穿好,伏在了枕头上。这时水烧开了,谢远狐把水壶从炉上取下,倒在了水盆里。水盆里本来就有凉水,两股水流中和之后,变得灼热而不烫人。谢远狐把毛巾打湿了,走到床边,拉开了覆在云蕊身上的被子。这时云蕊只穿着上衣,下身只余亵裤。谢远狐把热毛巾搭在云蕊后腿上做热敷,云蕊“唔”得一声低吟,谢远狐问:“烫吗?”
云蕊说:“刚搁上去,有点灼人,现在好些了。”
“忍着点,就是要有点烫。”
谢远狐拿着毛巾在云蕊僵硬的两条后腿上擦拭,接着撩起云蕊的上衣后摆,把毛巾摊在云蕊的后腰上。
热气氤氲起来,腰上的毛孔打开了,仿佛在蒸桑拿一样。云蕊紧张不安的心刚平静一点,谢远狐又拿出红花油,涂在了云蕊后腿上。云蕊一惊,后腿紧绷着,谢远狐说:“放松。”
谢远狐的手掌抚在云蕊的后腿,在云蕊后腿的穴道上用力按压着。刚开始有点疼,不一会儿后腿肌肉松弛下来,便是无比的舒服。可云蕊依旧忐忑不安,她没法坦率的享受谢远狐的按摩,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感官上。谢远狐的手指在她腿上挪一挪,她都十分紧张,只觉得是要往她大腿根部走。可最后证明又是她想多了,谢远狐只是换了个角度和力道按压下去。
这时腿间一热,一泓溪水从阴道深处流淌出来,把亵裤濡湿了。云蕊不禁合拢了双腿,谢远狐说:“放松。”
云蕊逼迫自己放松,可这很难。她把双腿微微地张开,尽量不去绷住后腿的肌肉,转而紧住了小腿和膝盖。谢远狐见她这样,颇为无奈,笑说:“放松,就快好了。”
这声音温得像哄孩子,云蕊却没法听从。只有谢远狐立时要了她,她才能轻松自如地面对这副情景。
一想到这儿,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和羞耻感涌上来。她以后要如何面对谢玄与?谢玄与对她这样好,就算她最后决定离开他,也绝不能是离开他和他父亲在一起啊。
谢远狐突然在她大腿和臀部交汇处按了一下。
“啊!~”
云蕊一时不备,娇吟出声。谢远狐的拇指伸进亵裤,搁在臀肉上,手掌在大腿处用力按压。云蕊立刻挣扎起来,想要逃开时,谢远狐拿开了手。云蕊想,莫非自己想多了?接着谢远狐便取下云蕊后腰上的毛巾,将红花油涂抹上去。
“师傅!别……”
女孩的腰身多少有些敏感,云蕊不愿意他按压那儿。
“疼?”谢远狐问。
“不……不是。”云蕊低声说。
“可能有点不适,忍着点。”谢远狐说。
他的手指轻轻抚在腰侧的软肉上,搔得云蕊又痒又刺激。她又一声娇吟,赶忙用手捂着。谢远狐顺势抓住了她的手,捡起她的腰带,往手上一缠一绕,捆住后再打个云蕊够不到的结,扯紧了固定在后背。云蕊慌了,大喊道:“师傅!师傅你做什幺?”
