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卧室的床是1米2的宽度,成年男女一块睡上去有点挤,她不熟悉和人同睡,关上灯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纷繁画面一齐涌来,一会是昨晚上在工地的交合场景,一会是今晚在路灯下路堃别扭的道歉。
室内暗乎乎一片,除了旁边的男人的隐约轮廓什幺也看不清,占据了大半床铺,天生阳气十足的身体还在散发热度。
路堃始终保持仰躺的姿势,很规矩的样子,约莫十分钟就熟睡过去,微微打起鼾。也不知道裤裆下面冷静下去没有,居然就这幺睡着了。
闻景迷茫了,感觉就没摸透过这个人。性格是八竿子打不出个响屁来,相处上两人也没严肃的交谈过,能看到的都是表面上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就像只有闻景一个人在矛盾纠结。
他似乎对她除了身体上的兴趣,再没有其他了。闻景觉得委屈,她认为已经走到这步了,抗拒过、挣扎过,从开始的愤怒怨恨到之后沉沦,最终还是抵抗不了心动,想要扭转关系发展到下一步。
闻景为此做了努力,她探寻这个人的真实面孔,面对面解决问题,又让路堃道歉然后恢复到平等关系上。难道就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吗?
路堃对她总是拥有无限吸引力,或许得益于他深藏不露又偶尔散发的神秘感,也因为那双深沉的藏满心事的眼睛。未知的诱惑总是巨大的,路堃就想砧板上的一颗洋葱,即使辣的闻景流泪,也想继续一层层的剥开外面的皮。
她总是盲目的相信着,里面一定有一颗温暖又柔软的心。
就只源于潜意识的直觉罢了。
*
醒来后一刹那,路堃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宿醉过后的头隐隐作痛,许多昨晚的画面同时出现在脑海:圆润挺翘的胸乳、握住命脉的温暖小手、女人似哭似泣的呻吟,纷纷在作乱。
他拿出床头柜上摆放的二手苹果,发现今天是周六,这一睡大概睡了七个小时,一夜无梦,很久没有这样高质量的睡眠了。
路堃起来后才感觉嘴里发苦,胃是疼痛过的酸胀感,向上反着酸水。他穿上拖鞋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看到天气阴沉沉的,地面上有了积水。原来昨晚下了一整夜雨,他睡得很好,并没有听见。
他回头看了依旧熟睡的闻景,侧身抱着厚重的被子,半个头都埋进去。光洁的腿岔开,裸露在外,只穿了个小内裤。不是丁字裤,只是普通的棉布内裤,包裹着丰腴的蜜桃。少了些妖艳风情,多了份幼稚可爱。
茶色秀发披散在枕头上,经过一夜的折腾早已毛糙起来。
路堃拿着烟走到阳台,点燃深吸,又将肺部的浊气一块吐出。雨后泥土的腥咸味道浓厚,他皱了皱鼻子。
闻景只不过是一朵单纯的、没经历过风雨的娇花,恐怕人生最大的意外就是遇见了个自甘堕落、一无所有的强奸犯。性侵的伤害总会伴随终生,他读过书,完全清楚。
这两天路堃也看明白了,闻景在主动接近他。这个女人表面上逆来顺受,软的一塌糊涂,其实内心里执拗的很,很难接受别人的看法。
路堃哪能不心动?毕竟在看到闻景第一眼,性吸引力来的迅猛又猝不及防,他认定了要得到这个女人,反正无所顾忌了,不如把想要的都抢过来,紧紧抓在手里。
很奇怪,他像是冷眼旁观的路人甲,眼睁睁看着自己撬门锁、实施强奸,感受身下的闻景挣扎的时候却更加爽快。明明是违法的事,这瞬间竟然真的不惧怕了。
昨晚他以为道过歉就是两清,闻景似乎并不这幺认为...
他不是硬心肠,只是在装作什幺都不懂,一直逃避。然而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路堃把烟按熄在阳台的栏杆上,觉得是该抽空面对问题了。
*
闻景不太会做饭,但是该有厨房用具倒是一应俱全。冰箱里除了速冻手抓饼、速食自热饭,还有些黄瓜、生菜之类的蔬菜。
路堃打了两个鸡蛋,放在小锅里蒸十分钟,到时间后没拿出来,依然用盖子盖住,这样不会凉掉。
又翻出电饼铛摊了张手抓饼,加了蛋和生菜,抹上番茄酱卷了起来。
一切都忙完后已经八点一刻,路堃走到玄关处望一圈屋内,就关上门走了。
刚刚开始咳嗽,明天不确定能不能更新,到时候评论区通知啦
满百珠加更,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