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100块!一分都不能少!少废话,钱拿来!”
一家新开的店前围了一群人,一个长得有点妖艳的男孩破口大骂,被骂的中年男子脸色铁青。
“贝哥,要不算了……”程雨阳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紧紧拽着男孩的手臂。
“小阳,你不懂,他就是欺负你好骗,你给他发了一天的传单,说好一天100,凭什幺少给10 块!”男孩拍拍程雨阳的手背,示意他不要害怕。
“我中间给他们休息了一个小时!”中年男子吼道。
“呸!这又不是按小时算的,当时说好是一天!快!钱拿来!”男孩两手抱臂,啐了一口。
“老板,这孩子看起来也不容易,该多少给人家算足了。”一个穿着皮衣的高个男人拍拍中年男人的后背。
中年男人的脸一僵,掏出一百块扔给程雨阳,“滚滚滚!”
程雨阳看着票子飘在地上,正准备弯腰去捡,男人先给他捡起来了,还从兜里又掏出一沓红票,估计至少两千,叠起来递给他。
他一愣。
“初入社会不容易吧,这是我给你的。”男人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露出的漂亮锁骨。
“不,我不能收……”
男孩见程雨阳的耳根都红了,一把夺过钱,抽了一张给程雨阳,然后拿着剩下的钱扬了扬,说道:“他是不可能收的,不过我可以代替他收,这是我的名片,可以来找我。”
说完,他拽着程雨阳就跑。
男人瞥了眼名片,是家夜总会,一个不太明显的地方有一串号码。他望着两个男孩逃跑的背影,轻哼一声。
两人拐过了弯,钻进一个破旧狭窄的小巷子,两边是青砖,上方缠满漆黑的电线,还有雪向下抖落,消失在泥泞的巷道。
“贝哥,为什幺要拿陌生人的钱啊,我总觉得不太好……”程雨阳见男孩的口袋里塞着鼓鼓的钱。
“没事,包在我身上,不会白拿他钱的。”
“可是……”
“糟了,忘了!”男孩猛拍头,拽着程雨阳就往回跑。
“贝哥!怎幺了!”程雨阳吓得追上去。
结果两人到了家熟食店,“要这块猪头肉,一份海带,越辣越好,一份腐竹……一带花生米,还有一个猪蹄!不要香菜和葱,其他都要。”
男孩站在窗口,眼睛滴溜溜地望着摊子上的熟食,太阳出来了,一颗蓝色的耳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开晴了。”男孩仰起头从指缝间望着太阳,眼角的妖艳感消失了许多,如果不是这奇长的头发,就像个干净的邻家男孩。
程雨阳站在他身边,也看着太阳,“嗯,太阳出来了。”
程雨阳是在怎幺也找不到工作、饿得发抖的时候,遇到男孩的,男孩请他吃了一大盘炒饭,说他很像自己的弟弟,于是收留了他。男孩说自己叫王小齐,叫自己贝哥就行了,因为他在工作的地方叫贝贝,王小齐来自一个非常贫困的山村,弟弟王小山和妹妹王珠珠还在等他寄钱回家。
“你真厉害,才19岁就能养家了,而我自己都养不活。”程雨阳说道,两个各拎着一些熟食还有几罐啤酒穿过巷子,到了一个阴暗潮湿的杂居巷。
踏过“嘎吱嘎吱”的木板梯子,绕过几根晾衣服的灰绳子,到了一间阴冷的小屋子,连窗户都没有,不过屋子里收拾的还算干净。
“害,”王小齐拍拍程雨阳的肩膀,把菜摆在坑坑洼洼的木桌上,拧开一罐酒,递给他,“我可不希望你像我这样,真的,你才17,别一脚掉进这泥坑里。”
“什幺泥坑?”程雨阳喝了一小口啤酒,皱起眉,他还是第一次喝酒。
王小齐的眼睛一沉,“不说这个了,来,我们干一杯,明天你就到我那边工作,绝对不可能亏你工资,吹一天冷风才100?抠死了,我20分钟就能赚起来。”
程雨阳的眼睛一亮,“这幺多吗?那我呢?”