谢远狐细声细语地抚慰:“你太敏感了,老是挣扎,等我给你上完药,再放了你。”
“不!师傅。”
云蕊赶忙翻过身子,可她手被困在后背正中,只能侧躺着。这时她看到了谢远狐的双眸,那双眸幽深艳丽,一双桃花眼已有了勾魂夺魄的魅色。云蕊这才暗叹自己天真,谢远狐早就动情了,只是先前听他话语沉静温柔,没察觉而已。不,不是没察觉,云蕊敢说自己没察觉吗?是她自己骗了自己。
云蕊下意识缩到床角,上衣半敞着,肚兜裹住乳儿,却裹不住春情。谢远狐笑说:“你这模样,只是更显艳媚。”
云蕊说:“师傅,我与师兄情投意合,你不能这样。”
“真的?”谢远狐语气平淡,“我本以为,是你和我情投意合,而不是和小玄。”
云蕊被他噎住了话,谢远狐一点都没说错,云蕊何尝看不出谢远狐的引诱之意?可是,云蕊阅人虽少,关于谢远狐,更深的东西她也瞧不出,唯只一点,万般确定——谢远狐惯战情场,风流成性——否则他没法循循善诱,让云蕊在他背后脱了衣服上药。
云蕊沉静下来,她坐在床边,直起腰,努力使自己这副绑着手、宽衣露乳的样子显得端庄。云蕊直视谢远狐,说:“师傅,你是完美的情人,女人都为你动心,我的确也不例外。可我先是师兄的恋人,再是你的徒弟,若我真和你私通,我的声名和清白就全毁了。你是男人,到那时候,我只不过是你胯下的战绩,你炫耀魅力的一个证明,旁人谈起你时,还会万分欣羡。但对我,则是失去了师兄,失去了名声,旁人谈起我,只会冠我以淫妇之称。”
谢远狐笑着看向云蕊,倒没有回复。云蕊暗想谢远狐会怎幺开口?是说她能在妙音阁卖艺,便不在乎名声?还是说她先后与两个男人欢好?然后指责云蕊淫荡成性?
谢远狐笑了一声,那笑声来自喉咙深处。谢远狐说:“你这般模样,好像我在强迫你。”
云蕊低下头不说话。
谢远狐说:“自己手上,能够解开吗?”
云蕊双手还被捆在背后,她试了试,完全够不到绳结。
谢远狐说:“过来,我帮你解开。”
云蕊犹疑着,想自己已经是羊入虎口,全凭谢远狐心意做主了,干脆就相信他。云蕊膝行到谢远狐跟前,也不敢去看谢远狐,只听谢远狐说道:“我可以帮你解,可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不行。”云蕊说。
谢远狐笑了:“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是什幺了?”
“……大约猜得出。”云蕊说。
谢远狐问:“你猜的是什幺?”
云蕊把眼瞟向一边,眉头微蹙:“肌肤之亲一类。”
“猜错了。”谢远狐说,“我只要你擡起头,用你的双眼看着我。”
“就这?”
“就这。”
云蕊擡起头,看着谢远狐的眼。她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谢远狐身上的木香和药香令人温暖,他的双眸很美,就像美酒酿成的湖泊,湖泊那幺沉静,云蕊想溺死在里头。这时,谢远狐那双桃花眼慢慢靠近了,顿时嘴唇一热,他的唇贴在云蕊的唇上。云蕊没有反抗,若谢远狐强势地往她嘴里侵袭,那她一定要咬住谢远狐的舌头。可谢远狐没有,他只浅浅地贴在云蕊的唇上,依旧看着云蕊的眼眸。
云蕊的眼阖上了一点点,她准备移开眼,这时谢远狐的双臂环住了她,却不是抱她,而是绕到她身后,去解捆在她双手的腰带。他的唇依旧贴着云蕊,香味依旧让云蕊温暖眷恋。
双手终于自由,云蕊搭在他肩上,像推拒他,又像迎合他。谢远狐揽住云蕊的腰,让她慢慢倒在床上。云蕊的心鼓到了嗓子眼,谢远狐侧躺在她身后,仍旧瞧着她。云蕊羞赧了,她转过头去,谢远狐却勾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回来,和谢远狐对视。
谢远狐看着云蕊,指弯在她嫩鸡蛋似的脸颊上轻抚,随后轻声说:“今天有一件事,你让我很不高兴。”
云蕊没有做声。
谢远狐轻声说:“我说你身子不适,要节欲疗养,这是真的。”
“师傅……”
谢远狐在她耳边低声道:“就算我想强要了你,也会等你身子好些。”
“师傅!”
云蕊下意识唤了一声,她也不知是什幺意思。谢远狐坐了起来,下了床,对云蕊说:“先休息两天,后天早点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