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喜欢赵逾声身上的那种自持,带着很微妙的强势。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他总能在第一时间表现出惊人的判断力。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吸引她。
“赵逾声,有点疼。”她忽然的嘤咛成功骗赵逾声松了手。
因为知道他后肩有伤,是薄弱点,所以她反客为主来得格外轻松,牢牢地抵着赵逾声的上半身,把他压在墙壁上。
林荫踮着脚,搂住他的脖子,从锁骨到喉结,她亲了好多遍。
赵逾声被吻得呼吸急促,若不是自持力惊人,多半已经立不住脚,和她一起滚了下去。
“林荫……”男人的脸上是罕见的绯红。
“我喜欢你。”林荫仰着头,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好。”赵逾声的唇角都是笑意。
林荫觉得,十八岁那年的春意盎然,不及眼前男人的笑。
她低下头,勾起男人的小拇指,眼角眉梢都是放松。然后又突然擡起脸。
好在赵逾声避让得快,不然要被她结结实实的在下巴上撞一下。
林荫不自知,伸手抱他,嗲声嗲气:“赵逾声~”
赵逾声:“不闹。”
“我要是想闹呢?”林荫仰起脸,尾音上扬。
赵逾声:“有人来了。”
果真,一群扛着摄影机的媒体记者往这个方向来了。
林荫和赵逾声动作一致,默契地分开。
记者们到的时候,赵逾声已经将她掩在身后。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刚才的救人英雄?”
赵逾声煞有介事地指路:“往那边去了。”
“多谢啊!”一群记者浩浩荡荡地朝着往外面追。
归为平静后,两人同时笑开。
真有你的。
林荫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赵逾声,你别惹我笑,伤口疼。”
她总能这幺轻车熟路地喊他的名字,赵逾声似笑非笑的眼神意味深长。
林荫被他盯得有一种做坏事被发现了的心虚感觉,连忙拉着他走:“哎…去看医生啦。”
赵逾声别过眼,当作什幺都没察觉。
上了二楼就看到一排自助挂号机,从挂号到进诊室差不多用了二十多分钟。
林荫全程披着赵逾声的外套,老医生看到她腰上的伤口的时候皱着眉问:“这种伤怎幺不走120急诊?”
“没事,一点皮外伤,血早就止住了,再说急诊这幺忙,我凑什幺热闹啊。”林荫道。
老医生听了有些意外:“你和普通病人想的倒是不一样。”
包扎完后,老医生准备开住院单:“林小姐,像你这样的情况需要住院观察3天左右,确定没有感染就可以出院了。”
林荫看了眼赵逾声,说:“那能不能麻烦您帮我也安排在SVIP病啊?”
“难怪之前瞧着眼熟…”老医生的目光落在赵逾声身上,“你就是前几天住进来的那个警察吧?你们……刚才在大厅里见义勇为的…也是你们俩吧?”
林荫和赵逾声对视一眼,不做声就算承认了。
“你们俩还真是怪得很。媒体记者要找你们做采访,大家都当你们在急诊,你们倒好,跑门诊来了,够低调!”老医生说得乐呵。
“那…现在记者走了吗?”林荫低声问。
“估计还没,都在等你们呢。”老医生把住院单交到赵逾声手上,满脸赞许,“咱们医院这次多亏你们俩了,年轻人能做到这样不容易。”
又是一次默契的对视,林荫立马起身:“不敢当,不敢当,我俩赶紧回病房了啊。”
“诶这会记者估计就在外面等你们,从那边走吧!”老医生指着诊室的另一扇门说。
林荫:“多谢!”
赵逾声:“多谢!”
老医生看着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啧啧称赞:“小两口还真默契,心性相投!”
——
所谓疫情面前无条件服从安排,上班使我快乐(生无可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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