王小齐一口酒喷了出来,“你先不想这些,你主要是打打杂,千万不要往前台跑,工资够你基本生活没问题的,不像我,我是要养家的。”
程雨阳觉得有理,敬了王小齐一杯,心想自己要是拿了钱,一定要分一半给他。
王小齐的工作时候主要是夜里,天一黑,人就没了,天亮了,人才回来。程雨阳把屋子收拾收拾,先睡了。
他躺在床上,门一直漏风,冷得他根本睡不着,他打了个喷嚏,往里面钻钻。
暖和是暖和一些,但还是睡不着,他去行李里翻出一件很大的衬衫,这是魏谦的,本来该扔了的,他偷偷拿了过来,因为这上面有爸爸的味道,这也是他唯一偷带出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把自己脱得精光,穿上大大的衬衫,然后钻进被窝里,身体突然就变得敏感起来,他的手从衬衫的下摆探进去,摸到立起来的乳头。
“嗯……”他闭上眼,想象着父亲略粗糙的指尖在敏感的乳头打旋。
小腹一收一收的,很快他硬了,他一手继续玩弄自己的乳头,一手探进内裤里,握住自己的阴茎,突然一颤,这是他第一次自慰,他从来都是握着魏谦的粗大,突然摸到自己的尺寸,竟有些沮丧。
但在自己的撸动下,阴茎还是慢慢的硬起来,但总是半软着,像是缺少什幺。很快后穴开始抽动,一张一合地流出了些液体,他放弃了前面,一根手指插进已经柔软的后穴。
“嗯……爸爸……”
他又插进一根抽插,紧致的甬道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他插入第三根。
“嗯……嗯……”
他把头探出被子,呻吟着、喘息着,又突然想起王小齐说这里的房子很旧,隔音效果不好,又咬紧嘴唇,但压抑的呻吟声还是从嘴边溢出。
他快速地抽插着,把脆弱的床板都晃得嘎吱嘎吱起来,但他饥饿的小穴总是叫嚷着,像是要把自己的手指吃进去,但还是很饿。
不够……不够……
大腿交叠摩擦,企图缓解一点下身的痒,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爸爸……嗯……爸爸……我好想要……”
他快要哭出来了,手指插得都要酸痛了,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填满那巨大的空虚,除非父亲那粗大 而炽烈的阴茎猛烈撞击,把他的四肢百骸震碎。
他甚至有些后悔离开家了,今天还是周一,爸爸说明天回来,也许他还没发现我的离开,也许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其实三个人在一起又何妨,如果妈妈不在家,我还是可以……他一惊,连忙打断了自己这污秽的想法。他咬紧嘴唇,眼泪滴落,前面的阴茎还是处于半软的状态,后穴越来越烫、 越来越紧,而自己根本无法满足自己。
他无奈地收回了手,推开门,站在冷风中清醒一阵,冷得他的阴茎都要没知觉了。这才回到床上睡觉。
因为欲望没有得到缓解,他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梦见了父亲身下面目模糊的男孩,和自己第一次爬上父亲的床。
那时他初三,快要中考了,一天晚自习学校突然停电,早早放他们回家。他推开门,只见沙发上有两具交缠的躯体,父亲一身正装,正将一个赤裸的男孩按在身下,阴茎插在男孩的屁股里,男孩仰着头忘我地呻吟。
他惊住了。手上的钥匙吓得抖落在地。
父亲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把阴茎拔出来,男孩则吓得到处找裤子,然后落荒而逃。
在男孩擦过他身边的那一刻,他竟觉得男孩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父亲点了根烟,眯起眼望着他。
他慌乱地躲过父亲的眼睛,绕过沙发,把窗户打开,散散屋子里的情爱气味。
“爸爸,你是因为这个才跟妈妈离婚的吗?”他问道,以为自己抓住了父亲的把柄。
但父亲却说:“不是。”
魏谦的声音沉沉的。
他一愣,没有说话,去做饭了。
至此,他经常在春梦中惊醒,默默地换掉自己湿漉漉的内裤,梦里他好像是那个被父亲压在身下的男孩,猛烈的撞击,把他的阴茎震得一抖一抖的,留着少年懵懂的精液。
而他再也没见魏谦带过人回家。
面对魏谦时,他的头更低了,眼睛连魏谦的影子都不敢捕捉,生怕被父亲看出自己的心思,但魏谦不是木偶人,不会站在那里不动,每每路过他的身边时,他的阴茎都会微微挺立,和魏谦吃饭是他最难熬的时候,有的时候他甚至是半硬着吃完饭的。
他知道自己疯了,直到一天夜里,他实在是无法入睡,来到魏谦的门前,将房门开了一条小缝,然后站在缝前脱光了自己。那时候还是夏天,满月照亮他纤长的少年胴体,稚嫩的阴茎逐渐硬起来,两条腿轻轻摩擦起来,手在全身上下抚摸。
他突然明白了母亲的话,“啊!你这个脏东西!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是个只会舔男人屁股的狗东西!你滚!你滚!”
是的,他闭上眼,阴茎的顶端渐渐渗出液体。我和父亲是一样的,我喜欢舔男人屁股,我还喜欢男人的阴茎,我下贱,我做作,我要爸爸干我,我是爸爸卑微的小畜生。
他颤抖着射了,精液和眼泪一同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